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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紧天神的步伐

    许多人不懂埃及语言,都看向万衍生。万衍生也虔诚的对着雷厌奚恭维道:“他们是在感谢您的大驾光临。”他们全都面色黝黑,带着红线金铃,穿着残破的衣物,眼睛却愈发精神,应和着月光,清晰透亮。

    跪着,微微挑眉,看着车头这个高大修长,体态优雅,姿势唯美,皮肤皙白,漠然冰冷的女人,就更虔诚了。

    雷厌奚冷眼望着眼前长跪众人,不由想到了什么,忍不住讥嘲道:“恶心!”

    想是语气太犀利,眼眸太冰冷,固然不是什么好话,眼前跪拜的众人面色及苦,瞪着眼睛望着她。她从车头跳下,望向万衍生。后面的人纷纷从车中下来,此时睡了近两天的另一个雷厌奚已经醒来,但没有衣物,只得裹着宽薄风衣依偎在寒萌怀里,也勾勒出那紧致的细腰美臀。

    鼓起的大眼睛显得空洞有神,呆滞的望着前方稀奇的众人,思考着什么。但生得高大,被一个比自己娇小的人抱着显得过于违和了,很是奇怪。

    不过令寒萌感觉不安的是,这家伙愈发死沉,也越来越不想说话了,就连笑容也逐渐减少,蓦地开始害怕L:这位一似那位蓦然冰冷的人的活宝难道要就此消沉?还是说会慢慢变成另一个同眼前这样冰冷刺骨的人?

    想着想着,便抱的跟紧了。

    气氛一度尴尬,万衍生用埃及语笑道:“叫你们起来呢!”有些苦涩,但也没有办法。

    闵亚众人长舒了口气,如释重负,喟然长叹,喟然太息。他们招呼车前的人进了各家屋子,因百来号人,且屋子不多,所以加上当地居民大概七八个人住一间屋子。

    白小戮当即找到插孔充手机,开机后发现99加个未接电话,全是柳清莲打过来的,露出温暖的笑容,但又怕她担心,便当即打了过去,将事情的前因后果简洁的给她说了一遍,两人许久未见,聊着聊着便到了深夜,已经有许多人睡下了。看着寒萌还在搂着雷厌奚,便朝另一边还坐着看木窗外明月的雷厌奚招了招手。

    深夜,埃及的风也是热的,带有黄土的浑浊,河流的气息,人们灼热的呼吸。略过指尖,还不舍的打转浮动,然后飘向夜空,直至变成星星上的世界,与整个夜空融为一体。转而又飘来一丝温暖的清风,掀起两人秀丽飘飘的长发。

    “白尊者,叫我出来有何事?”雷厌奚继续望着月亮问道。

    这夜月高风阴,却也是很热。

    白小戮望着前面的一处水洼草地,平静的说道:“这不看着你累了两天,还没睡,就同我一起出来聊聊天嘛!”

    雷厌奚微蹙眉头,说道:“并非不想睡······那你为何不睡?”

    白小戮当即回应道:“好吧,那我去睡了。”说完双手插着裤兜就往屋里去,但雷厌奚叫住了他。

    她依旧紧蹙眉头,露出了有些焦急的面容,她说道:“你应该明白我在说什么,你不怕吗?”

    白小戮呵了一声,淡然道:“这不有天神陪同嘛!怕什么?”随后又故意委屈地点头默哀,“生活终究不肯放过我这只小猫咪。”

    她便没有在说话,敛眉静思。

    两人很快回了房,侧卧在床榻上,眼帘轻遮眼眸,都没有睡着,看起来倒是像在装睡。

    夜晚转见白天,黑云随风消逝,青色苍穹还挂着半轮皓月,夜风侵袭,过几时,明月被夜风送回了家,夜幕上残碎的夜星也随之飞去。

    又过几时,银白曙光像利刃般划破九霄,照笼飞飞黄土,清晨的朝霞随其照在家家户户的木窗中。但不久,风光旖旎的早晨很快变成炽热的刑场,阳光开始变得炽热,大河里波澜的河流也开始闪耀,似秋夏繁华,五彩斑斓,炫彩夺目。

    人们开始睁开眼帘,朦朦胧胧间看着眼前的一切含糊不清,意识慢慢清晰,但眼前一切确使得众人惊慌失措起来。

    “怎么回事,我们怎么被绑起来了?”一个人惊声吼道。众人眼前骤然开明,意识突然清晰,都开始不寒而栗,发现自己被铁链锁在床上,绑得恨死,无法动弹。最主要的是被绑之时还未曾发现,谁知道在绑架的时候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龌龊事情。

    白小戮心生凛然︰这场景似曾相识啊!

