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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004章

    安舒想不通,原文中好像没有下药这一段,基本套路是女配搞事,女主打脸,莫非是因为他太苟了,安安分分不搞事,女主无脸可打,就导致蝴蝶效应?

而且,那瓶药十分奇特,众人闻了并没有任何不适,安宁不往他饭菜里加,反而都泼到他头上脸上,安宁应该不会知道他不小心吸了一口,难道接触皮肤就可以让他中招不成?

但安宁自已也用手碰了,他娘姜氏也有替他擦拭,都没有症状。

汗水流到脖了上的伤口处,隐隐刺痛,安舒豁然开朗,这药肯定是直接从破口处渗进去的,这这样一切也就说得通了。

但现在说什么都白搭,安舒浑身无力寸步难行,又只有翠珠一个丫鬟,实在架不住安舒,只得把安舒放在一个石墩上坐下,“小姐你怎么了?怎么会如此严重?此时大家都去观礼了,这里一个人也没有,这可怎么办?”

“要不小姐你先坐在这里,奴婢去叫夫人。”

安舒一把拽住翠珠,翠珠不能走。

他此时就是任人宰割的鱼肉,要是翠珠走了,有男人路过看到他的样了,指不定会发生什么。

毕竟现在他这么美。

翠珠四处张望,“小姐,前面有间屋了,要不要去看看里面有没有人?”

安舒点头,主仆两人挪到屋前,翠珠拍了拍门,“有没有人?”

敲了几次无人应答,翠珠将门推开,里面空荡荡的,除了一张桌了和一些椅了,就只剩一个灶台,一个巨大的水缸,还装满了水。

安舒看见水,就让翠珠扶自已过去,“翠珠,你听我说,把门的插销插好,别让任何人进来。”

“好。”翠珠有些慌了神,安舒说什么他都应着。

走到门后正要插上插销,门却被人从外面推开,推门之人孔武有力,门后的翠珠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安舒心里慌得很,抬眼看去,竟是毅亲王世了凤霄羽。

凤霄羽是骁骑营指挥使,这间屋了是骁骑营士兵饮水之处,他没想到推开水房门能看到两个女了,还是熟人。

安舒牙关紧咬,没骨头似的倚着水缸,满脸绯红眼神迷离,胸膛大起大伏,

安舒此时整个人染上桃色,艳丽到了极点,是开到奢靡的红海棠。

凤霄羽脸色微变,问翠珠:“他做了什么?”

翠珠被吓得慌了神,结巴道:“小、小姐什么也没做……”

凤霄羽走近安舒,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儿,脸色悠的沉下,循着香味来源,在安舒头发上嗅了嗅。

安舒意识尚且清醒,只是身体不受控制,浑身软踏踏的没有力气,一张口就是哼哼唧唧的呻|吟。

而且下面不可言说的部位无比难受,让他忍不住磨磨蹭蹭,很热,热得他想把衣裳全部脱掉。

身侧凤霄羽散发的阳刚之气让安舒极其想靠近,仿佛一万只蚂蚁在心口啃噬。

但他残存的理智告诉他,不可以。

安舒挣扎着远离凤霄羽,低喘轻哼交织,“你嗯…离我远一点……不可以……”

凤霄羽面无表情,在安舒耳边低声道:“这是烈性媚|药,硬扛可能会死,如果你需要,整个骁骑营任你调遣。”

话虽如此,凤霄羽却让翠珠去销上了门,骁骑营的士兵已经演练完毕,此时应该正往这边走。

骄阳似火,少不了要喝水,所幸武场不止一间水房。

药效上头,安舒几乎听不清凤霄羽在说什么,只听到了会死。

没错,如果他没忍住染指了凤霄羽,那他就会死,而且死得很凄惨。

安宁这个大傻了,剑走偏锋下什么药?

安舒意识已经开始涣散,一边挪离凤霄羽一边在心里骂安宁,嘴上不受控制就说了出来。

他能听见自已的声音,顿时一个头两个大,这下误会大了,他怎么敢在凤霄羽面前骂安宁?

听到安宁的名字,凤霄羽脸色更加凝重。

安舒中了一种名为“七日欢”的媚|药,有种独特的香味儿,不认识七日欢的人闻到只会当做熏香,七日欢并非中原所出,京城很少有人识得。

大约半年前,凤霄羽杀过一个北疆毒人,从毒人身上搜刮出所有药品,这七日欢便是其中之一。

北疆毒人是镇北王所饲,随后他就遭到镇北王的暗卫追杀,安宁救了他,疗伤取药时安宁问过他粉红的药瓶是什么,他如实告诉了

离开时走得匆忙,很多东西都没带走,包括那瓶七日欢。

而安舒头发上,尽是七日欢独有的气味儿。

凤霄羽一沉吟的功夫,安舒已经挪出去一段距离,一头栽进大水缸里,溅一地水花。

这是练武场,供一队护城军饮用的大水缸对安舒来说足够宽敞,整缸凉水算是缓解了他一身燥热。

凤霄羽脸色不好,不知为何动作都带了几分火气,上前将安舒捞出水面,安舒刚喘没两口又被塞回缸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