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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第11章

    吃过饭,徐汝宁就提着包走了,公司还有事情等着她呢,坐上电梯,直接来到了地下车库。

    高跟鞋“咯噔咯噔”的声音萦绕开来,还伴着回响。

    “嘶~”刚过了拐角处,徐汝宁脚下一顿,鞋跟被卡在一道缝隙里了,再加上她刚刚用了一下力的缘故,脚踝那块被磨到了,有些疼。

    低头看了看,徐汝宁无奈,她一天天的要不要这么衰,活了30年了,头一次鞋跟被卡住。

    用力抬了几下脚,右脚上鞋跟还是顽强的卡着。

    徐汝宁紧皱眉头,脱下鞋子,端详了一会儿,好像被卡得很紧,那怎么办,望了一眼自己的车,还有一段距离。

    “怎么了?”一道声音突然从背后响起。

    这空荡荡的环境下,冷不丁的一句怪瘆人的,徐汝宁成功被吓到了,没站稳,那只光着的右脚就踩到了地上,也说巧不巧,脚底被扎到了:“嘶~”

    “抱歉,吓到你了。”江濡看到她没站稳,忙走上前,说。

    徐汝宁尴尬地朝江濡笑了笑,说:“没关系。”脚底传来的痛感让她一紧,好像流血了。

    不过真是的,怎么又碰到冷冻鱼了一如既往,她还是那么狼狈。

    “是鞋跟卡住了,我来看看。”江濡的目光往下移,看到那只漂亮耀眼的高跟鞋被卡住,皱眉,蹲了下来。

    鞋跟被卡得死,很难□□。

    江濡稍稍抬起眼睑,就看到徐汝宁单脚站着,抬头对她说:“要是站不稳,就撑着我的肩膀吧。”

    “好的,谢谢。”徐汝宁尽力保持着自己优雅,轻轻用手撑着江濡的肩膀,不成想,手指蹭了一下江濡的侧脸。

    徐汝宁的第一反应就是,江濡的脸又软又滑,还凉凉的。

    呸,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人家的脸

    “卡死了不过,你先等我一下,我去车上拿个东西。”江濡稍稍观察了一会儿,想到了一个法子,说。

    徐汝宁看着她,点头,说:“好。”

    江濡去车上拿了瓶润滑油过来,滴在被卡住鞋跟上,一边滴,一边用另一只手转圈拧鞋,试了几次,高跟鞋终于松动了。

    手上用力一拔,高跟鞋便出来了,上面的细跟有着被摩擦的痕迹。

    “好了。”

    “谢谢!太感谢江组长了。”徐汝宁看到高跟鞋被顺利拔出,说着就打算穿上鞋。

    江濡叫停:“等一下”,轻轻握住徐汝宁右脚脚腕,左右观察了一下,皱眉,说:“还不能穿鞋,你的脚踝被磨破了,而且,脚底也有个口子,流血了。”

    “没关系,不碍事的。”徐汝宁见她握着自己的脚腕,耳根发烫,听到这话,说。

    江濡闻言,抬起头去看她,面上不带表情,语气有些沉,说:“一旦被感染,问题就更严重了,所以,还是别穿了吧,而且,我看你脚底的血还在流,得尽快去趟医院才行。”

    “额我没带其他的鞋了。”徐汝宁看到江濡的那张冷脸,怔了一下,说。

    江濡站起来,沉默了几秒,把她的那只高跟鞋递了过去,说:“把鞋拿着吧。”

    徐汝宁不明所以,但还是接过了自己的鞋,她在怀疑冷冻鱼是不是生气了?

    江濡上下打量了一下徐汝宁,把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自顾地给她系在了腰上。

    徐汝宁愣住了,冷冻鱼这是要干嘛而接下来的一幕,让她彻底懵圈了——江濡系好之后,手居然移到她的腰间,打横抱起了她。

    徐汝宁小声惊呼了一下,不自觉搂住了江濡的脖子,近距离对上她的侧脸,心好像在这一刻也悬空了起来,热热的暖流在下面荡来荡去。

    “你”徐汝宁没忍住,说。

    所以,江濡给她在腰间系外套,是因为她穿了短裙。

    她那会儿就想着要抱起自己了。

    天,她都能感觉她的脸快要冒烟了,羞死人了。

    “没有更好的方法了,我先送你去医院。”江濡抱着徐汝宁,说,一步一步地朝自己的车走过去,这女人还真是轻盈,鼻间传来淡淡的一股馨香,奇怪,她的耳根也有些发热。

    白珊和叶弘茂正好在车库,一下车,迎面碰上了江濡抱着徐汝宁,白珊一顿,意味深长地笑着说:“你们两个?”

    徐汝宁忙打断白珊,脸通红,说:“额小姨,不是你想的那样。”

    “咳,阿姨,徐总的脚受伤了,行动不便。”江濡对白珊的话里的深意还好,仍旧和之前一样,语气不冷不热的。

    白珊瞄了一眼徐汝宁的脚,皱眉,说:“啊,那可得赶紧去医院,我还说你们在一起了呢,真是的,白高兴一场。”

    徐汝宁无言,满头黑线,这小姨她是服了,忽然用余光不小心瞥到了江濡的耳朵,绯红一片,但这人面上却没什么表情。

    哈哈,冷冻鱼这是害羞了!

    江濡把徐汝宁放在了副驾驶上,又匆忙去后备箱找来了医药盒,拿起里面的消毒喷雾,说:“我先给你简单消一下毒。”

    “好的,谢谢。”徐汝宁看着自己的脚被江濡轻轻抬起,脸色又红了几分,天,要不要这么羞耻啊。

    消毒喷雾触碰到伤口的那一瞬间,徐汝宁皱了皱眉:“嘶~”

    “痛到了?”江濡看到她脸色变了些,说了一句,便低头凑近,轻轻吹了吹她的伤口。

    痛感随之减了不少,徐汝宁又是一愣,心砰砰跳得让她有点儿发慌。

    “还痛吗?”江濡抬头问她,看到她的脸尽是嫣红,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了,清了清嗓子,移开了视线。

    她怎么像对小孩儿一般对徐汝宁呢?

    但说不上来的,她就是想这样对徐汝宁,用照顾小孩儿的方式。

    徐汝宁看她偏过了头,知道她害羞,眼里闪过好笑,说:“不那么痛了,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