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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第七章

    那数十道剑光忽然飞驰而来,不要说在场的弟子了。

    就连在天上隐藏的一男一女也怔住了。

    男子愣了一会儿,失声笑了。

    他转过去看身边表情不变但是目光已经呆滞起来的女子,颇有些揶揄的意思。

    “师妹,虽然你想要收徒,但是我觉得你再不下去,你这徒儿怕是就要没了。”

    他说着又朗声笑了起来。

    “你才入问剑宗不久或许不知,我们问剑宗收人,可不按常理出牌的。”

    女子目着双眼向他发出问询。

    这话什么意思?

    男子微微一笑,故作神秘。

    “你很快就知道了,不过为兄的建议是,你最好快些下去,否则的话,等会儿你怕是来收徒的资格都没有了。要知道我虽是宗主,可也做不得他们的主。”

    女子盯着他看了几息,确认他说的都是真心话之后,阔剑猛地朝下一扎!

    这问剑宗虽是她自己所择,但是行事风格未免也和其他宗门相差太远了!

    底下,一柄又一柄飞剑飞过来,很快这一片地方就停满了飞剑!

    靳斯甚至抽空数了一下。

    好家伙!

    要来收少东家为徒的人比他们这群入宗的弟子还多!

    他忽然有点蒙了。

    不是?

    说好的杂役六十万呢?

    而且不是金丹了才能收人做弟子吗?

    你们这些……

    该不会全是金丹期的人吧?

    让靳斯意想不到的还在后头!

    天上刚又飞下来一柄阔剑,靳斯刚感叹终于见到了一个妹纸你们修真界可真的是阳盛阴衰啊,然后就听见那群人里有个人大喊一声。

    “既然如此,那就打一场决定吧!”

    他话音刚落,那群人纷纷应了下来,然后飞剑又飞了起来。

    然后!

    不知道是谁提议,“既然如此,正好把这群新弟子也带过去瞧一瞧,涨涨见识也好。”

    “有道理。”

    “这注意不错。”

    “确实可行。”

    “是啊,别浪费了。”

    靳斯被其中某位抓着领子飞起来的时候还一脑门的问号???

    不是?

    别浪费了是人说的话吗?

    数十道剑光匆匆而来,又默契无比一人抓着一个新弟子再次起飞。

    那踩着阔剑的女子也有些懵了。

    她身边甚至还有位不甚熟悉的师兄拍了拍她的肩膀,十分熟稔且大大咧咧道。

    “哎呀,差点忘了正主了,不过我这飞剑满了,这金灵根的弟子就由师妹你来带吧,正好也让她好好感受一下我们剑修的魅力!”

    说着他就扯着一个弟子的领子瞬间没了踪影。

    刹那间,偌大的场地只剩下负责测试的两个内门弟子还有秦芜和女子四人。

    女子只沉默了几息,就朝着秦芜看来。

    “……上我飞剑。”

    秦芜看了她一眼,点头。

    她一个利落纵步,稳稳当当踩上了女子的飞剑。

    女子眼神恍惚了一瞬,又低声叮嘱。

    “抓紧我。”

    下一秒,阔剑破空而起,秦芜仿佛听见了一声低鸣,就看见两边景色不断退去,只剩下前方的身影一往无前!

    吧唧。

    靳斯被以一种看似粗暴实则轻盈的力道扔在地上。

    他也不生气,反正又不疼!

    他利落爬起来,甚至还拍了拍屁股。

    扔他下来的金丹修士见了,忍不住夸赞了一声。

    “你这小子,不错。就是灵根也太差了些。”

    靳斯落落大方回话。

    “前辈您老下次夸人可以简短点,比如说把后面那句话给省下来就很不错!”

    夸就夸了呗,干嘛给了颗红枣再来一大棒的?

    咱可不兴这样的!

    那修士一听,顿时觉得颇为有趣。

    他自从结了金丹后,哪个弟子见了他不是规规矩矩就是战战兢兢的?

    能在他跟前镇定自如最起码也是内门弟子,像这小子区区一个破烂五灵根还敢这么和他说话的?

    那可真的是开天辟地头一回。

    他顿时起了点心思。

    “你这小子说话着实有趣,你叫什么?”

    靳斯眼睛忽然一亮。

    难道说,他的金手指在这?

    他立即上前一步,也不含蓄。

    “小子叫靳斯,不知道前辈问小子名讳,可是想要收小子去做杂役?”

    没错!

    杂役!

    他的自我定位还是很清晰的好吧。

    就他那个他稍微眯一下眼睛都快要看不见光芒的五灵根,做杂役已经是铁饭碗了!

    什么亲传弟子?做梦比较快一点哦~

    “哈哈哈哈哈,你这小子果真有趣。”

    那前辈朗声大笑,然后又露出一丝遗憾的神情。

    “若是早几年,我倒也可以收了你。不过我名下杂役名额已满,倒是我有两个亲传弟子名额还空着,你要是有意愿,我倒是可以叫他们收了你去。”

    靳斯先是一喜,然后又眼神有些失望了。

    那前辈见状惊了。

    “怎么,你不愿?”

    这可稀奇了。

    靳斯抓了抓后脑勺,嘶,有点脏。

    他连忙放下手,然后解释道。

    “倒也不是说不愿,不过如果是前辈收我去做杂役,那肯定是因为前辈觉得小子有点意思,那我每天在前辈面前出现,那也是讨个喜,只要我多注意些,自然不会惹您生气。”

    那人点头,是这么个理。

    他不解追问。

    “那……”

    靳斯知道他要问什么,他坦坦荡荡一挺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