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玥轻轻闭上了眼睛。

谢凌渊有点茫然，脑子变得迟钝。

究竟是不要，还是不得不要？

谢凌渊不觉得自己是个犹豫的人，但现在他确实很为难。

慕容玥等了一会儿还没见到什么动作，心里觉得奇怪，谢凌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咬着下唇睁开眼，却只看到谢凌渊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你……”

怎么？不会？

难道需要她来主导吗？

谢凌渊也很烦恼，做当然是要做的，可他并不想强迫慕容玥，他试过了，并不喜欢。如果可以的话，他更希望两个人能心甘情愿，享受水乳交融，体验亲密的滋味。

“我……”

谢凌渊的话刚倾吐了一个字，就噎住了。

慕容玥虽然平时看起来行为大胆孟浪，可到底是只是占口头便宜，说到真刀实枪的体验，她也很羞耻。

谢凌渊不会真的希望她主动吧？

慕容玥无奈地闭了闭眼，现在时间已经不早了，他们还是要连夜赶回去，不能耽误。

这段时间谢凌渊对她照顾有加，无微不至，她并不瞎，看得见摸得着，因此对于这件事的发生并不意外。

比起身体上的纠结，慕容玥的心是坦荡的，她知道她对谢凌渊动心不已。

谈恋爱什么的，不是不行。

谢凌渊不同，他看着慕容玥闭上的眼睛，画面停留在上一次慕容玥躺在他身子底下哭泣的样子。

那样不情愿。

如果这次再硬来，慕容玥会不会一辈子都不肯原谅他？

慕容玥羞愤交加，她已经很配合了，也不挣扎，谢凌渊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还要……

“你……”慕容玥忍了忍，还是问道，“要还是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