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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1~04章

    第一章就业之路

    第01小节

    走在南城的街道上,路上的行人各个都显得缺乏朝气。对这座南城熟悉的人必定会对种情况感到惊讶。南城可是整个法天联邦唯一的海上出入口,而法天联邦可以说是整个基斯大陆上最大、最强的国家。

    这种情况也是无可奈何,如果十几天才经过战火的袭扰任何城市都会受到极大的影向,而南城只只是失去一点活力,这已经很不容易了。

    一位名叫季行云的少年走在葯材街上(因为聚集了大量的葯材商铺而被如此称呼),路上的店家开张的情况并不良好大约有三成的商店是大门紧闭,剩下有开门的又有接近一半挂上了暂时停止营业的牌子。

    季行云有点担心好友白任所介绍的那家店也暂时不开张。

    不过当他看到东来葯铺时就露出放心的微笑。

    早上要出门时季行云还为了要来采购葯品而和白任起了小小的冲突。因为这个早上白任要和一位顾主商谈契约,没有空闲便原本希望季行云能够等到下午再一起去买葯。白任一方面是怕季行云这个来自深山野岭的城市乡巴佬会吃亏受骗,一方面更担心季行云没有常识的作风会惹事。

    季行云很显然地没有这方面的自觉,认为白任不用太为自己的事担心,不过是去买点东西又不是要到绿海探险能有什么危险,最后白任准备了详细的路观图并且为他介绍了一家熟识的店,才忐忑不安地出门。

    这家东来葯铺的店面并不太大,里面更是令人感到压迫。不但采光不良店面显得阴沈,四周都挤满了各式各样的葯品,就连头上都挂满了五花八门的奇形怪状的葯材。

    这时候的店内除了一个肥胖的中年男子带着市侩的笑容坐在最面的桌子前,还有三名客正在选购葯品。季行云的进入让这家葯铺变得更加拥挤。

    参与了狼祸的战事把季行云随身携带的葯品消耗殆尽,虽然多数的葯品都是用在友人身上。留在南郡的军队之中让他发现许多现行成葯的疗效并不理想,让季行云想要买点葯材自行调配葯品以备不时之需。

    进到东来葯铺毫无秩序的摆设各种葯材四处杂陈,让季看得是眼花撩乱不知由何选起,最后季行云决定直接向老板求助。

    走向柜台,一名顾客正和那名肥胖的老板谈话中。桌上还摆着六、七种不同的葯材。

    老板的客人的对话,让季行云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这个紫叶草的颜色好像怪怪的?紫叶草不就应该是紫色的吗?”

    “嘿、这你就有所不知了,紫叶草采下来时当然是紫色的,不过经过处理就会变成这种样子。你别看它小小黑黑的,那是经过长时间的发酵才会变成这样。你要知道,紫叶草可是发酵的越工夫就会变得越小越黑,功效也会更好。你看看,我卖的这种紫叶草又黑又小可是上等货。”

    紫叶草还要发酵?还越黑越小越上等,季行云在心中起了疑问。据他所知紫叶草可是要新鲜使用,放久了效果就会大打折扣,还要发酵?难到是新用法吗?

    “这个红品胶会不会太贵了,一斤就要十五钱,算便宜一点吧~”

    “客人呀、你看看这块红品矿,颜色鲜红这可是上品的红品矿。别家店卖得可贵了。要不然就算交个朋友好了,我吃点亏就算你十三钱可以吧!”

    “医生说要外用红品胶,不过这种石头般的东西要怎么处理才好?”

    “你是要用在什么地方?”

    “我内人为了避难不小心摔断了腿,要涂在断骨的地方。”

    “喔~这简单,你先把红品矿泡水沾湿然后放在铁锅里面加热,看到会有红色的液体流出再把那些胶状的东西抹在骨头断掉的地方就可以了。不过要注意,要先等它凉一点后再抹要不然可会烫死人,可是也不能把它放到完全冷掉,要不然就会变干变硬涂不上去。”

    “喔~原来是这样!”

    这个老板到底有没有问题?红品矿那是像他所说的方式处理!如果是上品赤褐色的红品矿到是可以这么作,但是含量不高的鲜红红品矿用老板所说的方式恐怕很难提练出红品胶。

    “那老板算一算这些一共要多少。”

    “我看看…十三乘十加上…三十…嗯…二八三再加十三…全部三百一十一钱,就收你三百钱好了。”

    这名客顾露出烦脑的表情,三百钱这可不是小数目,都快够他家四口人过半个月了。

    很明显,他正在烦脑挣扎。

    季行云终于忍不住了,他小心有礼客气地问道:“老板,你确定红品矿是这样用的吗?”

