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坐几年牢么，你开价痛快，我们就算是工作几十年，也可能赚不到这么多钱呢。”林殊说着看起来颇为轻松，好像是真的不在乎一样。

    李欢欢突然对两人有了一丝鄙夷，但是却没显露在脸上。

    这样的人啊，太廉价！

    “我到时候会说你们是我认识的护理，但是并不太熟悉，护理的工作你们会吧。”李欢欢说起了正事。

    听到她这么说，林殊笑了起来，“放心吧，我们会的可多了。”

    商量好了一切之后，李欢欢从包里拿出两万块钱，“拿着吧，算是小费，事成之后我会给你更多的。”

    定金是早就给过的，只不过不是她当面给的，事成之后的尾款她自然也不可能当面给。

    三人先后离开了咖啡厅，又看了看四周，确定没有认识的人之后就分开了。

    走出咖啡厅一段路程，李欢欢摘下口罩，从包里拿出一张湿巾擦了擦手。

    刚刚她好像用自己的手碰了两个人。

    等到三个人真正走远了，殷红这才从角落里走了出来，手中拿着手机还处于录音状态。

    这个咖啡厅她偶尔会来，也没人知道她来，但是偏偏就是这么不巧，不想撞见的人竟然也来了。

    不过，也不算不想撞见吧，毕竟她也算是帮温舒潼掌握了一项证据。

    按下了保存之后，殷红喊来了服务员：“刚刚那三个人你们认识么？”

    服务员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是刚刚那三个人坐着的座位。

    “不认识，她们好像是第一次来，之前都没见过。”那服务员摇了摇头。

    听到这样的回答殷红并不觉得惊讶。

    只不过这是真的碰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