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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我死了,谁罩你(2)

    对于秦远修的话不理不采的,轻飘飘的说:“秦远修,你怎么不去死。”

    秦远修冲着她的背喊了嗓:“有你这样的女人么,感情盼着自己当寡妇的。我死了,看谁肯罩着你。”

    容颜哼笑了声,很轻,轻到唇边就湮灭了,竟有那么几分薄凉之意。女人嫁个男人为什么?不就护在心口疼着么,谁稀罕被他罩着。

    下午接到段安弦电话,声音懒得跟猫一样,隔着听筒对容颜的耳畔吹气:“小颜,干嘛呢,出来陪陪我。”

    容颜正睡得天日不变,握着电话翻了个身,眯着眸子看窗外的天色:“你回国了?现在几点了?改天吧,不想出门,困得想死。”

    “还睡?三点多了,晚上干什么了。你跟夏北北到底怎么回事啊,都不想我是不是?我不管,你得出来陪我。”段安弦大小姐脾气上来了,谁都招架不住。容颜这么一个志坚行苦的人还不照样被她从床上挖起来,梳洗打扮,出门见客。

    容颜一下车,看到段安弦立在‘桑扶’门口临风站着,一身黑色貂毛领皮大衣,同色及膝长靴,身段妖娆,面容精湛。做为街景,俨然就过份奢华了。跟贵妇人还不同,她们哪里会这般光鲜靓丽。二十五岁的段安弦,真是花一般的女子!

    “美人,站在这里就不怕闪坏别人的眼么?欢迎回来。”容颜从后面迂回上去,揽着她的肩膀笑嘻嘻。

    段安弦兴奋得“啊”一嗓叫出来:“小颜,我想死你了。”捧着她的脸细细的看,咂咂舌:“这张脸好看是好看,怎么嫁到豪门了还整日素面朝天的啊,你老公不舍得给你买化妆品么。”

    容颜下意识搓搓脸:“我就是土惯了,一辈子也就这样了。倒是你哈,越来越漂亮了,果然是校花出身。”想当年段安弦凭这张脸不知征服了多少荷尔蒙分秘旺盛的雄性动物。

    段安弦拉着她往‘桑扶’里去,边走边说:“你这种面相的才叫好命呢,不像我,注定小姐身子丫鬟命。”她这语显然是在开玩笑,带着几分自嘲的打趣。听进心里却没人觉得舒服。不单是那么一说,那么一听的事,隐讳一般被自动湮灭带过了。

    两人叫了饮料坐下慢慢聊,段安弦将小羊皮手套一点点褪下来,手指光滑细腻,不沾阳春水的人物。

    “你最近怎么样?秦大少对你很好吧?”

    容颜吸着咖啡,一路向下食道都跟着暖了。漫不经心的哼哼:“还好,结婚不都那样。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跟北北联系过了么?”

    段安弦苦笑了下,有点儿泄气:“之前给夏北北打过电话了,听口气有气无力的,似乎不太欢迎我。”尾音一声轻叹,这回是真的苦进肺腑了:“我知道北北瞧不起我,她那样的人怎么能瞧得起我这种专给人家当情妇的女人呢。”捧着茶杯凑到嘴边,袅袅热气一熏染,眼眶都潮湿了。她这种人就跟过街老鼠一样,人人喊打,她自己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