    老板横了他一眼,不满地说道:“你在开么玩笑!这个用法可是南城佣兵界堪称第一好手的白任提供的,你这小子自认为比那些常在用蘖的佣兵们还要懂用葯的常识吗?”

    白牙提供!这到让季行云一楞。

    这个老板虽然有点不老实,不过至少还知道不能告诉客人错误的用葯方式。乱用葯品可是会出人命,到头来他可会倒大楣。红品矿的用法也真的是白任告诉他,不过使用的情况可大不相同。原本这一家店大多数的客顾就都是老练的佣兵,要他提供意见的机会本来就不多,而他对葯材的用法处方也多来自那些佣兵。

    在家医疗和野战紧急医护本来就有很大的不同。

    白任提供的方法是在野外时的权宜作法,而且用的也是纯度较高的红品矿。功力较高的人甚至不用起火,直接拿出水壶湿润高纯度的矿石用真气催动将红品胶溶化直接涂抹。这是可很不经济又浪费的作法。但是如果在荒野中水可是很珍贵的,冒险中的人身上带的物品也不可能太多这时才会用这种克难的方法。问题是老板的常客就都是这一类的人,紧急时的权宜作法反而成了标准方式了。

    季行云当然不知道还有这回事,便识探性地问道:“你指的白任是那位最近受顾于南城新任前将雷震的那位白任吗?”

    “当然,你以为有几个佣兵叫作白任!看不出来你消息还挻灵通的。怎么你也是要以白任为目标的菜鸟佣兵吗?”

    “不、我不是。”

    “告诉你,我和白任可是老交情了,看你的样子一定是方刚从乡下小地方来南城发展。不用客气要不要我帮你引见那位优秀的佣兵前辈。白任这个人挺热心的,有一个老练的前辈帮忙可对你的前途大有帮助。出外靠朋友,我是看你一付老实像才愿意帮你,也用跟我太客气了。”老板打的如意算盘是帮季行云个小忙,以后就又多了一个佣兵界的常客。佣兵的用葯量可不小,能多个忠实的佣兵客户每个月又能多赚不少钱。

    季行云可没想到会引起这种误会。

    “谢谢,不过真的不需要。我也不是佣兵。”季行云又说道:“不过我真的觉得红品矿的处理方式应该不是像老板说的那样。”

    老板不满地道:“你到自认为很行!好,你说,红品矿要怎么处理才正确!”

    季行云道:“方法有很多种,我就举一个比较简单的方法好了。首准备一个大锅子,将后把矿石放进去,不要放太多大约放二分满就可了。再加入清水、水要用干净的水,将水放到五分满就可以开始加热了。加热时尽量不要让水滚起来,如果火候控制的不好可以再加入清水。一开始才注入五分满的水量就是为了方便降低水温。如果能有把握控制水温,那可以在一开始就把水加到七分满。至于要加热多久就很难说了,要看矿石优劣而定。红品胶会浮在水上,只要水面上浮现一层层红色的胶质就可以把它捞起,用干净棉布过滤,留在棉布上的就是可以马上使用的红品胶。”

    老板听到这里才知道季行云是名行家,可能懂得比自己还要多。在心中盘算这个小伙子是不是来踢馆找麻烦,现在南城伤患正多抢生意正抢的凶,不知道眼前这位看似老实的少年郎是那个竞争对手派来的。

    季行云续继说道:“红品胶法办法久放,所以一次不要提练太多以免浪费。捞走红品胶后可以再加入清水让矿石继续释出红品胶,直到不再产生红色胶质为止。如果不小心一次提练了太多红品胶,那可以先用瓶子装起来,上面再注入一层油让红品胶不会和空气接触。并且尽量保持四、五十度,这样子应该可以放个五、六天吧。”

    季行云没有注意到老板的已经脸色改变,不再和颜悦色职业的笑容也消失无踪,还向那名客人问道:“这位大哥,不知你买这些葯材是要作什么用?”

