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琳无意窥探陈可凡的隐私：“对不起。”

    “真是个傻姑娘。”陈可凡笑她，“离婚的是我们，你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想和你说的是，很多美好都是人脑想象出来的。眼见未必为实，耳听也未必为虚……那些你以为的，可能并不像你以为。总要亲身体验一番，才好下结论。”

    沈琳被陈可凡绕糊涂了：“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陈可凡看着沈琳笑说，“你要陪我逛书店吗？”

    沈琳让他逗笑了。

    “到时候再说吧！”沈琳要配合李洛辰的行程，暂时她也不确定，“我要去下洗手间，就不耽误你看书了。”

    “沈琳。”

    沈琳站起身时，陈可凡叫住她：“婚姻不像你想的那么好，但也没有我说的那么糟……就像读书一样，每个人的感受是不同的。”

    这句话沈琳听明白了，陈可凡是在劝解她。

    沈琳点点头，低声说了句“谢谢”。等沈琳去了卫生间后，后排的沈琅坐了过来。

    陈可凡重新拿起了书继续看，听到身边有动静，他也没抬头：“不好意思，我并没有邀请你坐这儿。”

    “我想起来你是谁了。”沈琅一点都没觉得尴尬，“你是陈女士的儿子，我在你妈妈那里买过珠宝，我可是她的大客户呢！”

    “我是谁的儿子与你无关。”陈可凡静静的翻着纸张，“就算你提我的名字，在陈女士那里也不会有折扣的。”

    “你觉得我会在乎那点折扣？”沈琅摸了摸无名指上的钻戒，笑道，“我是想和你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