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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白 冢

    所有的课程都暂时终止了,所有的考试也都被延期。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一些学生急匆匆的跟随他们的父母离开了霍格沃茨——佩蒂尔姐妹是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后那天早晨的早饭前离开的;而扎卡赖斯。史密斯则是被他那个看起来很傲慢的父亲从城堡护送回去的。另一方面,西莫却拒绝了直接回他妈妈家,他妈妈同意了他在葬礼后继续留在那里。他们在入口大厅进行了一场哭喊的比赛(?)。而他妈妈在霍格莫德很难找到空的床位。西莫对哈里和罗恩说,现在很多男巫和女巫都蜂拥而至,准备表示他们对邓不利多的尊敬和怀念。

    在邓不利多葬礼之前的下午晚些时候,一辆有房子那么大的、由1匹巨大有翼怪马拉着的兰色马车出现在了天空中,并在森林边缘降落了。这个场面引起那些没见过的年轻学生一阵骚动。哈里从窗户向外望去,看到一位高大而优雅、皮肤呈橄榄色的黑发女士从马车的梯子上走了下来,被等候多时的海格用胳膊扶住了。同时一个魔法部的代表团,包括魔法部长本人,都出现在城堡内。哈里很频繁的避免与他们中的任何人接触;他确信,他迟早会被再次问及关于邓不利多最后一次离开霍格沃茨远行的事。哈里、罗恩、赫敏还有金妮整天都在一起,晴朗的天气似乎在戏弄他们。哈里可以想象到如果邓不利多没有死那么这一切会怎样,而且他们会在这个年头真正结束时有时间在一起(似乎不通……我能力所限,SORRY……),金妮的考试结束了,作业的压力来临了……而且一个又一个小时,他说他认为应该说的,做他认为对的事,因为要放弃他安慰的来源实在是太难了。他们每天去两次医院的侧楼:纳威已经离开了,但是比尔仍然要接受庞弗雷夫人的护理。他的伤还和以前一样糟糕,实际上,虽然他很幸运的保住了眼睛和腿,不过他已经与疯眼汉穆迪很相似了,但是他的性格和以前相比还是没有改变的。芙蓉很开心的说,“……soeeteesluck’sismarryingme(不明白,哪位帮忙翻译一下这句??),因为zeBritish把他们的肉弄老了,我总是说这个。”

    “我估计我将不得不相信他真的要和芙蓉结婚了,”金妮在晚上叹了口气,悲伤的说,她那时正在和赫敏、哈里、罗恩坐在格兰芬多休息室打开的窗户边,望着外面的tilit(不知道是什么)广场。

    “她也不是那么糟,”哈里说,“虽然……难看一些”,他更加慌张了,金妮挑了挑眉毛,发出一声冷笑。

    “那么,我相信如果妈妈组织的话,我也会。”

    “我们知道的其他人还有谁死了?”罗恩向赫敏问到,而赫敏正在阅读《预言家日报》。

    赫敏在他的话声中(这点不明白,原文:incedattheforcedtoughnessinhisvoice。)

    “不,”她责备的说,把报纸折了起来,“他们仍然在寻找斯内普,但是没有任何迹象……”

    “当然没有,”哈里变的很生气,(hobecameangryeverylimethissubjectcroppedup……这个是原文,不明白……汗)

    “除非他们找到了伏地魔,否则他们不会停止寻找斯内普的。而且看起来他们这次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要去睡觉了,”金妮打了一个呵欠,“自从……我就一直没能好好的睡个觉了,我需要休息。”

    她吻了一下哈里(罗恩尖锐的把脸转了过去),看看其他两个人(这点似乎不对,原文:avedaltheotherto),走向了女生宿舍。门在金妮身后关闭的一瞬间,赫敏斜着面对哈里,脸上露出了最常见的表情。

    “哈里,我今天早晨在图书馆发现了一些事……”