    “唉~你也知道几天前发生的事,为了躲避恶狼我带着全家人到避难所。很幸运一家四口都平安无事,那知道狼群走了要返回家园时我那带着身孕的老婆不小心摔了一跤,不但腿摔断了还动了胎气,连我老母都为之心神不宁因而卧病在床。真是…唉~一下子家里出现了两个病人,我的儿子年纪又小还要人照顾…搞得我不知如何是好。”

    原来如此,难怪桌上的葯材的用途会这么多种。季行云想了想就说:“孕妇不适合用红品胶,很容易影向肚子里的胎儿,再加上亲已经动了胎气再用这种葯可能会造成死产,紫叶草虽然有安神的效果,但是效力太强对老年人也不好。你的葯方是医生开的吗?”

    那位生先紧张的说:“不是,不是医生开的,都是邻居提供的葯方。这些葯方都不适我家人使用吗这该怎么办…”那位生先看着季行云忽然好像看到救星一般急道:“小兄弟,你好像对医术还颇有研究,能不能…请。你。帮。帮。我,虽然…我家没什么钱。”这位仁兄说到后来声音变得极小,最后一句话简直就是含在嘴里。

    “当然可以。”季行云想一想反正自己现在也闲着没事,就帮帮别人作作好事。

    老板这时说道:“喂!那这些葯…。”

    “对不起,暂时不用了。”又对季行云问道:“不知道小兄弟那时候有空。”

    “请等一下,我先买点东西。就到你家走一趟。”季行云回答。

    老板头上冒青筋很用力地笑着的说:“不用了~你现在就可以去帮他!小店的东西大概很难让你看得上眼!你请便吧!”

    这是怎回事?季行云还不知道在那时候得罪了这个店东,为什么他会下逐客令!

    正常人是不会当着面断人财路。老板认定季行云是竞争店家派来妨碍他作生意没有用扫把轰他出去就算很客气了。

    季行云带着疑惑跟着那位客人离开东来葯铺。

    第0小节

    白任一个人在南城中四处寻觅。早上放任季行云一个人去买葯让他心中一直所挂碍,让他很快地就和顾主谈好条件,轻易地就以偏低的代价接下工作。

    为排除除心中的担忧,白任用最快的速度签下合同后迅速地赶往葯材街。没想到到了东来葯铺季行云早就不见人影,向老板一问这才知道季行云竟然触怒了老板然后跟着一位陌生人走了。白任又急忙跑回任所,还是不见季行云人影。为季行云担心的白任只好在广大的南城中像只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四处寻觅。

    想要在南城毫无头绪的想要找到一个人就如大海捞针通样困难,南城至少有百万人口在定居这还不包括往来的商旅和由邻近城镇前来工作的流动人口。白任四处搜寻找了快一个下午终于累了。于是白任就地走进一家小茶馆喝个茶先休息一下。

    坐在茶馆靠近门口的桌椅上,白任喝茶休息的同也一面注意往来的行人。

    白任呆望着街道,这一带以住宅为主往来的行人并不多。附近开店的除了这家茶馆外就只有对面还开了间粮食小铺。斜对面还有一片空地呢!也不知道空地上正在举行什么活动挤满了人潮,对不是商业区的地段而言是很难得的景像。

    白任好奇的像站小二打听:“小哥,请问一下对面那边在作什么?怎么吸引了走么多人?”

    “客官,这你就有所不知了。今天上午来了个心地善良的小菩萨,年经轻轻医术可高了。不但医术高超还不收诊疗费用。”

    现在还有这种大好人真是不简单,一般医生的收费可不是寻常老百姓付担的起,除了万不得已寻常人家是不会求助于医生,小病、往往是靠街坊偏方自行买葯医治。义诊可是得难得可贵的机会难怪会吸引了大批的人潮。

    白任又好奇的问:“喔~那位医生是怎么样的人?”

    店小二回答:“问我,客官就问对人了。早上我才带我祖母去看诊而且,那位医生看起不像是本地人,从外表看起来不过是二十初头的少年。不过谁知道呢?也许是深藏不漏的高人也说不一定。最好玩的是那位医生看起来得聪明可是又超极笨。”

    很聪明又超极笨,这是什么形容?白任用疑问的眼神看着店小二。

    “是这样子的,为了感谢他帮我祖母看病,我还特别准备了一点回莚香当(当时的流行食品)作谢礼,你知道他说什么吗?他竟然回答我:他没有焚香的习惯,真是笑死人了,真不知道他把回莚香当作什么东西了。”

    白任听完也觉得好笑,竟然会有人把回筵香当作是一种香(其实也有这种香,但是绝对不是一般人会用的东西),这种行为到和某个人很像,缺乏常识的程度和季行云真有得比…从外地来、年轻、又缺乏常识,还精通医术!