    他不由得又想起几年前经常做得一梦,柳清莲把自己绑起来,双手死死得挂在床头的杆子,周围格调暗沉,半边光线将柳清莲阴森妖媚的半脸照的明亮。于是自己便沦为了她的胯下玩物,于是梦境中那几日夜不能寐,夜夜笙歌,夜夜酣畅淋漓,夜夜品尝着那蚀骨销魂的感觉。一想起就浑身哆嗦,一簇电流火花撺上尾椎骨的感觉油然而生,身子竟害怕的抽搐一下。

    些许人还在细细的打探着自己,眼眸光泽窜动,快速划过四周,发现随行之人都被捆绑起来,自己猜想的果然不错,但还想陪那些绑着自己的人玩玩,也就装作不甘愤怒的样子,咬牙切齿的吼道:“王八蛋放开老子!放眼泱泱中华,还没几人敢这样做,违法的知道么?你们这群不要脸的狗腿子绑架我,脑子瓦特掉了吗?”他的声音愈发尖锐,使得一群人望了过来。

    说完转头对着一旁的两个雷厌奚挑了挑眉示意一下,其中一人好像还在呼呼大睡,未曾想醒着的那人觉得没意思,当即挣脱捆绑自己的铁链,吓得众人噤若寒蝉。

    白小戮没好气的说道:“在玩会儿嘛!你这样厉明雨不会喜欢的。”

    雷厌奚冷冷的说道:“白尊者还是先管好自己吧!”

    帮助接送天衍与白小戮一行人的那人算是看清了什么,支支吾吾的说道:“你你你你你······你们什么时候能发现的。”

    寒萌随即震开铁链活动了一下筋骨,望着那人惊愕的眼神笑道:“从你说你是土耳其人的那会儿就知道了。你装人家国土之人前麻烦打听清楚,一个月前土耳其战乱爆发,死伤惨重,几乎都在逃命,你却说你来埃及旅游,可笑!还有,闵亚人中竟没有小孩、妇人,虎谁呢?”

    那人豁然开朗,但更加恐慌了,内心惶恐起来。

    白小戮说道:“唉!小不点,快帮忙解开,我懒得使劲。”

    寒萌随即帮他扯断铁链,扶着他从床上下来。起身之后条约了一下,活动活动筋骨,说道:“说吧!谁派你们来的?这群也不是闵亚当地居民,当地居民在哪?”

    寒萌又帮在此屋内的被绑之人解开锁链。

    而雷厌奚走向自称的土耳其人,那人已经被吓得说不出话来了,雷厌奚便一把拧下了那人的头颅,霎时血光四溅,天衍众人被吓得心乔意怯,各各胆战心惊,脸色近乎惨白,像死尸一般。

    人家杀人前好歹知会一声,你怎么直接把人头都给搬下来呢?

    人们这样想着却心怯不语,都瞪大眼睛望着她。众目睽睽之下,面无表情的拧下一个人的头颅,人们更坚信她是天神下凡来了。杀伐果断,理性至极,做事行云流水,是用最绝伦的笔墨也无法书写作画的神。

    那群所谓的闵亚人其中一人被吓到后直接跪下,用一口流利清晰的中文说道:“是他指使我们做的,是他!”边说着边指着一旁溢着鲜血的头颅。

    雷厌奚将手放在他的头顶,他被吓得噤若寒蝉,表情恐惧狰狞到扭曲,泪涕横流,汗如雨下,惊恐的叫不出声来。

    放大的瞳孔里拉扯起的血丝骤然清晰可见,像一条条曲折细小的殷红色蛆虫一般,令人作呕,雷厌奚当即把他的头颅也拧了下来,顺口厉声道:“我不喜欢有人骗我,特别是装好人的人。”脸上以至衣裤被喷射的鲜血染深,以及那双洁白如玉的脚丫,全身散发出血腥味。

