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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别有用心

    徐公主开始各处拜姑母,但一直未曾拜见到修建“观世音菩萨庙”的李氏。怕是等不及了,徐公主径直就去了曾经的观世音菩萨庙处,顺着台阶攀登而上,岂知台阶的顶端,只剩一块平地,不见一砖片瓦。徐公主恨得牙痒痒的叫嚣:“这是哪个神经病干的事?”一翻心血付俱东流,徐公主咬牙説:“是谁吃了,我就让谁给吐出来!”

    徐公主开始派人调查:“因何曾经辉煌一时的观世音菩萨庙活生生的就不见了?”朝廷有官员也赶来説:“只因查出那修建观世音菩萨庙的人并非观世间菩萨委派的,而且,供奉的也并不是正宗的观世音菩萨,所以,那等非法建筑就被拆除了!”

    徐公主听了,恨得咬牙的説:“那你们就给我重新修建一座一模一样的;我管它供奉的是什么,该由谁委派。”

    兴建一座曾经一模一样的观世音菩萨庙可不是易事,原本的木材也供应不上。当朝皇帝在知了此事后,説:“佛门想在我的国土上兴建庙堂,必须要经过我的批准!”当朝皇帝的奏章上,就有好几笔是佛门申报兴建庙堂的奏报,但是皇帝却一直压着、迟迟的不批复。年轻的皇帝也曾了解过自己,也曾对佛教文化狂热过;但是最终,他却放弃了对佛教文化的痴迷。他放弃的理由是:“年少的时候,我认为每个信仰都是保护世人的;而我也是世间的一个人而已。在我十五六岁的年纪,我曾追逐过上帝;上帝他救了我,却不肯收我为徒!我不解的追问:‘你如果讨厌我,大可以不必管我!你为何救了我,却不肯收我为徒?’”在我十八九岁的年纪,我就懂了!接下来,我又狂热的迷上了佛教文化;我就像是一个狂热的虔诚信徒,每天都热情高涨的奔向寺庙,比那一步一步稳稳的新和尚还要积极。但是寺庙却拒绝了我。我没办法放弃呀,因为我已经放弃了上帝,我不能再一次放弃佛。我请来佛来家里,让他们授课,问他们理由。最终,他们在我的家里收下了别人为徒,依然放弃了我。后来,我明白了:“因为那位出家当了和尚的弟弟,父母后来离异了,而婶娘成了佛门僧人的情妇!”原来,当一位出家的僧人,需要家里的一位女子成为庙堂僧人的情妇。我没有母亲可以出卖,因为她在我很小的年纪就过世了;我没有姐妹可以出卖,因为唯一的姐妹很小的年纪也夭折了。所以,我只能是做我自己!这个国家有庙堂,我岂能继续兴建庙堂,让更多的人家夫妻分离、子女无依?因为,每一位小和尚入庙门,其家就得献出一位女子。

    年轻皇帝接见徐公主:“姑娘年纪轻轻,为何不好好觅得良缘嫁做人妇,一心一意却只想修建庙堂;莫不是想一辈子青灯古佛为伴?”

    徐公主听了,内心里有些不耻的説:“修庙跟嫁人,两者岂可相提并论?我只是想要修建一座庙堂,想我堂堂李家,是有足够实力的。至于嫁人,只要庙堂修建好,我就嫁人!”皇帝听了,故意诧异的説:“原来李姑娘是要修建一座庙堂当嫁妆!如此一来,这世间可有哪个男子敢娶姑娘为妻?毕竟,庙堂一旦修好,姑娘可就如同僧尼!”

    徐公主听了,不高兴的説:“到时,自然会有人迎娶本姑娘,不劳皇上担心!”皇上却説:“如果李姑娘将庙堂修建好,怕是你想要嫁人,可就没有机会了!因为我国法律不允许,岂有出家人娶妻的道理?尤其,哪有用庙堂当婚房的道理,简直岂可此理!”

    徐公主非常不高兴的説:“这世间事,怕是皇帝你太年轻,并不尽知!谁説寺庙里就不能结婚生子?”皇帝听了,哦了一声,问:“莫不是李姑娘还看到了寺庙里的和尚、僧尼结婚的事?莫非还在庙堂的禅房洞房、产子?”