    不会吧!那不成…。

    白任试探性的问道:“你知道那位好心的医生的高姓大名吗?”

    “嗯…好像是姓季,至于名字我也不清楚。”

    “结帐了、小二…。”

    还真的是他!小云到底在搞什么,一下子又变成了悬壶济世的医生了!他知不知道法天联邦的规定,没有医师执照的人可是不能任意执业,这可是一项重罪!虽然有不少人也是无照行医可是绝对没有人像他这样公开、大方。白任可不认为季行云会有医师执照。

    付了钱,白任就用尽力气挤进人潮。好不容易才钻到季行云前面。

    只见季行云正专注的为一位老先生下针,完全没有注意到白任正铁青着脸瞪着自己。

    季行云帮老先生针完后又拿起纸笔,密密麻麻的写了一堆字交给了老先生身旁的一位妇人说道:“在这上面我写上了几种葯方和煎煮的方法。你就选一种你们比较方便的葯方,可千万不能混着用。老爷爷,您先坐一下我再取下针。下一位!”

    “小云!”

    “耶!是白牙啊!”

    “还耶个头!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这不是很清楚吗?在帮人看病。”

    “喂喂、这位先生,轮到我了请你不要插队。”

    白任充满怒气的双眼回头瞪了那名患者一眼。患者吓了一大跳退了一步说道:“没关系、没关系,大哥您先请,反正等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下子了…”

    “小云你有行医执照吗?”

    “?那是什么东西?”果然没有!

    “就是身为医生的证明,没有行医执照不能帮人看病,你知不知道!”

    “为什么?”

    “还问为什么!你是想被捉去关吗?”

    季行云疑惑的问道:“好心帮看病还会犯法?”

    “没有执照就会犯法!而且还是以杀人罪论处!至少要关个五年十年你知不知道严重性!”

    “那不要被捉到不就好了。我想这些人也应该不会去告发我吧?你们会吗?”

    “不会!”齐声回答。

    看来季行云还是没有弄懂。并不是这些受惠者的问题,原本那条律是因为在当时密医成盛行造成许多人小病变大病,医的活的被医死了还会感谢医生的帮助,许多没有医德的庸医甚至故意不医好病患让而他长期接受治疗好收取诊费。最后才产生那条法律以整治医界。原本的用意是很好,但是严格的执照发与条件让医生的素质是变高了却也让医师的数量大为减少。合法的医生收取高额的诊疗费用,同时利用该法律减少竞争者。会去告发的人当然不会是这些患者,而是那些合法的医生。

    如果季行云是偷偷的行医当然还没关系,可是在公开场合…这不是摆明了在挑战公权力。很多事只能私下偷偷作,公开不得。

    最后白任几乎要动用武力阻止季行云公然行医,还是位老先生提出了折衷方案让季行云到他家偷偷的帮人看病才平息了众怒。

    第0小节

    狼祸结束后的这一段期间是季行云这一生到目前为止过的最惬意悠闲的时光。

    在白任的介绍下,季行云认识了不少青少年(白任私下认为让季行云和未成年人在一起比较不会出问题,至少不会出“大”问题),白天就和这些新朋友在一起有时一同嬉戏、有时一同重建家园,到了晚上就四处为人看诊。对那些青少年朋友而言季行云是一个有趣又奇怪的大哥哥,而且非常的“无知”(不可否认他学的很快)连最基本的游戏都不会玩,有时就像是披着人皮的外星人。

    这一天季行云又来到少年朋友经常相聚的空地上。

    走到空地附近季行云就听到整齐的喝喊声,季行云好奇地加快脚步。

    一群年轻朋友正在练武的画面映入眼廉,让季行云更感好奇的是站在前方监督的是牛皮。

    牛皮在张叔强腕之下也被迫练了一身武艺。在张叔眼中牛皮实在不是一名好学生,一有机会就会借故偷懒,讲解武术原理时也是爱听不听的没吸收多少。但在这群少年朋友眼中牛皮可是很厉害的人物了。牛皮曾是附近的孩子王,不过因为随年纪增长而退位。

    季行云觉得很奇怪这群朋友虽然有多多少少练了点武功,不过这种情形还是第一次看到。不论男女、年纪都全部团结一致用心练习,真的不寻常,太不符合一般年轻人的天性了。

    不过有这份心到也不错。季行云决定不打搅他们练功,原本想悄悄离开却又看到一角一位小女孩孤独坐着看大家练习,脸上充满了羡慕和寂寞。季行云安静地走向乖巧的小女孩。

    “小荃~怎么了?你看大家今天好认真喔!”