    此时这房的天衍等人与寒萌去其他房屋救人去了。

    剩下的所谓的闵亚人又立马虔诚的跪下,中间那人惊恐万分的说道:“天神,我们错了,我们不是当地人,当地人被······被他指使我们关进地窖了,是他!您只要不杀我,我带您去地窖,我带您去。”

    嘴唇都在颤抖,眼泪早已浸湿了腿裤上的一处,眼神包含着万般恳求与恐惧。白小戮在一旁看着,顺带讥嘲的冷呵一声。

    顿时血光四溅,雷厌奚又拧下了说话之人的头颅,拿着他的头颅,淡淡的说道:“事不过三,你们还有一次机会。”

    跪拜的人群中站出一个,他上前跪下,匍匐与她,说道:“这事是我们头脑昏厥,就不该干此恶事,您天神度量堪比天海,我带您去地窖,还请您放过我,我愿当牛做马,服饰您到永远。”

    说得很小心翼翼,虔诚至极,气氛在此停顿了片刻,雷厌奚走至他跟前,他额头已经泛出汗水,紧皱眉头,闭着眼睛,咬着牙,手心也捏了一把汗,雷厌奚抬手之时,以为自己要死了,吓得腿间都浸湿一片,酸腐的臭味扑面而来。

    却没想到她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我欣赏你,带我去。”

    话完他直接瘫坐在地上,心里提起的岩石落至心海,松了口气,手心也瞬间冰凉起来,随后踉跄着起身,说道:“谢天神,谢天神。”

    雷厌奚走时对白小戮说道:“白尊者,这里就交给你了。”

    白小戮闭眉挥挥手,她便走了。

    走到大河边,有一个类似井盖的盖子,将它打开,是木梯,两人顺着木梯滑下去,不知滑了多深,到底一片黑暗,雷厌奚拿出手机照亮,跟着那人向前走,地窖里是由许多木棍支撑的。

    这里面阴重潮湿,泥壁泛出的水应该是大河的水,索性并未将地窖冲垮,往前走近百米,有着铁笼,里面关押着许多老弱妇孺,像似许久未间外人,众人眼前一亮,沧桑的眼眸骤然明亮起来,支支吾吾的说着什么,都很激动。

    “钥匙呢?放了他们。”雷厌奚对带路人说道,那人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将钥匙拿出解开牢笼,对众人用埃及语说道:“你们自由了!”

    众人望着眼前高大美丽的女人,都虔诚的跪拜她,嘴里也都说着什么。待人全部救出,就带着众人原路返回,前方踩过泥泞,望过流淌着的水,知道彼端,仰头一视,终于望见了那久违的光芒,闪耀人心。

    他们并不觉得它是炽热的,反而很温暖,又虔诚的像雷厌奚跪拜了一次,依次顺着楼梯上到黄土上,望着昔日的大河闪烁着七彩光芒,耀眼夺目,眼泪说不出的高兴,留下感动的泪水,便又再次跪下,不过是对着大河跪下,拜礼。

    再回到昨夜睡觉的房屋中,鲜血溅一地,腥红铺满墙,到处是狰狞的面孔和尸首分离,进来的闵亚人被吓得噤若寒蝉,又跪了下来。

    “白尊者这是在干什么?”雷厌奚问道。

    白小戮拍了拍手,看着血迹斑驳的房屋说道:“你走后他们扑了上来,想是我长得可爱了些许,顺手试了试这副久违的身躯,还有些违和,但是不错。”

    “原来如此。”雷厌奚回应道,转头对那位带路人说道:“不用说什么你都知道我要问什么了吧?”

    那人笑道:“我叫张悦韩,七年前加入这个组织,听他们说现在战乱爆发没人管嘛,就想捞点油水,就在这里驻扎,想破坏天衍的基地,据为己有,好不容易寻到机会,接过没想到您来了,没想到天衍真的找到了神。”说着还不忘拍马屁。

    但雷彦希眼里视乎有着一丝淡雅的愉悦,便打趣说道:“这话让万衍生听见了你必死无疑,我既然答应了你饶你一命,以后便跟我吧。”

