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念看向了白发苍苍，双眸紧闭的夜枭：“取了心头血，对神的影响很大，他的脑子不复以往了，而且记忆也慢慢消退。”

    “他忘记了白夜使者，忘记了他曾经是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神，也忘记了我，到了最后，他几乎都要忘记了一切，却独独，”

    顿了一下，万念说道：“但是他却独独记得夏珠。”

    ……

    帝城。

    虚与实的分割。

    夏珠恢复了行动能力。

    她的手脚可以动了。

    洞房花烛夜，夜枭也并未碰夏珠。

    他只是亲了夏珠。

    而且只限于脸颊。

    一个晚上，夜枭都在和夏珠说话。

    说着他对美好的向往。

    说着不可能发生的事。

    “我们以后会有很多孩子，会有男孩和女孩，男孩像我，女孩像你，当然都像你也是好的，你长得好看，无论男孩和女孩像你都是很漂亮的孩子。”

    “到时候这栋别墅有你有我还有很多孩子，会非常热闹，每天都能够听到欢声笑语。”

    “我们会牵着孩子的手一起去散步，一起去玩乐，然后再去看看你的母亲，看看我的母亲。”

    “我的母亲对我疼爱有加，她也会非常喜欢她的孙子孙女，那时候一定是一家人共享天伦之乐。”

    说到这里，夜枭停住了。

    他黑眸很认真看着夏珠：“夏珠，你说好不好？”

    夏珠说不出一个字来。

    她喉头很酸很酸。

    而之前夜枭那句，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也一直徘徊在夏珠的脑。

    她不知道夜枭到底是什么意思。

    而她问夜枭，夜枭也不回答。

    甚至马上转移话题，将话题引到了对美好生活的期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