    周荃是位大约十二、三岁的女孩,虽然身穿轻便的服着但是都是由高级的丝绸所制成,从这里可以推测周荃的家境应该不错。

    “小季哥哥,是你呀!”周荃回答。

    季行云指着正在演练一套拳法的众人说道:“这就是今天大伙的活动吗?”

    “嗯。”

    “小云?是你?怎么你也来了?大个子别偷懒出拳用力一点!”牛皮也发现季行云,便跑过来和他打招呼。

    虽然牛皮表现得威风凛凛,季行云在他的语气中却发现了心虚和不安。要作大家的教练牛皮当然心虚又不安,自己都还没出师,学习时又常偷懒那有资格指导大家。

    “牛皮想不到除了调酒你还有这个天份!”

    让季行云这么一说牛皮整个脸都红起来了。想到帮季行云调酒的糗事和目前硬着头皮教导大家武功,牛皮还以为季行云在调侃他。

    “嘿、这个也是硬着头皮想推也推不掉。真是又让你见笑了,小云你可千万不可以把这件事告诉张叔。”

    “为什么?”季行云不解地问道。

    “就是不可以,也没为什么啦!”开完笑那能让张叔知道自己正在误人子弟,对武术一知半解的人还教人武功可是件很危险的事,这个牛皮自己也知道。所以牛皮也只敢教他们一些招式上入门的功夫,至于关系到练气方面的武学牛皮连提都不敢提。可是随便教人武功还是太乱来了,要是被张叔知道了牛皮可真的要被扒下一层牛皮。

    “可是他们怎么会硬要你教他们武功?”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大个子鼻青脸肿的到我那边还吓了我一跳呢!他半强迫式要我来指导他们练功夫,真正的原因我也不知道。口风还真紧一点也探不出来,本来我也是坚持要知道理由那知道那小子竟然还威胁我!如果不答应就要向张叔告状,真是气死我了!”

    “告状?”周荃和季行云都好奇的看着牛皮。

    牛皮脸可又红起来了,马上转开话题说道:“一定是大个子和那群野孩子起冲突了,你看不只是大个子,小康、大脸、长山也都受挂彩了。我看一定打群架打输了才不服气想要报仇。”

    “才不是呢!”乖巧的周荃忍不住抗议。

    “不是吗?”季行云问道。季行云用心看了众人的伤势,不像是一场混战造成伤势。对方恐怕也有点实力不像是一般的小孩出手所造成的伤害,有许多孩子伤在筋骨牛皮可没有看出来。

    周荃紧张的用双捂住嘴巴用行动表示自己也不能泄漏秘密。可真是欲盖弥彰的举动。

    牛皮故意说道:“一定是大个子又在惹事生非了,自己带头和人打架还不够竟然还要拖大家下海真差劲!”

    季行云可不明白牛皮为什么会这样说,还觉得牛皮怎么对他挤眉弄眼真是奇怪。大个子个性虽然冲动了点,不过绝对不是那种会主动招惹是非的人。何况这群年青朋友都是同仇敌慨上下一心的样子,这种认真的模样那像是被硬拖下水。

    “牛皮,大个子应该不是这种人~。”

    “小云这你可就不知道了!大个子这家伙最爱面子了。为了报仇才会全心全力来练功夫,又怕被人家笑还强迫大家陪他一起练!真是过分。”牛皮将大个子越说越不堪。

    “不是吧?你没注意到大伙都是心甘情愿的样子吗?”坐在一旁的周荃也生气地看着牛皮嘟着嘴猛点头拚命附和季行云。

    “这你就不懂了,我看这些人也有不少是共犯才会这么认真。真是的年纪小小的就只知道打架和惹事生非,太糟糕了。”

    “才没事回事,大个子才没作错事!”周荃终于忍不住抢在季行云之前先抗议。

    “你又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那会知道大个子有没有错。我看这一次一定又是他主动惹事。”

    “乱讲!明明就是黄仲生他们太过分了!呀~”周荃再度捂住嘴巴。

    “黄仲生?”季行云和牛皮同时发出疑问。两人语气可有着回异的不同,季行云是单纯不晓得这个名字的主人,牛皮则是带着三分的惊恐。

    牛皮先对季行云说道:“你配合的不错喔。”然后走到众人面前大声喊道:“动作暂停~。”

    季行云则是不解的看着牛皮,一点也不明白自己那时候和他配合作了么事。

    一下子所有人停下动作望向牛皮,周荃则是羞愧的低下头不敢和大个子的目光相对。

    机灵的小康见到这种情形马上就猜出一定周荃多嘴让牛皮知道他们和黄仲生起冲突了,对周荃念道:“小荃你这个大嘴巴!”周荃觉的好委屈,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大个子瞪了小康一眼说道:“没事、没事小荃,不要理小康那个笨蛋。千万不要哭~好痛!”

