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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本六十二页 父亲(下)

    书本六十二页父亲(下)

    在水灵还在为自己该怎么解释刚才的一时失言之时,小雨已经顺势跳下了椅子。这丫头在这方面竟然有着出奇的天赋!她拉了拉水阿姨的手,笑着道:“水阿姨~~小雨想要去厕所,可是不认识路~~”

    水灵是何种智商?一看小雨的眼睛,立刻就是心领神会!她站直身子,对父亲欠了欠身子,笑着说:“爸,你看这孩子不认识路,我想带她去一下,行不行?”

    水灵明白,在场的两位父亲更是心知肚明!好啊,这两丫头配合着想要落跑吗?可正当宇文松和水谦和想要各自训斥自己的女儿之时,却突然想起对方就在自己旁边!不管怎么说,教训女儿这种事总不方便在别人面前公然的说出来吧?

    水谦和干咳一声,叹口气,只能放弃教训水灵的念头。仔细想想,现在自己过来也不是为了教训女儿这种事的,于是说了一句:“算了,你去吧。等下次我再好好的和你商量你的事!”

    宇文松也是暗暗瞪了小雨一眼,虽然他没说话,但是他相信自己的眼神已经很好的表达了水谦和的意思。

    那两位得到解放的女儿纷纷对着各自的父亲吐吐舌头,手拉着手,对视一眼,立刻转过身好像“逃命”似的走开

    “呵呵,这丫头”

    “呵呵。这丫头”

    出乎意料地,宇文松和水谦和这两位父亲竟然同时说出了同一句话!就连前面的苦笑竟也是一模一样?他们互相看了看,水谦和是立刻回复自己冰冷的目光,而宇文松则是挠着后脑勺,嘿嘿傻笑。

    “你女儿还真可爱。”

    “您的灵儿还真是有趣。”

    又是同时!而且说的话也是大相径庭!相同的感受,相似的心情,这让水谦和微微一愣,先前心中的敌意就要放下。可他一下子想起自己来这里可不是为了和这个年轻人聊天地!他是来警告这个年轻人。从此以后不准再接近自己的宝贝女儿的!怎么可以和他表现出如此气味相投的感觉?

    水谦和继续瞪视着宇文松,在他身旁坐了下来。但是,他的语气依旧如同冰霜一般寒冷:“宇文先生,我想知道,你和我女儿认识有多长时间了?”

    这句话虽然很平淡,但其中潜藏的杀气还是让宇文松背后地冷汗哗一下的流了下来。他干笑两声。道:“这个我想我认识了大概大概有近十年了吧”

    “近十年?”

    这个答案的确让水谦和大吃一惊!他原本以为这个年轻人只不过是最近才跑过来蒙骗自己女儿的,想不到自己的灵儿竟然瞒着自己和这个男人交往了近十年?十年的时光绝对不能算是短,水谦和相信,自己的女儿绝不可能和一个男人来往十年而仍旧被骗!那么难道说?

    水谦和正被内心的疑惑纠缠,他在思索,寻找一个能够看清眼前这个男人真面目的方法!但是,为什么他此刻的目光竟会如此地清澈,不带丝毫的凌乱?难道他一点也不在意自己就在他地旁边吗?对了,从刚才开始,他在看什么?

    顺着宇文松的目光望去。出现在水谦和眼中地恰然是正站在一只巧克力食品架旁的水灵。那么,这个男人果然是在看着自己的女儿吗?

    不。不对!他看的好像不是水灵!而是水灵的边上?

    他在望着自己的女儿那双布满星辰的眼中充满了温柔与慈祥!这种微笑,绝对不可能出现在心灵丑恶之人的脸上!

    “水先生。事实上我要向你道歉。”

    在水谦和还未看清这个男人脸上地笑容到底意味如何的时候,他已经率先开了口。

    “对不起,先前我向您撒了谎。其实呵呵,其实我并没有水灵说地那么好。我只是一个穷到需要出来到处找工作的小律师而已。我一没钱,二没势,三也没有您的女儿说的那么有才干。仅此而已”

    宇文松依旧望着那边欢笑着的小雨,并没有回头。但他的字语却确确实实的落入水谦和的耳中。

    水谦和定了定,再次摆出一副冷酷的表情。道:“哼,你竟然敢骗我!你知不知道。欺骗我到底会有怎样的后果?”

    严厉的声音带着威势,他希望得到一个让自己满意的答案!可是,过了许久,眼前的这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回答自己。他依旧是那样的看着,嘴角挂着笑看着女儿的每一个笑容,每一次的移动。随着她那轻微的脚步踏着云彩,散发着海洋光芒的水晶鞋与大地的每一次接触~~裙摆飘起,眼眸中露出的每一个幸福只要看着这些,这位父亲就已感到了莫名的满足,心中也同样的充满了幸福感

    “水先生,您还记得吗?水灵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什么?”水谦和万万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里,这个男人怎么会说出那么久远之前的事情来?

    宇文松还是没有回头,双目中仍旧满是小雨的身影。看着自己的女儿在别人眼中是那么靓丽,是那么的光彩夺目!他的笑容,也变得更为灿烂

    “当年的宴会,可以说您给我的印象最深。那个时候,我才刚刚收留小雨,满脑子想的都是怎么把她还给她的父母。对那丫头只有厌烦和枯燥可那一次,我看见了您。您知不知道,当时您给了我多么大的震撼?”

    水谦和的心中响起了一声巨雷!宇文松仍旧说着

    “我当时一直在想,为什么您会笑的那么快乐?那么毫无芥蒂?您的身份地位在当时最高,人们理当把您视为晚宴的中心才对。可您为什么会在被大家几乎无视的情况下,仍然能笑的那么开心呢?我一直在想反复的想。后来,我似乎悟出了一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