    “R。A。B??”哈里在装傻。

    他没有感觉到他以前有如此多的感情,兴奋,好奇,强烈的想要探求秘密的答案,他只知道在他沿着黑暗向前走的更远之前,发现真正的Horcru的任务必须完成。在他面前是一条崎岖的小路,这条路以前是邓不利多和他一起走的,但他知道从今以后他只能一个人走下去了。

    现在还有4个Horcru在外边需要被找到并毁灭,而且是在伏地魔被杀成为可能之前。他背诵着他们的名字,虽然通过把他们列出来更能使他在他们之中找到范围:“盒子……杯子……蛇……格兰芬多或者拉文克劳的东西……盒子……杯子……蛇……格兰芬多或者拉文克劳的东西……”(偶认为他可能精神失常了……)这个咒语似乎控制了他的意识,以至于他晚上睡觉时梦与杯子、盒子、还有神秘物紧紧相连。(后面有一点不会翻译,原文:thathecouldnotquitereach)。虽然邓不利多给哈里提供的帮助象一座绳梯而哈里也开始迂回的向上攀登……

    他在邓布利多去世的第二天早上给赫敏看了小盒中的那张字条,虽然她没有直接指出这是她曾经在书上读到过的某个不知名的男巫名字的首字母,但是她自从那以后越来越频繁的去图书馆,比平时不需要严格的完成作业时的次数还要多。

    不,她悲伤的说。我试过了,哈利,但是我什么都没有找到???有两个著名的男巫的名字中有那几个首字母RosalindAntigoneBungs和Rupert"Aebanger"Brookstanton……但看来他们并不合适。根据那个字条,那个偷了灵魂碎片的人认识伏地魔。但我没有一点证据能够证明Bungs和Aebanger曾对伏地魔做过任何事???不,实际上,那是???好的,关于斯内普的。

    她紧张不安的注视着哈里,由一次连贯的说出了那个名字。

    “他怎么了?”哈里心情沉重,跌坐在椅子上。

    “这只是我关于关于混血王子的一点正确的看法……”她试探性的说。

    “你不得不总是戳我的痛处吗,赫敏?!你知道我现在的感受吗??”

    “不……不……哈里,我不是那个意思!”赫敏显得很惊慌,四周环视来确定没人听到他们的谈话,“我只不过是看了艾林曾经拥有的书,你也知道……她是斯内普的妈妈!”

    “我只知道她长的不怎么漂亮。”罗恩插嘴道。

    赫敏没有理他。

    我查过了老预言家中的其余者,发现有一份很简短的告示,说的是EileenPrince嫁给了一个叫TobiasSnape的人,接着的报告显示她生了一个……

    “杀人犯”哈利厌恶地说

    “好的???是的”赫敏说“所以………至少有一点是对的,可以看出斯内普一定很自豪于作一个“半血王子”从预言中可以看出TobiasSnape是一个麻瓜……

    “很好,正合适。”哈利说:“他装作自己是一个纯血的使他可以加入卢修斯?马尔夫并依靠他们………他像伏地魔一样有纯血的母亲和一个麻瓜父亲…。由于对自己的出身感到羞愧,试图使自己对使用黑魔法感到恐惧,给自己取了一个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名字——伏地魔——半血王子,邓布利多怎么会弄错呢

    他停了下来,向窗外望去,情不自禁的想到了邓不利多对斯内普那无法理解的信任……

    但赫敏刚刚不经意的提醒了他:他,哈里,也一样被骗了……尽管这些潦草的咒语越来越脏,他仍然无法相信那个聪明的男孩病了,而且那个男孩还帮助了他……

    帮助了他……这个想法几乎叫他无法忍受,现在……

    “我仍然不明白为什么他没有阻止你用那本书,”罗恩说。

    “他肯定知道了你从哪得到的它。”

    “他知道,”哈里悲痛的说,“他知道我是什么时候开始使用Secfunsempra咒语的,他并不真正需要靠摄取神念。

    他甚至可能在那之前就知道了Slughom说的关于我是如何在魔药课上大放光彩的……那离不开他这本在橱柜底层的书,不是吗?”