    牛皮用力敲了正在安慰周荃的大个子,骂道:“谁才是笨蛋!小子你给我说清楚,怎么会和黄仲生起冲突!”

    “牛皮大哥,大个子他们没有错都是黄仲生那群人…”周荃正带着泪水为大个子辩解,可是见到牛皮火冒三丈怒气冲天的模样吓得说不出话了。

    “牛皮哥…我们…”大个子也不知如何说起。

    “不就是和黄仲生打了一架,为什么要这么紧张?”季行云不解地问道。

    牛皮也算是了解季行云无力的对他说:“黄仲生的父亲可是主议会的司符,身分特殊要是让他父亲出面可就难办了。”

    大个子说道:“牛皮哥你不会怕了吧?”

    “问题不是这样,如果是小孩子之间打打架也就算了。看你们这样分明就是一群人要去堵他,先别说打不打的赢,光是这种作法万一出事了会拖多少人下水。而且也不能用小孩子之间劲的方式来处理。”

    “可是,他也有一群支持者。”

    “那更糟,两方人打起群架就会变成不良的少年帮派对决来处理,更麻烦。打赢打输下场都很惨。”

    “那怎办!他实在太嚣张了!把我们赶出球场还打伤人。不出这口气,以后不是要被笑一辈了。”

    牛皮可头大了。这时候退一步海阔天空、忍一下事情就会过去了这一类的话可是一点也派不上用场。

    “那就一对一比划一场不就得了。”季行云一点也不认为事情有什么复杂的。牛皮当然也知道这个办法,问题是这一群人中跟本没人打得过像黄仲生这种世家子弟,到头来只会输得更惨。

    牛皮一时之间也没办法只好说:“你们可千万别轻举妄动!等白大哥回来我再请他帮忙。这几天你们就先把我教的招式练熟,等白牙来传授你们绝技一定可以派出一个人和黄仲生较量。”牛皮为了先稳这群受了委屈忿忿不平的热血青年们只好先开出这张空头支票。

    “好了,再开始吧!”牛皮决定要好好操一操这些年青人,让他们暂时累得没有力气去报仇以防万一。

    有了麻烦的目标,牛皮可只好硬着头皮严格要求,同时暗自祈祷可千万不要教出问题。

    “小荃,你为什么不一起学?”季行云小声的问。在南城练武可是不分男女,更何况周荃不时露出羡慕的眼神,周荃只在旁边参观一定有所隐情。

    “我、我没办法学。医生说我的筋脉不能练功。也没办法作太激烈的活动。”周荃的眼泪终于不争气的流出来了,也不知道是方才留在眼眶中的泪水终于流下来了还是因为这个回答让她伤心落泪,不过不论是那个原因令人怜惜的周荃就是哭了。

    季行云自幼从来没见过女孩子哭,这个情形可让他以为是自己把她弄哭了,这下子可让季行云不知所措。

    “别哭、别哭!让小云哥帮你想想办法,一定可以让你高兴的任意跑跳,只要你先别哭了。”季行云不知所芸地安慰周荃。

    “真的!”对于自己身体的状况周荃早就能接受了,只是有时候看到别人的活跃还是有点寂陌,听到季行云这么说就马上就展开笑容。

    见到周荃破涕为笑季行云才跟着安心,这才想到自己作了什么承诺。便说道:“来、把手伸出来,小云哥先帮你把个脉。”

    季行云这一探神情随之一暗,周荃便失望地安慰道:“季哥哥,是不是没办法。没关系我早就习惯了。”

    季行云并不是没有办法,只是周荃不过是一位小女孩体内的筋脉却是受伤良久,会有什么人对一个小女孩下手。季行云求证道:“小荃,你多大了?”

    “小荃已经不是小孩子,年底就要满十二了。”

    未满十二!可是她体内的伤至少是十多年的旧伤。难到是在婴儿或胎儿时就被打伤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