    徐公主冷冷一笑,説:“我説是!你又看不见,又不相信!我説了有用吗?”

    年轻皇帝笑着説:“只要李姑娘説是,朕就相信!并且还陪同李姑娘一同的去查探究竟。一旦是事实,就批准你兴建庙堂!”。

    徐公主一心兴建庙堂,对这世间的一个小皇帝也没多当一回事。只要小皇帝批准她建庙,让他看看又如何?反正,这普通的皇帝也不过几十年寿,万一真是惹出了什么,时间一晁就过!

    徐公主带着皇帝去了该国最大的庙堂,挨到下午三四点的时间,从庙堂门口前的一条道路的右边角上通过;眼面前完全变成了另一翻天地。皇帝问:“这些人,都是何人?”徐公主説:“都是庙堂里的僧人们的亲眷!”皇帝问:“有其妻、其子?”徐公主説:“当然,还有些有父、有母!”皇帝眼见为实的説:“看来,人前这里是庙堂,背后,其实就是一个人世间!”徐公主却不以为意,説:“这些人跟皇帝你一般,寿命有限!他们都是新入庙僧人的亲眷,早期养在这;中期就杀死!逃得出去的,就归了家,逃不出去的就死在了此。僧人入庙,奔的是大前程;这些凡尘俗世里的俗亲们,留着未来还会累及声名。”皇帝问:“难道一个也不留吗?”徐公主説:“不是説了?除非是逃出去的!”继续向内走,看进了一些明显比前面要高级些、体面些、有修养些的人。皇帝问:“这些又是谁?”徐公主説:“这些呀,是大僧人面世时,娶妻生子所生下的孩子及至亲!他们就跟前面完全的俗人不同,他们有着修行得道的大僧人的血统及与之匹敌的亲人。”皇帝问:“既然如此,为什么他们也在此?”徐公主説:“跟前面的一样,虽説他们有些造化能力,但大僧人的前程似海,他们只是大僧人旅程上的过客!”皇帝问:“莫不是也要杀死?”徐公主説:“当然,只不过跟前面的死不一样;前面的死了,都是些野花野草,面前的这些死了,会给其建个墓、立个碑。他们这些做鬼的,未来还能够在世间走几趟!”接下来,见着的就是零星几点的几个人,很长段距离才会出现一个。皇帝问:“这又是为何?”徐公主説:“这依然是大僧人面世之时所生的子女,但却是大僧人修得圆满前后面世时所生之子。他们都是有造化的!”皇帝问:“莫不是不杀,全留着!”徐公主説:“当然!他们可以去寺庙里修行,像他们的父母一般;也能够当个他们父母的子女,未来结婚生子,显赫一时。”皇帝説:“但这些都是僧人们面世之时的俗家亲人,跟那个在庙堂结婚、洞房、产子不一样!”徐公主説:“因为这些是守规矩的!”继续向前走,就绕到了庙堂的后门。由后门进到庙堂,换个向北的方向,经过那扇门,又是庙堂的另一处户外。徐公主站在门外问皇帝:“看见没有?”皇帝仔细的看,眼前一片空白。徐公主説:“就是説呀!你这凡夫俗子哪搞得明白那么多?眼面前那女子长得可美?”皇帝眼前依然一片空白。徐公主説:“你这凡夫俗子是看不见的!眼前那女子呀,原也该是一位知书识礼的,偏胆大包天,私婚产子!后为躲避其父,跑来了这里!她呀,就跟庙堂里的和尚在寺庙里大婚、禅房里洞房!”皇帝问:“莫不是还在禅房产子?”徐公主回説:“她原本就有子!在外面跟别人生的!”皇帝説:“能够偷情这样的女子,产下私生子,那男人可就不一般了!”徐公主叹气説:“有什么不一般?这女子既然来了这里,自然是跟这庙堂的某位僧人偷情产子!她偏来了这后,又跟另一位僧人在庙堂结婚、还禅房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