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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回家


    正当小道士为难之迹,慈眉善目的老观主亲自出来接见他们,“原来是许侯爷大驾光临,失礼失礼,您这是……”

    许侯爷背负着双手,对他沉声说道:“玄诚观主,您可真是为本侯推荐了一位好高功啊!”

    最终,侯府带来的兵都留在了观外,观主带着他三人和两个身手了当的侍卫进了观内,来到了至归闭关的静室前门。

    观主敲了敲房门,“至归师弟,贵人来访。”

    稍侯片刻,许侯爷见里面无人回答,直接一把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至归正在神像前的蒲团上闭眼打坐,直到他们进去也岿然不动。

    许侯爷走到他面前,盯着他冷声问:“至归道长,你可知本侯今日为何前来?”

    “知道,”他这才开口,却依旧闭着眼。

    “为何要加害我儿!”

    “贫道的确有愧于侯爷,有愧于世子。”

    “你受何人指使?”

    他睁开眼,平静地看着许侯爷,说:“宁王爷。”

    “胡说八道!”雪落亭立刻反驳道:“宁王府与侯爷府世代交好,他为何要加害世子?再说,如果真的是他,他为何会让你说出他的身份,而不是直接杀你灭口?”

    “该说的,我终于说完了,”他说完,脑袋重重地往下一垂,俨然已自断经脉而亡。

    “不好!”许闲忙说。

    玄诚观主也是一惊,快走到他身边给他把了把脉,随后一脸痛心地说:“至归师弟,你这到底是为何呀!”

    许侯爷盯着老观主,冷声道:“玄诚观主,本侯希望你能与此事无关。”

    出了道观,一个侍卫来报,“禀侯爷,那领工家里没人,邻居说他已经很久没露面了。”

    “他手下那些长工呢?”

    “还在查。”

    “咱们去他家里看看,”雪落亭说。

    许侯爷看了他一眼,眼神很冷,想来是刚才至归的那句“宁王爷”已然让他生疑,但其中还有很多疑点,他也没说什么。

    来到领工家里。

    他住的是一座独门小院,看上去家境还算小康。

    院门和大门门锁都已经被撬开,屋中桌面上已落了一层薄薄的积灰,看来有一段时间不在家了。

    侍卫们在他家里一阵搜寻,发现家里除了些建筑木料、器具以及一些日用品外,什么线索也没留下。

    “看来,他知道自己迟早会被发现,提前跑路了,”雪落亭说。

    许闲指着屋檐下墙角处的箩筐里一堆白色块状物问他:“那是什么?”

    雪落亭拿了一块,闻了闻,告诉他:“石灰,修墙用的。”说完后心想,反正自己身上也脏得厉害,便捡了一块放自己怀里。

    许闲问他:“你捡它来做甚?”

    “我发现咱们院子里有棵树长虫了,用这个拌水浇一浇,说不定能治好。”

    “小王爷可真是博学多识。”

    “谁让我文不成武不就呢?”雪落亭说:“总得有点什么过人之处,才配得上我的小夫君。”

    许侯爷不知何时来到了他们身后,低咳了一声,走到他们面前说:“回家吧。”

    人已经跑了,再在这里也查不出什么名堂,一行人只好打道回府。

    依旧是他们三人坐同一辆马车,许闲无力地靠在雪落亭身上,路途有些颠簸,雪落亭伸手从他身后轻搂着他的腰,因为有许侯爷在,也不好做得太亲密。

    不过出来走这么一趟,雪落停发现他一惯苍白的脸上倒有了几分血色,便问他:“怎么样,累了吗?”

    许闲焉哒哒地说:“嗯,想睡会儿。”

    “睡吧,到了我叫你,”说着把他往自己怀里带了带。

    许侯爷见他俩这样,依旧感觉浑身不自在,干脆把目光转向一边,眼不见心不烦。对他们说:“这件事,本侯一定会调查清楚。小王爷,不管怎么说,你算是帮了闲儿,帮了我们许家,一个大忙。”

    雪落亭笑道:“许世伯您这么说,就是不拿侄子当一家人了。”

    ——

    回府时,许闲还在睡,雪落亭把他抱下马车,见许夫人和下人都在等着他们。

    一见他们回来,许夫人就凑到雪落亭身边问:“闲儿怎么了?”

    “他只是睡着了,”雪落亭问她旁边的嬷嬷:“世子的房间收拾出来了吗?”

    嬷嬷回说:“回小王爷,已经准备好了,是他原来的房间。”

    “准备热水,给他沐个浴,祛祛晦气!”

    “是,奴婢这就去准备。”

    备好热水后,雪落亭把他抱里浴房,他才这悠悠醒转。看了看四周,有些不明所以地问:“小王爷,我们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