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九歌干干的笑了两声，有些尴尬道，“只是，我这会只有一万两的银票在身，不知掌柜的能否将药材先给我，待来日卖了美肤膏，再将剩余银子补齐。”

    “这......”掌柜的犹豫了，看九歌的眼神就像看个骗子似的。

    九歌咽了口唾沫，空口套白狼这种事，果然只会出现在小说里，眼看着自己的大计划在望，她不甘就此放弃，“不知道药铺中可有美肤膏在卖?”

    “有的。”掌柜的虽然怀疑九歌用意，但还是有问有答。

    “卖多少银子?”

    “一小盒美肤膏五万两银子。”

    “掌柜的，你瞧瞧，我不过欠你两千两银子，制出美肤膏后在此寄卖，与你三七分，等于你花了两千两银子，日后会坐拥一万五千两的利银。”

    掌柜的常年拨算盘，算数不比九歌差，“实不相瞒，若姑娘真有自信配出药效更好的美肤膏，这笔买卖，自然与我有利。”

    “掌柜的意思是，需要我证明我行?”

    “姑娘爽快，在下正是此意。”

    九歌抿唇想了想，她昨天用过一滴灵泉水去疮毒，这会应该还剩两滴，“掌柜的，不如咱们这样，你店里的美肤膏给我一点点，我将一万两银票压给你，若我证明了自己能让美肤膏药效更好，你便将药材给我，若我失败了，这一万两银票算我买了那一点点的美肤膏，如何?”

    掌柜的扯了扯自己的八字胡，“既然姑娘如此有自信，那在下就信姑娘一回，虎三，将美肤膏取来。”

    方才招待九歌的伙计应了一声，进入药铺内堂，没一会，便取出来了一个小盒，里面有指甲盖大小的一点美肤膏。

    九歌接过盒子，朝一处角落而去。

    掌柜与伙计皆在柜台，虽然好奇，但还算有职业道德，没去围观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