    那他为什么不告发你呢?

    “我想他不想把自己与那本书联系起来。”赫敏说道“我不认为邓布利多知道这件事后会很高兴。而且即使斯内普之前声明那不是他的(不太懂AndevenifSnapepre-tendedithadn’tbeenhis)Slughom也会立刻认出那是他的笔迹。无论如何,那本书是在斯内普的旧教室里丢失的,而且我敢打赌,邓布利多知道斯内普的母亲的名字是Prince。

    “我应该把那本书给邓不利多看的”,哈里说,“那时他告诉了我伏地魔是多么的邪恶,甚至他在校时也是如此,我也有证据说明斯内普是……”

    “邪恶是一个强大的词语,”赫敏表现的很平静。

    “你们是最先告诉我这本书很危险的人!”

    “我正试着说,哈里,你对自己的自责太深了,我一直以为混血王子似乎有很令人厌恶的幽默感,但我决没想到他是一个潜伏的杀手……”

    “我们中任何一个人都没猜到斯内普是……你知道的,”罗恩说。

    沉默降临在他们中间,每个人都失去了自己的想法,但是哈利可以确定他们,像他自己一样,正在想着即将到来的明天的清晨,当邓布利多的身体将要永远的休息时。哈利以前从未参加过葬礼;当小天狼星死的时候并不需要埋葬(尸骨无存???真悲惨啊)。他不知道应该期待什么并且对他将要看到的,将要感觉到的有一丝担心。他惊讶的发现自己只有当邓布利多的葬礼结束时才能感觉到邓布利多的死是真的。虽然他有时间去接受那个可怕的事实,他的头脑中有大片的空虚,整个城堡中除了事情的真相外,没有人在讨论其他的事情,哈利发现自己仍旧难以接受邓布利多已经离去的这个事实。

    确实的他没有,就像小天狼星一样,拼命的通过一些小孔看(不懂lookeddesperatelyforsomekindofloophole),邓布利多一定会通过某些途径回来的,他感觉到自己口袋里那个他现在整天戴在身边的假的灵魂碎片的冰凉的链子,他并不是把它当作护身符,而是用来提醒自己为了得到它而付出的代价和应该继续做下去的事。

    哈利第二天起得很早整理行李,霍格沃茨特快列车将要在葬礼之后的一小时离开。下了楼他发现大厅里的情绪很压抑。每个人穿着他们的长袍(正式的那种吧),而且没有人看起来很饿的样子。麦格教授让教工桌上的邓不利多的座位空出来了。海格的椅子也是空的,哈利猜想他大概不能承受面对这顿早餐;但是斯内普的座位被罗穆斯。斯克林杰(乱翻的,就是那个魔法部长——唯愿)。当他的眼睛扫视着整个大厅的时候哈利避开了它;哈利有一种不舒服的感觉,他认为斯克林杰在找他,在斯克林杰旁边随从着红头发,戴着角质框眼镜的珀西。韦斯莱。罗恩没有表现出什么他遇到珀西的样子,他戳起几块腌肉,嘴里带着并不习惯的脏话。

    在斯莱特林桌子旁克拉布和高尔在一起轻声低语,虽然他们有怎样庞大的身躯,没有了那苍白的脸的,一直对他们发号施令的马尔福,他们看起来奇怪地变得单薄了。哈利没有多想马尔福的什么。他的所有憎恶都是冲着斯内普而去的,不过他没有忘记在那个塔顶马尔福的声音中透露着恐惧,也没有忘记他在另一个食死徒来到的时候放下了魔杖。哈利不相信马尔福会杀了邓不利多,他鄙视马尔福仍痴迷着黑魔法,但是现在却混杂了最小的一点对他的同情。哈利在想,马尔福现在在哪里,伏地魔又会在恐吓之余命令他去杀他的父母和他自己么?

