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凝叹气：“好吧，现在也别无它法。”

    “你去化个淡妆，让气色看上去好一点。”

    “恩。”裴凝走进卧室。

    她化了一个淡妆，掩盖了一下黑眼圈和眼睛的浮肿，然后戴了一副黑框平面眼镜，更能遮住她眼部的疲劳了。

    佐伊替她拿了一件外套，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公寓。

    他们来到点点公寓附近的警局，对于唐点点，因为有叶念的特别关照，警局的高层已经熟悉。

    当裴凝报案说是唐点点失踪之后，高层们都大惊失色，立刻致电叶念。

    在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后，大家赶紧立案。

    果然，像佐伊分析的那样，警察首先想的就是最近频频犯案的杀人狂魔。

    他们给裴凝做简单的笔记。

    “你最近一次见唐点点是在什么时候？”

    “我才来巴黎，最后一次通话，是昨天八点左右。我想见她，但她说她要去圣米蝎尔山，所以我就没有见到她。”

    裴凝声音低低沉沉的，听上去很悲伤。

    警察再问了一下其它的问题，裴凝都据实回答。

    “我们立刻查案，裴小姐，你可以先回家了。”

    “谢谢。”

    裴凝站起身来，身子恍了一下，佐伊赶紧扶住她，她真的需要休息，大脑已经高度集中。

    “笑笑，你必须睡一觉。现在叶念还没有到，他来了，肯定会见你。你一定要有精神。”

    裴凝闭了一下眼睛，虚弱的说：“那回家吧。”

    两人回到公寓，裴凝强迫自己去睡觉，佐伊一直在卧室的沙发上坐着陪她。

    后来，裴凝倒也睡着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