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南京鼓楼街向阳巷的案子是你们做的？”

    “是的！我们在那人回家的途中，阻击了他与警卫。杀了人后，老大拿到了那人的皮包，之后我们便撤了。”

    场内的沉寂了下来，周云连忙接着问：“你知道你们做的都是什么事吗？”

    冯三犹豫了一下，说：“刚开始不清楚，后来便猜到了。我们是为某一组织服务。”

    “那这个组织是什么样的组织？”

    “日本人！”

    正在沉思的市局局长与洪大队长不约而同地抬起了头。

    局长说：“周云，停止审讯。接下来的事，我们没有权力知道。这个案子必须上缴。”

    于是，审讯中断了。市局局长让洪大队长给冯三安排一个安全的地方，同时派了一个班的警卫守护。

    三个人回到了市局局长的办公室。

    洪大队惊喜地说：“局长，我们破了一个悬案。南京鼓楼街向阳巷的案子挂了几个月，前后上了十几人，都没能破。想不到给我们局破了。”

    周云不清楚：“洪大，那是什么案子。看样子很重要的。”

    洪大队说：“两年前，南京鼓楼街向阳巷发生了一起路伏袭击案。一伙武装人员袭击了五厅的厅长，杀了保护他的警卫二十多人。抢走了他身上的一份机密文件。”

    周云马上想起了，有这样一个案子。重要的不是案子的本身，而是案子中的那份机密文件。那份机密文件中记载了中国安插在日本的一个高级间谍的材料。文件被抢后的八小时，中国的那名高级间谍被日本警视厅给抓了。最后死于牢中。

    为此，南京方面发出了通缉令，缉拿那伙袭击者。但是那些人人间蒸发似的，一点痕迹都没留下。所以，那案子就成了悬案。

    出来后，周云到了三湾分局，用分局长的保密电话，向戴处作了汇报。想不到戴处已经知道了。

    戴处说，他会在今天下午赶到江城，让周云等他。

    周云不知道的是，南京的高层也开了一个小会。会上，一位少将要求，这事必须一抓到底。这个少将就是负责五厅的工作的。那个被杀的厅长就是少将的得力手下。五厅就是负责国外情报工作的，那个案子，牵涉到了几个潜伏的人员不得不撤退，离开了他们的工作。

    经过高层小会的商议，这件工作交给了戴处。

    戴处来到江城后，便提审了冯三。没有外人参与，提审的人员全部是戴处的人。

    审完案子后，戴处便约周云见面，两人要了一间茶楼的包间。

    “那个小伍追踪到了中心大街？发现了什么？”

    周云说：“就是追到了中心大街，人就追丢了。什么都没有发现。事后，我走了一趟，发现了脚印与车轮印。脚印与医院中留下的相同。所以我认定，敌人肯定是计划好了，让那个人到这里，他们有车接他撤离。”

    戴处说：“你在审讯中是拿这个唬那人的？”

    “是的，当时那家伙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我便说出来车子接人的事，那家伙一听，以为我们已经找到了车子的线索，那他的同伙就逃不掉了。这才开口。”

    戴处点头：“冯三已经交待了，车子是冯老大安排的，在冯三与冯七做事前，线路，车子都已经安排好了。就是接冯三的车子也停在了医院的外面，但是冯三被你击伤了两条腿，就没能用上那辆车。”

    周云问：“冯大与冯七抓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