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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九十二章 自由的味道

    《肖申克的救赎》可以说无疑是戳中了老美这个,标榜自由的国度的影评人们和媒体人们。

    当然,本身这部电影能够成为经典,也有其独到之处。

    所以,虽然首场点映刚结束,影评网上,《肖申克的救赎》就被那些影评人们和媒体人们打出了一个令人咂舌的分数。

    9.9分!

    可以说这个分数简直是夸张!

    很快地各种影评就新鲜出炉。

    著名影评人拉里森在凌晨4点发布了《肖申克的救赎》的影评在個人社交平台账号上。

    “最初,我和很多同行们都以为来自华国的奇迹导演,奇迹不再。

    我们都以为这是一部仓促上马的“新闻”电影,可是结果我却被深深地震撼到了。

    从影院回到家,一路上脑海里都在思考着,关于这部电影的种种,于是彻夜未眠,已经躺下却又爬起来写下了这篇评论。

    在我眼里,肖申克的救赎与信念、自由和友谊有关。

    关于信念:瑞德说,希望是危险的东西,是精神苦闷的根源。重重挤压之下的牢狱里呆了三十年的他的确有资格这么说。因为从进来的那一天起,狱长就说过:“把灵魂交给上帝,把贱命交给我。”

    除了他能弄来的香烟和印着果女的扑克牌,任何其他异动在这个黑暗的高墙之内似乎都无法生长。

    然而安迪却告诉他:“记住,希望是美好的事——甚至也许是人间至善。而美好的事永不消失。”

    所以安迪能够用二十年挖开瑞德认为六百年都无法凿穿的隧洞。当他终于爬出五百码恶臭的污水管道,站在瓢泼大雨中情不自禁的时候,我们仿佛看到信念刺穿重重黑幕,在暗夜中打了一道夺目霹雳。亮光之下,我们懦弱的灵魂纷纷在安迪张开的双臂下现形,并且颤抖。

    整部影片的烙印就是肖申克身上的信念,待了二十年,没有被监狱一日复一日的生活磨灭的信念。这个信念是自由的信念,他不愿意相信是自己害死了妻子,他要去查明真相。起初还会表现出来,后来在普通、重复、机械的监狱生活中慢慢隐藏了起来,进而变成了一种好好生活、享受监狱生活的信念。

    他身上的气质和别人不一样,别人身上是亡命徒的气质,散发着颓废、腐烂、丧失人性的味道,他却很干净阳光轻松悠闲。在我现在想来,他是很不一样的,这种气质是不是就是所谓的“有个性”“酷”?从来都只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随时肯定自己的想法,从不怀疑自我。

    我确实是觉得他很酷的,当时看的时候没感觉,现在想想,那是因为他心中有信念,有目标,他有自己的梦想,有自己的人生目标,他想要在自己出狱后去往自己的“世外桃源”,去做一个打渔出海的人。有这样梦想的人,本身就是光明而干净的,怎么会跟监狱里其他混日子毫无目的的人一样?

    庸常生活里的我们,似乎已经习惯了按部就班,习惯了先说“那不可能”,习惯了没有奇迹,习惯了,习惯了。

    可是来自华国的奇迹导演,却用安迪给我们带来了奇迹。

    试着留住一些信念,在它们丧失殆尽之前。它们也许无法最终实现,也许无法让我们更有意义的活着——甚至对于我们而言,它们只会愈加带给我们更多的虚无感。然而我知道我有多需要这样的虚伪与自欺,因为你可以说我在做梦,但我不会是仅有的一个。

    我们已经看到监狱长打开藏有安迪凿石锤的《圣经》时,翻至那页正是《出埃及记》。这个章节详细描述了犹太教徒逃离埃及的过程。

    关于自由:

    还记得监狱里面播放的音乐吗?

    或许很多人在第一次听的时候,都没有能够听明白,那两个意大利女人在唱什么。事实上,也不需要去明白。有些东西不说更好。那是非笔墨可形容的美境,然而却令你如此心伤。

    那声音飞扬,高远入云,超过任何在禁锢中的囚犯们所梦,仿佛一只美丽的小鸟,飞入这灰色的鸟笼,让那些围墙消失,令铁窗中的所有犯人,感到一刻的自由。

    当安迪不顾一切地在监狱的喇叭里放《费加罗的婚礼》时,镜头缓缓划过正在广场上放风的犯人们和狱警们。他们叫人感动地静立当地,抛却所有愤懑、狠毒和怨怼,沐浴着从未觉得如此自由的阳光。莫扎特的乐声铺洒在这些人们身上,来自俗世的美妙音符似乎将他们都濯洗得纯净无比。

    强者自救,圣者渡人!我这才明白安迪的用意,也才明白为什么电影的名字叫《肖申克的救赎》。

    在修屋顶的时候,他为大家争取来啤酒,事实上是为大家争取到那种像在修缮自家的屋顶一般自在的感觉,所以他不喝酒,微笑却带着巨大的幸福;放费加罗的婚礼,也是要唤醒他们已丧失殆尽的自由感。

    然而强者终究是少数。自由面前,更多的人们纷纷选择禁锢。

    在监狱图书馆呆了五十年的布鲁克斯,为了不被假释,竟然想通过伤害狱友来达到留在监狱的目的。

    最初的时候,他的这种行为让人觉得很奇怪,可是真的很奇怪吗?

    自由本来应该是人们向往和追求的东西。可是布鲁克斯们却早已经被监狱的规则之下规则了自己,他们需要规则,需要秩序,如果没有它们,甚至无法生存。

    正如同瑞德说的那般:“监狱里的高墙实在是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这就是体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