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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煞气与邪术

      李长街拍拍我的脸:“真聪明,你可以在许木身体里待着,但不能由你来主导身体,不能影响他的意识,如果让我抓到你动了什么手脚,后果你自己想。”

  黄皮子眼珠一转冷声道:“你现在就把我俩打的魂飞魄散!本仙绝不受制于人。”

  李长街闻言一怔,眯起双眼道:“好啊。”

  一听他俩这对话我急了,你不想受制于人关我毛事啊,你想死我可不想死,或许我的求生意志激发了些什么,在我意识中的黄皮子被压缩的逐渐变小,而我虽说没有变大,但肯定比缩小后的黄皮子大了一圈。

  “李哥!”眼瞅着李长街的手摁在我头顶上一副要把我人道毁灭的样子我也顾不得说别的,只好先喊他一声示意是我。

  “现在知道叫哥了?你丫刚不是挺扛硬的吗,晚了!”我已经感觉到他的手在逐渐的用力向下压,一股暖意钻入脑中。

  “停、停、停手是我,李哥!我是许木!”我被吓的带着几分磕巴赶忙说道。

  “哦,还真是,看来我这招还挺好使~”李长街盯了我几秒,用术法探了探我的气息,转头问道:“老头子,我牛批不?”

  我没好气的踢了他一脚,李长街嘿嘿一笑,也没和我生气。老人快步到我面前,伸出双手隔着一指的距离从上到下像扫描危险物品似的扫了我一遍,疑惑自语道:“奇怪,那黄皮子怎么好像被压制了一般,没理由啊?”

  但我的意识里响起了黄皮子有些激动的怒吼:“小后生玩阴的!骗本仙自己让步躲那术法,却趁机偷下禁制!”后面一连串的问候刷新了我的骂人词汇。

  原来那股暖意是这个用意,我脸红的跟老头子解释意识的变大变小,并跟李长街道歉是我误会他了,李长街没说话,伸手从脖子前比划了一下,我给他做个鬼脸偷笑起来。

  往后的日子极其无聊且单调,白天上学,晚上跟着李长街学术法,因为我是从镇里的学校转到城里,导致我的学习一直跟不上,经常在及格线上下徘徊。但术法就不一样了,我曾一度认为我是这行的天才,兴高采烈地的和李长街炫耀,但他和我说是因为黄皮子的关系我才会一日千里,打击的我两天没心情吃饭。

  直到我高考完带着曹文回老家打算玩两个月平静了好几年生活才发生了改变,跟往年回家一样,我俩来回倒车折腾,早上走起码半天才能到家。刚一进村我就感觉有些不对劲,明明大热的天却让我感到阴冷,我问曹文是不是也感觉不舒服,他迟疑了下点点头。

  才七月份怎么可能会老树枯黄,花草不生。曹文拍了三下村口的老树,一脸凝重的和我说村内弥漫着冲天邪煞之气。曹文跟着老人这些年好像开窍一般,憨傻的样在他身上现在已经很少见到了。

  难道李哥当年留的守傀出问题了?我寻思了一下,也没回家直接招呼曹文和我去村中心的老槐树看看情况,藏在槐树干上的守槐还在,但已经被人用红布盖住,还在上面洒满了污秽之物。

  守槐被破了!

  李长街之所以把守槐放在树上,就是怕被人不小心弄上污秽之物破了术法,但没想到除了我们仅有的几人还会有人知道守槐所在,而且还知晓破解方法。要知道,没有守村人挡煞的村子,煞气入村那是要命的事。我们这行有句话就是说这煞气入村的表现。有道是:天阴地凉,草枯木黄,牲畜跪地,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