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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荒村祭祀


    再怎么样,也不会比现在更差了。

    祭祀结束,但他们还是没能回到现实世界,明天也是未知数。

    有人拿主意,当领头羊总是好事。

    时间走得很慢,闲乘月坐在阳光下,双手环胸,闭着眼睛小憩。

    其他人要么在房间休息,要么凑在一起说话,林敏倒是很忙,一会儿要看宿砚的伤腿,一会儿要去给闲乘月倒水。

    她忙得脚不沾地,忙完之后才蹲在闲乘月旁边,仰着头问:“闲哥,你要怎么做啊?”

    她都已经习惯闲乘月从不解释,只让人做事的做派了。

    闲乘月睁开眼睛,他难得有耐心解释:“把所有村民都关进来,院子里有水缸。”

    林敏张大了嘴,不敢置信道:“一网打尽?”

    “嗯。”闲乘月再次闭上眼睛。

    林敏看向宿砚:“这样我们就能出去了?”

    宿砚笑了笑:“闲哥既然这么说,就证明他有把握。”

    林敏眨眨眼,她总觉得有些不对,宿砚跟她一样都是新手,也都是刚认识闲乘月不久,但宿砚对闲乘月就是有种奇怪的信任,好像闲乘月说什么做什么都是对的。

    即便闲乘月真的很厉害,但一个正常人,心里怎么也会有自己的想法吧?

    但这念头一闪而过。

    她又觉得宿砚可能跟自己一样,都是没什么主见的人。

    距离太阳下山还有段时间,远处传来了脚步声,还有吐痰跟谈笑声。

    村民们结束了一天的劳作,终于过来了。

    院子里的人神色一凛,不由自主地看向闲乘月。

    此时此刻,闲乘月就是他们的主心骨。

    闲乘月从椅子上站起来,他不急不缓地走到门口,对其他人说:“出去吧。”

    任务者们连忙往外走。

    “闲哥,我陪你。”宿砚站在闲乘月身边。

    他比闲乘月高一点,但高的不算多,不至于让闲乘月仰头看他。

    闲乘月看着宿砚的眼睛。

    他头一次发现宿砚的眼睛颜色这么浅,在阳光下更澄澈,好像宿砚本人也是个一眼可见底的人。

    “半残就去外面等着。”闲乘月眉头微皱。

    宿砚:“……”

    村民们越来越近了,他们的喧闹声近在耳边:

    “不知道村长要跟我们说什么哩!”

    “分种子吧?冬天要种点菜,去年就种了两样,来来回回吃。”

    “还得重新祭祀!香没燃完!”

    “那些城里人连祭祀都不会!”

    他们脚步拖拉,手里还拿着农具,男人们走在前面,女人走在后头,闲乘月倚在院门旁,目光扫过所有人的脸。

    整个村子的人都在这儿了。

    等村民们走到院门前,闲乘月才说:“都进去吧,村长说待会儿就到,可能是拿什么东西去了,应该是钥匙。”

    村民们也不起疑,反而笑着说:“他可宝贝钥匙了!”

    “屁话,是我我也宝贝,粮仓的钥匙也在里头,那能不宝贝吗?”

    他们边说边走进院子里。

    每个房间里的椅子都被搬了出来,村民们抢着坐椅子,没抢到椅子的就坐到土阶上,有些人兜里还揣着红薯干和地瓜干,坐下之后就开始吃。

    “我出去看看村长来了没有。”闲乘月嘴角勾了勾,一闪即逝,“几步路而已,应该马上就能到。”

    村民们也不在意,凑在一起聊天。

    闲乘月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出了院子,然后转身,平静的合上院门,落下了锁。

    他抬头看了眼天,光线越来越暗,远处天边红霞遍布,夜晚就要来临了。

    里面的人暂时还没有意识到他们已经被闲乘月锁在了院子里,依旧在里面兴致勃勃的聊天。

    他们聊今年的收成,聊冬天要种什么菜,聊哪家的儿子该娶老婆了,哪家的女儿该嫁出去了。

    闲乘月背靠着墙,手里拿着从村长家顺出来的柴刀。

    宿砚小声问:“闲哥,你拿着柴刀干嘛?”

    闲乘月抬起头,微微偏头看着宿砚:“他们要是翻出来,或者撞破了门,正好一刀一个。”

    宿砚嘴角抽了抽。

    闲乘月眼睛微眯:“你也想要?”

    宿砚:“……这就……不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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