    被金妮用肋骨轻推了一下,哈利的思考被打断了。麦格教授起身了,礼堂里悲哀的说话声敦实停止。

    “到时候了,”她说:“请跟着你们的学院院长到外面来。格兰芬多的学生,跟着我。”

    他们排着队安静地跟在他们的院长后面。哈利看到Slughorn走在斯莱特林队列的前面,

    穿着带有银色刺绣的华丽的鲜绿色的长袍。他从来没有看到过赫夫巴夫的院长——斯普劳特教授曾经穿戴这么整洁过;她的帽子上一块补丁都没有,当他们到达入口大厅时,他们发现平斯女士站在费尔奇旁边,她穿着一件到她膝盖的面纱,费尔奇在一件(这里不知道是什么衣服heinanancientblacksuitandtiereek-ingofmothbails。)

    “快到时间了。”她说,“请跟随着你们的院长到外面广场上去,格兰芬多的同学们,跟着我。”

    在寂静中,同学们都从座位上起身,排成纵队,哈利瞥见斯拉格霍恩在斯莱特林队伍的最前头,他穿着一件华丽的绣着银子的翡翠色的长袍。他从没见过赫奇帕奇的院长,斯普劳特看起来那么得整洁;她的帽子上没有了那补丁,而且当他们到达大厅门口的时候,他们看见平斯夫人(图书馆的那个老师——唯愿)站在费尔奇旁边,她戴着一条又厚又黑的直垂到膝盖的面纱,费尔奇穿着一件古式黑色西装,领带因为卫生球而发出难闻的气息。

    当哈利发现他站在前门的石头台阶的时候,他们正面对着那条湖。当他们随着麦格教授安静地走到一个被排成行的椅子放满了的地方时,太阳的温暖摩挲着他的脸。一条过道在他们前正中:在前面有一张大理石桌子,所有的椅子都面向着它。这是最美丽的夏季的一个日子。

    一群奇怪的人已经坐了一半的椅子:蹩脚的和聪明的,老的和小的。大多哈利不认识,不过一些他认识,他们是凤凰社的成员(应该是凤凰社吧):金斯莱。沙克尔、疯眼汉穆迪、唐克斯(她的头发神奇般地又恢复到了最生动的粉红色)、莱姆斯。卢平(唐克斯想握住他手)(——哎~我好爱亲爱的卢平啊,可惜他居然和唐克斯……!!——唯愿)、韦斯莱夫人和韦斯莱先生、比尔(一旁有支持着他的芙蓉),最后跟着弗雷德和乔治,他们穿着黑色的龙皮夹克。然后是马克西姆夫人(她占领了两个半的位子)(……)、汤姆(破釜酒吧的老板?),阿拉贝拉。费格,哈利的哑炮邻居,古怪姐妹音乐组合的那多毛的低音提琴手(?!)、hrnieFrang(开骑士公共汽车)、摩金夫人(对角巷长袍店的老板娘),还有一些哈利只是看过的人,例如猪头酒吧的老板和霍格沃茨特快专列上推手推车的女巫。(真得很佩服自己啊,那么多人名也可以一个个硬碰硬根据音译猜出来~哈哈~自恋中——唯愿)城堡里的幽灵也在那儿,在明亮的阳光底下几乎看不见,只有当他们移动的时候才可辨别出来,在亮堂堂的空气里无实体的身子发着光亮。

    哈利罗恩赫敏和金妮在湖边最后一行的位子上坐了下来。人们在互相低语;这听起来像是草地上的一缕清风,但是鸟的歌声从远处很响地传了过来。人群继续增长;因为一时的爱的力量,(?!)哈利看到卢娜帮助纳威坐了下来。在那个邓不利多被杀害的晚上,他们在所有DA成员中单独地响应了赫敏的召唤,哈利知道为什么:他们是错过DA最多的人……也许他们带着希望定期地检查他们的硬币(是否发热?)去期盼有另一场会议(就是像DA一样的组织吧——唯愿)

