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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请酒狐狸?张玉岸!

    兰贵妃被降革为嫔,连个妃都不是,因为大理寺终是验出了那些个奶片里有毒,是飞燕草的种子,而飞燕草兰贵妃的芳泽宫内多的是。

    皇后这天舒心的品着进贡的香茶,安平侯夫人进宫请安。

    “这个兰贵妃真不知好歹居然在皇后娘娘您的眼皮子底下做这些肮脏事,差点就让皇后娘娘您在太后面前抬不起头来,真是可恶至极。”安平侯夫人狠狠地啐这兰贵妃,那模样似仇深似海。

    皇后听得舒心道:“唉,兰嫔现在已经受到了处罚,也是罪有应得。”随后似想到什么脸色一变,“只是皇上对本宫最近……”

    “娘娘莫烦忧,皇上只是喜欢兰嫔那张骚狐狸的脸罢了,只要有一个比兰嫔更好看的,皇上定然会忘了兰嫔。”安平侯夫人安慰道。

    皇后听了眼神沉下来道:“我可不想再招来一个兰嫔啊。”

    安平侯夫人笑着卑躬道:“娘娘此言差矣,兰嫔是御史大人的女儿,皇上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如果进宫的是个无权无势的女人那就大不一样了。”

    “哦?”皇后似来了兴趣,“这么说来,安平侯夫人似有人选?”

    “有是有一个,乃是一位富商的女儿,在京珞园,名曰庭珞姿容秀丽端庄年方二八,娘娘派人一查便知。”安平侯夫人谦卑道。

    皇后听了沉吟一阵道:“本宫累了,这件事本宫先暂且记下,如若有成定少不了你的好处。”

    “谢皇后娘娘隆恩,妾身感激不尽。”安平侯夫人跪下谢恩后慢慢的退了出去。

    等安平侯夫人走后,皇后身边的一位侍女走上前担忧问到:“娘娘这安平侯夫人能信吗?”

    “哼,能信不能信一查便知,再说,本宫只要还是皇后一天,不过就是个黄毛丫头本宫还拿捏不了?”皇后狠狠道。

    姬赭这几日都未见琢一面,心中有些忐忑,虽说囡夫人托自己教导琢,可是琢毕竟是囡夫人的心头肉,如若得罪定无好处。几番心神不宁,一篇碑文临摹是写的乱七八糟。

    这时新来的一位宫娥名曰珞予在门外道:“殿下我家少爷有书信传于您。”

    “哦?”姬赭点头,“你放下就下去吧。”

    “是。”

    等宫娥走后,姬赭才把纸条打开,上书‘庭珞于一月后进宫。’姬赭看完心落了一半,毫不犹豫的将纸条撕碎,把那篇临摹的乱七八糟的字也撕了个细碎。

    揉揉自己范痛的太阳穴,张玉岸看了眼自己桌案上的豆灯,一看灯油不够了,而右手边的卷宗还有六卷,怕是今晚又回不去了,端起灯台护着那一点如豆向外走去,刚一推开门还未抬头只听,“我就说吧,这新主簿年纪轻轻勤勉之极。”

    “是是是,宁兄耳听八方眼观六路,长袖善舞。”

    “姓钱的你可是讨打?”

    眼观这园中站有三人,一位是当今宁侍中的二公子,一位是钱太常的大公子,还有一位可谓是大名鼎鼎安国侯乐正博,不知他们来这里所谓何事。只是这乐正博倒是没有与那两位纨绔一同打闹,反倒对自己行礼,心下一惊,自己倒是忘了给安国侯行礼,手持灯盏略微回礼。

    略有些尴尬的看张主簿一张冷脸,说来也怪自己作何提礼部,让这位钱公子想到了张主簿,现下可好倒是再礼部打闹起来了,乐正博正了正嗓子佯怒,“你们光顾着打闹,竟然把主簿大人晾在一边成何体统。”

    “哎呀,我倒是把主簿大人给忘了。”钱公子懊恼的一摇头,“这就给主簿大人赔不是。”说罢便行礼陪了不是,想这主簿大人可是当年打马御街之后再未相见,如今一看虽着素衣毫不影响其丰神俊朗一双丹凤眼略带薄怒,怕是自己与宁二打闹惹了不快,只不过这等霞资月韵之人惹得人心痒不已。

    “咳咳!”宁文允以手掩面咳嗽,顺便瞪了眼看自己的钱克恒心下啐了句;这下流胚子,转而对张玉岸行礼道,“这么晚打扰张主簿,实在不好意思,还望主簿见谅。”

    将厌恶的眼神敛下张玉岸回礼道;“不知各位阁下深夜来礼部所谓何事,如有现下礼部无人只有在下一个小小主簿,如有要事不妨明日再来,也好尽待客之道。”

    此番话让三日皆面色有些不愉,奈何的确是自己有错再先,宁文允更是把原因罪怪在钱克恒身上。

    “这……我们并无要事,”乐正博看了眼钱/宁二人,“只是想与张主簿结识一番,可惜怕是不能了。”

    如若不知道乐正博和钱克恒与宁文允是什么人,张玉岸怕是要枉为主簿,平下心中气愤,“安国侯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