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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四十七包 命运的齿轮——时

    奶粉四十七包命运的齿轮时宇文松是这样想的,可事实上,水灵却并不领这位的情!她依然悠哉悠哉的喝着咖啡,享受着窗外的冰雹为她演奏出的钢琴奏鸣曲。而边上大大小小站了三十几号人全都好像木头似的站着,没有一个想到自己这样站着根本就是妨碍生意!

    宇文松也计算过,是否可以在不打搅到水灵的情况下溜出去。但是非常不凑巧,水灵所坐的桌子正好是离开大门最近的一张。想要在不引起她注意的情况下溜出去除非自己有冯敬贤那种能够“隐身”的本事,否则一切免谈!

    窗外的冰雹声越来越大,这种喧嚣让他的心里充满了各种繁琐复杂的情绪。一方面,他想立刻回去,好看看那丫头是不是没事;而另一方面,他却不想放弃今天的这份三天份的工资。由于上次的打针,宇文松早已花去了原本用来吃泡饭的钱,过去几天里他几乎都是靠喝稀粥活下来的。这样的情况下他太需要一份额外的收入来填饱自己那个倒霉催的肚子啊!

    “咕~~”

    一阵响亮的叫声毫不遮拦的从他肚子里面冒出头,宇文松无奈的苦笑一声,暗想早上喝的稀粥竟然那么快就完事了?也正是这一声腹叫,让他心中的天平彻底的向一边倾斜

    “算了,反正我给她打过了预防针,应该没那么容易就得病。再说,丁大哥也一定可以帮我照看那丫头的吧嗯,就这样,等到今天一结束,拿到工资以后我就去买点砂糖,配糖水喂那丫头。”

    想到这里,宇文松的心情开始变得轻松。尽管还是有些忐忑不安,不过他还是迫于“经济问题”的压力强迫自己留下来。但是从现在开始,挂在准备室上的那只挂钟却不得闲了,因为有一个家伙几乎每隔五六秒钟就要向它望一次,生怕它偷懒不走似的。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窗外的冰雹也好像再像这个人世开始示威。打在窗户上的声音已经越来越响,越来越频繁。这种由上天所演奏出来的交响曲,它的每一个符号却都深深的敲打在宇文松的心头上

    “十一点了”

    挂钟那根慵懒的指针终于不紧不慢的移到了那个该死的位置,从上班不过才三个小时,但宇文松却早已是疲惫不堪。他从没有像今天那样这么期待下班时间,到了九点等十点,到了十点等十一点而接下来,他似乎还要等到十二点,等到那两根指针在那轮“满月”的最上方合拢之时,他才能够休息,才能够离开饭店,回去看看那个丫头到底怎么样了。

    只不过,这个世界仿佛总是在和他开着命运的玩笑。上次的玩笑是一场雨,而这一次的玩笑却是一场冰雹?不用多久,那个带来命运转折点的电话,终于掀开了宇文松必须面对的一页

    “丁铃铃铃铃!”

    电话铃的急促也许只是声音的关系,就算有人打电话来找宇文松“泡蘑菇”它也只会用这种好像火烧眉毛似的声音提醒它的主人。但是,当它的主人拿起电话,看到上面所显示的号码与姓名之时,也许它会发现,自己的这阵铃声会是多么的切合环境!

    “丁峰?丁大哥?”

    看见熟悉的号码和熟悉的名字,宇文松的心瞬间就像是被起重机吊起般捞不着地面!他知道,丁峰会给自己打电话只会商量一件事!而那件事,却是宇文松怎么也不想要知道的

    “喂喂喂?丁大哥?到底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宇文松的声音很大,大到这间准备室根本来不及把他的声音包容起来。而此刻准备室外的大厅却是安静异常,所有人都陪着那位水大小姐欣赏冰雹中的街景,大声都不敢吭一下。这样一来,他那着急而又非常刺耳的声音理所当然的刺进外面所有人的耳朵里。

    水灵本来正在喝着咖啡,手上捧着一本管理学的书籍在一个如此安宁的环境中看着。冷不丁的耳朵里忽然传来宇文松那种好像火山爆发似的声音,微微一惊,手中的咖啡不自觉的洒出了几滴。

    站在她身边的两名侍女一见大小姐的衣服弄脏,连忙慌不跌的上前擦拭。而一边的五名保镖也是吓了一跳,立刻把目光移向了声音传出的准备室!其中一个在张穆的耳边叮咛了几句,张经理瞬间就满脸怒容的对着冯敬贤喝道:“老冯!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有人这么大呼小叫的?准备室里的是谁?是不是你手下的员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