    康奈利。福吉走到了最前排,他的表情很痛苦(看看他第4部最后和第5部里的样子!真不敢相信——唯愿),他像往常一样飞速转着他的绿色圆顶礼帽;哈利然后认出了丽塔。斯基特,一个他十分愤怒见到的人,用带着红指甲的手抓住了她的笔记本;又是一阵带着愤怒的摇晃,多洛雷斯。昂不里奇(这个讨厌的老蛤蟆!她也要来为邓不利多哀悼?!——唯愿)在她蛤蟆般的脸上带着一种简单的unconvincing表情,一顶黑色天鹅绒礼帽戴在了她铁灰色的卷发上,当她看见了马人费伦泽,在湖边像警卫一样站着的时候,她急忙带头转了个身坐到了离这很远的一个位子上。

    教员们最后坐下了,哈利可以看见前排和麦格教授坐在一起的斯克林杰显得又严肃又尊贵。哈利在想斯克林杰和其他重要人物是否真为邓不利多的离去而感到伤心,他忘记去寻找对魔法部感到不满的根源了。他不是唯一的一个:许多脑袋在转来转去,在人群中搜索着,带着一点慌乱。

    “看哪。”金妮在哈利耳边低语。

    然后他看见他们在清绿色的阳光普照湖水里,在水面下好几英尺,这是他想起了那可怕的Inferi(是不是就是指三强里的那比赛啊——唯愿);一群人鱼一起唱起了他听不懂的歌曲,他们苍白的脸上浮起一道又一道的细浪,他们略呈紫色的头发四处流动,这音乐让哈利颈上的头发(那么长)全竖了起来,这音乐很让人不快,它很清楚地道出了损失与绝望。当他看到了歌手们野一般的脸,他有一种感觉,至少,他们是为邓不利多的过世而感到悲伤的。金妮又轻推了他一下,他向四周张望。海格在过道里椅子之间慢慢地走着。他在无声地哭泣,他脸上的眼泪闪闪发光(哎……),在他的手里,是紫色的天鹅绒,缀着金色的星星,那里面装着邓不利多的尸体。这一眼让哈利觉得他喉咙里有一阵难受的剧痛,奇怪的音乐和知识—邓不利多的身体蜷曲着,好象带走了所有的温暖。罗恩看起来脸色苍白又震惊,泪水快而多地从赫敏和金妮的脸上流到了衣摆上。

    他们不能清楚地看见前面在干什么,海格好象将尸体仔细地放在了桌子上。现在他从走廊上往回走了,他吸着他的鼻子,弄出了喇叭一样响的声响,使一些人顿生反感,哈利看见其中包括着乌姆里奇……但是哈利知道邓不利多并没有被真正关心着。当海格路过他们的时候,哈利试着做出一个友好的手势,但是海格的眼睛那么得浮肿,他都疑惑他将要到哪儿去了。哈利看了看最后一排,海格面对着那儿,哈利意识到了什么在那,是巨人格洛普,穿着像小帐篷那么大的夹克和裤子,他的又大又丑的石头般的脸低垂着,十分温顺,使他看起来像个人类。海格坐到了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旁,格洛普努力地在他头上palled,所以他椅子一般的腿陷入了地,哈利一瞬间特别想笑。但是音乐停止了,他转过头去又一次看着前面。

