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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主仆情

    张小仙是个异类!或许是成长环境多变,倒置不管在哪儿都有种旁观者的自觉性。据説这种自觉性的养成,至少是大半生的漂泊倒置的。所以,某天,成为大小姐的时候,对奶妈有种类母亲的尊重:“因为尊重过头,本末倒置!”张小仙奶妈,王妈妈,是一位很有修养、体面的女人;因为命运不济,受了多数女人被丈夫抛弃的弃妇命,沦为下人,几经波折,成了张小仙的奶妈。

    王妈妈有位个性刚烈、自强不息的女儿,在王妈妈被误认成张小仙母亲之时,她就像一位女斗士,费尽周折,才夺回跟王妈妈的亲子关系。弃妇命的女人,对女人的认识太过强烈,多数对女儿都不是很寄予厚望;但是对儿子却不同。王妈妈一辈子摆脱不掉自己的人生命运,每当忆旧年之时,就会性情大变,在疾病中犹是如此。随着年老,失去自控力的她,个性多变得有些可怕:“在命运的屈辱下,她就像是一个受困的困兽,总在跟命运咆哮而失去理智。失去理智的时候,又像一位走火入魔的练功者。张小仙受其影响,对女人的认识度过于强烈。”受奶妈的影响,张小仙由家中女儿的骄傲,一点点转变成了一位外来者;是家里的一位客人!王妈妈总在张小仙不自觉的家庭情深之时提醒到:“当年,我如果不是因为太把自己当成王家的女儿,而是按照自己的心意,嫁给自己喜爱的那个男人;今天,我会在家里相夫教子、过着幸福的被人尊敬的生活,而不是在别人家当个下人、老无所依,即便是在你家,又如何?你以为你跟我有何不同?莫不是我王家,跟你家有个不一样?你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

    张小仙因为太过认识自己的家庭地位,某一日,竟被当成家中客人给送去了远方!奶妈却説:“放飞的小鸟,一旦长成了鹰,就能拥有自己的天空!你要好好的抓住这个机会!”在异国他乡,王妈妈却镇静自如的説:“旧时,我有一位杨兄弟,据説就是这儿的人。放心,你在这儿不会遭遇不幸的。”王妈妈买了一间小公寓,成了两人的容身之所;然后就开始寻找她的杨兄弟。隔了很多些日子,终于像是找着了杨兄弟的线索。张小仙听来人跟王妈妈的话,只听到説:“我好不容易骗家中那个少不更事的小姐到这儿,才弄来这个机会;你一定要抓紧了,这次无任如何都不能失败!”

    张小仙有些震惊!原来王妈妈这次又是走火入魔,而过去,她已经在命运面前走火入魔很多次了!

    异国他乡的街头,路旁的人总是看着有些面善,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走了一段距离后,听到了窃窃私语:“那老太婆真是狠,这次又将她家小姐给骗了来!这小姐也真是,才多大年纪,都被骗过几次,这次竟然又上了当。才隔了多久?搞得我们这些人,都不得不学习中文!”旁人取笑説:“你学中文难道只是为了这中国女人及那女孩?你不是还为了中国皇帝?皇宫及那些美丽的妃嫔?”

    隐约间,张小仙彷若看到女童跟随王妈妈到异国他乡的初次。王妈妈对着买家説:“这女孩,在我们那边可是千金小姐,你出个价,养个几年,娶回家当老婆,足够体面!”那个年月,这异国竟然有无数的国人,在听到了女童值钱后,各种绑架上演,整个国家,都因为有绑绑藏了一个中国女童而乱成一片。异国警察,在张小仙的内心里有足够的份量,她一次一次的看到各地的警察小心翼翼的从各类绑匪手中解救出女童,那个场面,令人安心得就像是在母亲的怀抱里。隐约间,张小仙对异国足够的熟悉,但是却记忆模糊。

    大街上看张小仙的眼光是各异的,有胆怯的、有警觉的、有观望的,混杂着有些些奇怪;其间还夹杂着玩味的!

    张小仙在思考不同的面貌,一个人究竟有几种面貌?

    当整个异国的警察因为一个女童乱成一片的最后,最笔挺的警装出现在女童的面前:“你真是一个小魔鬼!你如果不是一个小魔鬼,那我就一定是一个大魔鬼;否则,岂有可能?一个普通的女童,搞得一国的警察鸡犬不停!”

    女童成了大警察家的小客人!日日在大警察家近似庄园一般的建筑里生活得就像家里的小千金:“吃、穿用度,都是上等女贵族的标准!”大警察的用意是要揣测女童的真相,在异国:“哪怕是刚落地的婴儿的吃穿用度都是个人消费!”所以,女童的上等女贵族的开销,都是需要女童自己买单的;在异国他乡,她如果不是一个小魔鬼,是支付不了此等开销的。在异国,一个女贵族破产是要被剥皮抽筋杀死喂魔的。

    女童被认定是小魔鬼的那一天,在魔鬼的世界,专门给她召开了盛大的迎新会。但女童对魔鬼的规则却并不恐惧,她似乎懂,并且还能够加以运用、独善其身。魔鬼头对待女童,就像是大警察对待她一般:“犹如子女,自由随性!”

    张小仙不能理解的是:“那个当初被王妈妈第一次骗到异国的小姐,是昔日的自己吗?但至少,她们拥有共同的命运时期。”

    很快,大街上来了新势力,似乎是来保护张小仙的。从对方的行动来看,是贵族!

    隐约再一次听到了之前悄声的人説:“知道你为什么学习中文了吧?”

    关于贵族,张小仙似乎也有些了解!

    大魔鬼的家里欢送走了女童后的几年,从人口贩子手中买来了一个极度年轻的少女,就像是长大了几岁的昔日女童。但是奇怪的是:“她没有一丝一毫过去女童的记忆!人也显得柔弱无助,没有当年女童的自信!”大魔鬼似乎不太相信她不是女童,还亲自检查过了她!但是少女却普通得没有一点点的霸气,就像是一个时刻在等待王子救助的公主,楚楚可怜!大魔鬼厉声説:“这是魔鬼的世界,没有任何王子公主的童话;在这个家里,你要么活成魔鬼,要么被杀死!你自己考虑清楚!”

    少女一次一次的从大魔鬼的家中走出,走到附近的树林;遇着了昔日的大警察,大警察对大魔鬼説:“要照顾好她!要知道,她可不是面上看的那么楚楚可怜。如今,她毕竟还长大了几岁!”

    走在树林的少女某日真还遇着了骑着马端着枪打猎的王子,一位住在魔鬼家有些远距离的另一户的户主。那位看着健康的男主人对大魔鬼的世界完全不懂,但是,他却有想从大魔鬼手中索要少女身份权的责任心;因为他説他是一位法律工作者。他説一位流落在外的少女,任何人是不能扣留她任何身份证件,而是该得到法律的援助,帮助找到亲人或者找到家!!

    又是一场骚乱!少女在那个骚乱中走出了那儿,直走到能够给人身份权的掌权者的领地。没一天,张小仙就在那个国家拥有了人权!因为救助她的先生説:“要知道,你跟我女儿一般大,就像是我的女儿!”

    就像是旧地重游!但是却没有丝毫自我的认识!少女是因为奶妈被抓,然后交待了自己的罪行后,警察找到了少女,然后被遣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