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顾南舒嗓音低哑，不知道要怎么跟顾妈妈解释她和陆景琛之间的事。陆氏八年前的案子是爸爸经手的，所以她跟陆景琛之间的事，爸爸肯定知道得七七八八。这样算起来，也只有顾妈妈一个人是蒙在鼓里的。

    “阿舒，回国吧。就当是回国看看你爸爸。”顾妈妈耐心地劝解，“你爸爸现在虽然没什么大碍，但心里头那个坎儿过不去。你就当回来陪陪他，好么？”

    “嗯，我现在就订机票。”顾南舒知道顾妈妈的心思，但她心里头担心顾爸爸，不回锦城看看，她不会安心。

    挂了电话，和林嫣解释清楚前因后果，顾南舒就匆匆收拾好行李，赶往机场。

    登机之前，林嫣拉住了她的手。

    顾南舒笑了笑，回过身，抚了抚她的手背道：“嫣儿，我没事的。等我解决了锦城的事，我打算回来读书，申请英国的学校，来苏格兰陪你。”

    “真的？”林嫣抱了抱她，“那一言为定，我在英国等你，你别骗我。”

    “不骗你。”

    顾南舒笃定地说。

    只是很多年以后，她再回想起当年离别时的场景，只觉得造化弄人。她没能去英国，林嫣也迫于无奈辍学，离开了苏格兰。

    这大概就是命运，人生从来都不会一帆风顺地按照你的蓝图展开。

    ……

    顾南舒在锦城落地的时候是凌晨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