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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你让我很满意。

    沈城池叠着修长的腿,眉峰暗沉的端坐在屋中,一身岑贵,气场迫人。

    我有些恍惚,已经有些记不清距离上次见他是什么时候,一个月前?两个月前?还是……三个月前?

    甚至更久……

    我看了眼被绑在椅子上的简宁,发现……

    她的手指竟然完好无缺,脸上也没有红肿的痕迹,我顿时有种被欺骗的愤怒。

    压着怒气,我走过去将结婚证扔在他的面前,眼底赤红,心底艰涩:“现在你满意了?放人!”

    沈城池冷酷地挑起指尖,漫不经心的翻开结婚证,我见他落在结婚证的视线凝了一下,格外的阴沉,我皱眉,顿觉困惑,难道有什么不妥?

    或许没有勇气,又或许是逃避,从拿到结婚证起,我就不曾翻开看过,自然不明白沈城池为什么会摆出这副表情。

    以为他是在怀疑结婚证有假,我道:“若是觉得有假,你可以去查。”

    沈城池合上结婚证,轻慢的将那本红本子扔在桌子上。

    他站起身,淡淡的两个字从他的薄唇里溢出:“放人。”

    他起身朝门走去,我动了动唇瓣,还是没忍住,酸着喉咙艰难的问:“为什么一定要我结婚。”

    沈城池头也没回,幽凉的声线薄凉的传来:“你不结婚,她不安心。”

    他的回答像是利剑,正中我的心脏,像是万箭穿心一般疼。

    我苍凉的‘呵’了一声,心底悲鸣,原来如此!

    沈城池和他的人离开后,屋中就只剩下我和简宁,我扬起头,对着天花板眨了眨眼睛,压下眼底的泪,却压不下心底血肉模糊的伤。

    这就是曾经那个将我捧在手心,疼我入骨宠我上天的人,如今,他所有的温柔呵护都不再属于我,全部成了另一个女人的战利品。

    “傅瑶对不起,我没有想到会这样,早知道我不就发那篇报道了。”简宁歉疚的对我道歉。

    我摆了摆手,很想说不关你的事,嗓子却沙哑的厉害,还有些刺疼,我收起脸上的情绪恢复平静,清了清嗓音拿起桌上的结婚证:“跟你没有关系,他只是在借题发挥罢了。”

    简宁的报道,对沈城池的公司根本就构不成任何威胁,所以,他只是在为了另一个女人借题发挥罢了。

    我看着手中的红本子,觉得苍凉,这才是他的目的。

    “你不结婚,她不安心。”

    想到他的话,我心底越发凄凉悲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