    那人听完后双手合十低头连谢。

    ······

    据了解,新人类改革并未实行到他们这代,还都是普通人,想想收好本分就行了,谁料想人不饶人,牵扯到他们了。

    其他房间的被绑架的人都被放了,绑架他们的人万衍生没有姑息,全部处决了,整顿好后,已经到了下午。众人要离去时,闵亚人民叫住了他们,说了些什么。

    张悦韩翻译道:“他们的意思是谢谢你们这次救了他们,欢迎下次再来。”

    雷厌奚微蹙眉头,说道:“以后不会再来了。”这句话对于他们来说有些伤人,张悦韩便未翻译,百余人直接跟随雷厌奚身后,而此时寒萌背上背着的雷厌奚醒来了,呆滞的环顾着四周,从出现到现在半句话为说。

    车只有一辆,将相对于其较为孱弱的人送上了车,依旧剩余四十余人,拿出手机,发现未在服务范围,看来在半夜那些恶人已经切断信号了,只能唉声叹气,步行而去。

    慢慢的,雷厌奚又唱起了几年前新出的歌:“宇宙星芒,刺破苍穹。普照大地,共度众生。红尘烽烟起,战火响彻天。缝时又相离,人心泪泱泱······”

    “······天空是雨来浸湿的,云朵当花瓣来点缀它。霄汉上有星河相拥,苍穹下有大海为伴。柠檬树下有青草随它摇曳,青草之上有大树遮风挡雨······”不知换了多少首歌,也不知走了几里路,就这样向前走着,走着。

    而另一个雷厌奚正如她所说那样像个小孩子一般在黄土上走着,变得不再爱说话,却又像个懵懂的少年般,玩累了又不知羞耻的跃到寒萌背上,双腿夹紧她的小腹,要她背她。

    无奈的寒萌只好抬着她的双腿任由她在自己的背上玩弄着自己的头发,还时不时的对着最前方那高冷的人发出讥嘲的笑声。

    行路的雷厌奚愤然转过身来望着寒萌背上的人,指着那人厉声道:“不要辱没我的尊严,你,给我下来!”

    神情严肃拘谨,眼神犀利冰冷,吓得背上那人紧咬着唇,脸庞泛起微红,眼眶中涌着泪花,不一会儿便像断裂开的链子扑簌扑簌的落下,打在黄土中,被蒸发冒着青烟。

    站着的雷厌奚怔了怔,收回目光,双手负在身后,平淡的望着寒萌,沉默了会儿,说道:“别哭就行。”声音有些低沉,想是害羞了,便转过身去走得更快了些。

    走在大河边的草甸上,**着的脚被小草轻柔抚摸,被清风掠过,被波澜起的河水击打,显得格外舒服。她很享受这样的时光,不由得忘了走了几里路,唱了多少歌,突然停下,对着身后人叫道:“我要洗个澡。”

    这河流经常有人在里嬉戏玩耍,泼洒游泳,然而都是人出自对神的敬畏,神要在人的大河里洗澡,便是这河水的荣耀。

    但要是说几十年前,断不会有人在这洗澡的,因为肮脏无比,但近几年上面出资让这河水清洌无比,如若有人亵渎了这河,比如吐口水撒泡尿之类的,那便是牢狱或者抽钱之苦,对于当地人民简直苦不堪言,哪里敢往河里放些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白小戮转过身冷冷的望着众人,他们即便像看,也不得再看了,只得在心里埋藏那龌龊的想法,默默的转身,天衍里的女子看到大家都转身后,即便想欣赏,也不得去亵渎她们所敬仰的身躯,自然转身,唯独寒萌与其背上那人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开始脱下上衣,露出洁白细腻的肌肤,反衬着阳光显得光滑如玉,现在的她并不是还在朝阳区那般黑,很白,却不同于白小戮那般苍白。

    露出的胸脯**的显现在湖水边,里面的鱼儿都害羞的向大河两边游去。脱下裤子后露出的线条修长唯美的玉腿,骨骼分明,润白的色彩显得腿部圆润了些,白皙美丽,是俏丽佳人,人皆称赞。

    正可谓是窈窕端庄,如雪藕般的柔软玉体很诱惑。慢慢踏入水面,脚趾尖开始让河水向四周波荡,太阳洒落的金光在这里被揉的稀碎,好似万颗陨落的繁星,波光粼粼,炫彩夺目。不一忽儿,在浅处,整个身子差不多已经落入大河,这留下纤长白皙的手臂及线条分明的锁骨及上头在水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