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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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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才能称得上是天衣无缝呢?

对于楚鱼来说,她去司令部就像是逛对方的菜园子,在里面绝对能称得上是闲庭信步。

郭邑丰说的天衣无缝是指不能让人联想到原来的自己。还要把这件事做成一个悬案,让人无从查起。

早先十一二岁的时候,楚鱼学过兵器,当时季老三最擅长的是双手刀和长木仓,楚鱼亲眼看到过季老三出手,他拿着一根白蜡木杆一丈多长,在和姥爷交手后,一下把木杆的顶端敲断,动作迅速果断的刺过去,姥爷被逼的连连后退,最后还是被季老三挑着衣服钉在在墙上。

楚鱼当时看的心驰神往,围着季老三想要学,当时季老三就告诉她,人这一辈子只能精通一件兵器,就比如楚鱼,精通了短刃,就不可能再去学长木仓了,因为练习二者会分散精力,更重要的是这两种不同路数的兵器没有任何相通之处,耍个花架子博得满堂彩还行,真的到了生死拼搏的时候,学艺不精比别人差一点就是生死之别。

所以,楚鱼每每拼命,用的都是暗器和短刃。如果不想让人联想到自己身上,这两种手法是不能再用了。

楚鱼觉得有些头疼。

随后她就想到了,自己如果不能来硬的,来软的也行。

她已经想好了办法,但是这个办法需要郭邑丰给自己提供帮助,她就转头问:“今晚上去哪儿吃啊?”

“你想吃什么?”

“我想吃大烩菜。”

天冷,就好这一口。但是郭邑丰摇了摇头,另外有一个提议:“火锅怎么样?我今天看报纸了,一家新开的火锅店酬宾,听说大冬天吃这个最合适了。”

楚鱼点了点头,她倒是很乐于尝试新的东西。

这家火锅店的老板是川渝来的,锅底又麻又辣,很多人吃的大汗淋漓,越吃越上瘾。楚鱼一改往日控制饮食的习惯,催着郭邑丰再叫服务员来点单。

总之两个人吃的很美,吃完上车后楚鱼几乎要瘫在座位上了。

郭邑丰一边开车一边问:“是不是觉得很难受,回去喝点山楂水吧,咱们在院子里散步吧,我担心你撑坏了。”

“不,今天要制定计划,要不然就错过明天的好时机了。”

第二天楚鱼向报社请假,理由是昨天吃坏了肚子。鉴于最近报社里面有些人心里看不惯新来的主编,有人请假去别的报社面试的事儿也被人传的人尽皆知,所以,楚鱼的请假让办公室议论纷纷。

考虑到楚鱼来到这里工作并没有作过妖,反而是很低调,也不是那种在各个办公室乱串门的人,老先生很爽快的批示了。

就在楚鱼打完电话请过假之后,她就坐上了郭邑丰的车,随着郭邑丰去了一处安全屋。

安全屋在公共租界,一处很不起眼的小巷子里。车子停在外边,两个人步行到了一处院子前面,郭邑丰打开门锁,两个人进去。

这里的环境让楚鱼想到了刚到沪上的时候,李查理安排她们姐妹的小院子。楚鱼想到那个院子,就觉得有些可惜,“我和姐姐当初给了那个卖水的五毛钱,只用了一天的水,想起来就心肝疼。”

郭邑丰从楼上拿了一堆东西下来,“才五毛钱!你也不是那小气人啊,怎么到现在还记得?”

“自己挣来的血汗钱,一分一厘都记得清清楚楚,我跟你说,越是难挣的钱花起来越抠门,越是容易得手的钱,撒出去的也就越不在乎。”

这个道理在很多地方都适用,比如说男女关系。

郭邑丰看了她一眼,把这一堆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拿着一份户籍证明给楚鱼,“这张照片不太清晰,但是和你长得很像。这是一份真户籍,别说在沪上了,就是去东洋都经得住查的身份。”

随后把西服和皮鞋放在一边,随后拿着头套,“你过来,我把你打扮成一个小伙子。”

楚鱼把户籍放下,好奇的问:“你这是跟谁学的?”

“跟那些拍电影的学的,我跟你说,我和电影公司的经理真的是朋友,我以前没事的时候还去客串过呢。”

宁母招呼着厨房里的宴司辰,“司辰啊,快出来,别忙了,等会儿我来收拾。”

宴司辰走出来,脱下围裙,摆了摆衣衫才坐下。

他望了一眼今天座位的布置,宁父为主位,宁母和宁倾坐于两侧,他和顾南浔并排着宁倾而坐,宁母则跟年冽单独挨在一起。

他看了眼脸色不郁的宁母,没有说话。

宁父开了口:“今天是我们倾倾的生日,很高兴你们几个能来,说明你们都是关心我们倾倾的人。”

“今天是个值得高兴的日子,所以有什么不开心的都先放在一边,趁着机会好好放松一下。”

“来,先干个杯!”

众人笑着碰杯,饮下今晚的第一杯酒。

宁父露出久违的笑容,“不用讲究,动筷吧。”

“慢着。”宁母突然出声。

几人看过去。

板着脸的女人强行笑了,“倾倾她爸说了两句,我作为倾倾的妈妈,也该说两句。”

宁倾笑,“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