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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第19章

    必须得有个办法,问清楚,这样下去怎么行,同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美芳正为白天华胜被人打上门地事苦思冥想。

    这可不是小事,如果是小事,人家不会上门,肯定是华胜理亏,而且理亏地严重,如果不是,人家不会连话都不说一句一锄头轮下来,而华胜不仅不还手还不让自己去追。

    可华胜能做什么理亏到如此的事呢?

    人家可是老头啊,什么事能让一个老头气急败坏到如此地步,如果下次再打上门岂不是要将她的家给拆了?

    绝不行,自己辛辛苦苦白天昼夜建立起来的家可不允许就这样被毁了,还不知道为了什么,必须找到原因,找到根结。

    美芳犹如进入了高度的战备状态,不但开始在心里思考,更开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寻找起线索起来。

    可几天下来竟一点可疑的蛛丝马迹都没有,而华胜更如个闷桶般一言不发地在眼皮底下老老实实地做着家里的各种事情。

    唯一有疑问的是今天村里书记过来,对华胜说岗村已经两三个月没去放映电影了,人家催着去放几场呢,天冷了,往后就没法放了。

    华胜低着头回了书记:“好的,我知道了,”

    嘴上虽说是知道了,可态度和行动上却一点不积极,美芳看在眼里就奇了怪了。

    岗村可是和自己娘家相隔不远的一个村,之前隔三差五就跑去联系业务的,再想起前段时间华胜没命似的东奔西跑去联系业务,怎么岗村给忘记了?

    美芳心里起了疑惑,但嘴上没有说出来。

    吃了早饭,饭碗一撂就骑着车子赶去了娘家,她有几个姐妹都嫁到了岗村。

    从娘家回来,又从岗村的小姐妹家绕了一圈,美芳啥也没找到的回来了。她也不认识翠霞的爹,反倒是岗子村里流传的美如花般的叫翠霞的女孩被人家弄大了肚子和人私奔的事情,让她无不带着遗憾般地在吃饭时给华胜讲了一遍。

    她看到华胜的手突然抖了一下。

    还笑道,你吃惊啥,你又没闺女,养了这样的闺女啊真要打死算了。

    没找到蛛丝马迹的美芳,似乎过着往常的日子,尽管心里疙瘩依然在,可又不能将华胜的嘴撬开让他说。

    这时间的翠霞却没能安静地过日子,她的生活似乎被打破了平静。

    她不安地应付着来找她代织毛衣,甚至来问问看看说几句话的男人。

    更有天夜里,有人来敲门,她害怕极了,她心里最怕的没有安全感又悄悄地涌出来,她多想华胜能来,作为一个男人挡去这些惊慌失措地惊恐啊。

    她带着件为救她的男主人家孩子编织的毛衣去表达感谢,寻求帮助,可人家竟因为那纷纷扬扬的流言似乎冷淡和冰冷起来。

    翠霞难过极了,她不但寻不到帮助似乎一个信任她的人都没有。

    她愤怒地扯去挂在门上“代人织毛衣”的牌子,把自己关了起来。

    幸好菜园里的菜开始渐渐发芽了,鸡也会偶尔下几个蛋,缸里还有些米和面,她不相信自己能被饿死。

    更何况他还有期盼,对心上人华胜说不定哪天就出现的期盼。

    可她的期盼没能盼来华胜,却盼来了一个老乡。

    你说生活是不是让人又气又笑,那些无心插柳柳成荫的故事绝不是凭空捏造的。

    跟人跑车的美芳弟弟这几个月来一直在省城郊区的化肥厂拉货送货。

    他见到翠霞时,眼珠子都差点惊掉了,天呐,这不是我们那里远近闻名的村花吗?是多少人瞩目特别时未婚小青年心里的女神啊。

    犹如天上“啪”的一声掉下个保护神,焦灼不安的翠霞看着眼前为自己送菜送水果,挡去那些男人搭讪进门的老乡心里涌起了阵阵暖流。

    这一晃就过去了两个月,在过两周就要过年了,中国人过年可是天大的节日,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能挡住回家的脚步呢。

    当美芳的弟弟要翠霞坐着他的大货车一起回家过年时,翠霞委婉的推辞了,同时还不好意思地请他不要跟他认识的村里人说见过她的话。

    美芳弟弟像明白她的苦衷般,既不放心她一人在这过年,又怜惜般满口答应,尽管他根本没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

    然而,当美芳的弟弟从外面回来过年给姐姐家捎带点年货送过来时,饭桌上一年到头只有过年这段时间才可以喝点酒的美芳弟弟,说起跑车送货的见闻,那是口若悬河。

    而遇见老乡翠霞是作为惊喜的一件事说出来的。

    可惊喜立马变成了惊吓,“咣当”一声,正听的津津有味地华胜手里刚拿起准备倒酒的一瓶白酒突然跌落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