    一个小小的穿着素黑色斗篷的金发男子站了起来,并站在邓布利多的遗体前。哈利听不到他说的话。他们只隐隐约约听到一些奇怪的词:“灵魂的高贵……知识的贡献……心灵的伟大……”这听上去没有任何意义。这和哈利所认识的邓布利多似乎并不相同。他突然想起了邓布利多对于一些词的解释,‘nitit’,‘oddment’,‘blubber’and‘teak’。于是再一次,他需要忍住不笑出来,他这是怎么了?在他的左边响起一阵轻柔的声音,他看见更多的人在认真听。他想起邓布利多两年前蹲在水边,离哈利现在所坐的地方非常地近,和人鱼用人鱼话谈话。他在想邓布利多是在哪里学会人鱼话的。他有太多的东西没有问他了,他应该说更多的……然后,没有任何警告的,那残酷的事实,更完整更无可否认地,从他脑海中闪现。邓布利多死了,走了……他那么紧地把那冰冷的小盒抓在手里以至于他感到痛楚,但他仍不能阻止热泪从眼眶中溢出。他把眼光从金妮和其他人身上挪开,越过湖水看向禁林,那男人还在喃喃念叨。禁林中有什么东西在动。马人们也来表示他们的尊敬了。他们没有走到外面但是哈利看到他们一动不动地站着,一半被阴影遮掩着,看着其他的巫师,他们向侧面鞠躬。哈利想起了他第一次到禁林的那个晚上,他第一次邂逅伏地魔,他是如何面对他的,以及不久之后和邓布利多讨论打一场会输的战争。这很重要,邓布利多说,不停地战斗,只有这样邪恶才能被阻挡,尽管从不会被完全消灭。

    坐在大太阳下,哈利清楚地看到了那些关心他的人现在一个接一个站在他的前面,他的妈妈,他的爸爸,他的教父,最后是邓布利多,所有人都下定决心要保护他;但现在这一切都结束了。他不能让任何人再站在他和伏地魔中间,父母的庇护意味着没有任何东西可以伤害他,他必须永远放弃他在一岁就应该没有的这个幻想。他不会再因为噩梦而惊醒,黑暗中不会再有安慰的低语告诉他他安全了,他最后的也是最伟大的保护者死了,现在他从没有这么孤单过。

    那男人终于停止了说话,重新回到他的座位上。哈利等着

    别人站起来,他期待演讲,也许是部长,但没有人动。

    接着几个人尖叫了。明亮,白色的火焰在邓布利多的遗体和他躺着的桌子周围爆发,它们越升越高,遮住了尸体。

    白色的烟雾盘旋在空气中变成了奇怪的形状。哈利认为,他心跳停顿的那么一刻,他看见一只凤凰愉悦地飞进了那火中,但下一秒火焰就消失了。在那儿是一个白色大理石坟墓,包裹住了邓布利多的遗体和他休息的桌子。

    忽然间一阵箭雨从空中呼啸而过,引起几声惊叫。不过这些弓箭都远远的落在人群之外。哈利知道这是马人的祭品,他看见他们转身消失在禁林中。人鱼也缓慢沉入绿色的湖水中消失了。

    哈利看着金妮,罗恩和赫敏,罗恩的脸因为阳光的直射而扭曲了,赫敏满脸泪水正闪闪发光,金妮却没有继续流泪。她回应着哈利的注视,目光坚定、炽热。在哈利缺席的那场魁第奇比赛后金妮来拥抱他时,哈利也曾看到过她这种目光,那一刻他们心有灵犀。哈利知道,当他告诉金妮自己的决定后,她一定会接受他的决定而不会说什么“小心”或“不要去做”,因为他们期待着同样的事情(becausesheouldnothaveepectedanythinglessofhim)。他打定主意要去说自邓布利多死后他就一直想说的话。

    “金妮,听者——”他平静地说,人们正站起来,嗡嗡的谈话声越来越大,“我不能再连累你了。我们得停止见面。我们不能在一起了。”

    她带着奇怪扭曲的笑容说:“你一定有你高贵但愚蠢的理由,是吗?”“这就好象……好象一些事是不应该属于某个人的生活的,和你在一起的这几个星期,“哈利说,”但是我不能……我们不能……我现在必须独自做这些事。”

    她没有哭,她只是看着他。

    “伏地魔几乎可以利用他的敌人。他曾经把你当作诱饵,那仅仅是因为你是我最好的朋友的妹妹。如果我们继续在一起,你会更加危险的。他会知道的,他会了解到的。他会试着通过你找到我。”

    “如果我不在乎呢?”金妮残酷地说。

    “我在乎,”哈利说,“如果今天参加的是你的葬礼,你觉得我会是什么感受……那会是我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