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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4章

    “战……北……”我在呼吸的缝隙中试图让战北清醒过来,刚才是我太冲动,忘了他结婚的事。

    战北放开我的舌头,含糊地说:“没事,他不在意。”说完又来吻我的肩膀。

    他不在意。

    “我在意。”我静静地说,战北松开了我,低骂了一句,把外套穿好去旁边坐着。

    我腿软地扶着车门坐起来,等到了酒店,战北看了一眼我,“能不能走?”

    我摇头:“腿软,你释放的信息素太多了。”

    战北没耐心的用褶皱的西装外套给我裹好,抱着我出来了。

    我轻轻靠着他的肩膀,居然能听见他的心跳声。

    我抬眼,没想到会撞到战北的视线。

    “谁,在你身上释放的信息素,过了这么久,味道也不消散。”

    “有吗?”我反问,闻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真的没闻到。

    一进了房间,战北就把我推进了浴室,“洗干净,身上不许有任何人和味道。”

    我正坐在浴缸里发呆的时候,战北突然进来了,手伸进水里,“这么凉,你干嘛呢?”

    他打开热水,加了好多,觉得水温合适才也泡进来,我给他让开了点位置,可还是难免会碰到。

    战北搂住了我:“别乱动!”

    我点头,“嗯,不动。”

    战北没碰我,在浴室里只是搂着我睡了一觉,把我放到床上的时候也向我的腺体里注射了一点信息素,帮助我抑制生理的需要。

    刚注入一半,他就松口了,我转头看他:“怎么了?”

    “有人临时标记过你?”

    我摇头,“没有。”

    他突然附身压过来,看起来极具有攻击性,“你是想说,有人能在你无意识的时候偷偷标记你吗?还在你的腺体里注入的微量的信息素?”

    我抿唇,“我说了没有,那是你自己的错觉。”

    战北冷哼了一声,坐起来不再环着我,而是点了颗烟来吸,时不时吐出几圈烟雾出来。

    “知道我是来干嘛的吗?”战北见我不说话,他的大手梳理了几下我的头发:“是你最近接手的商圈,我是来注资的。”

    “注资?”我枕着枕头看着他。

    “别多想,是,我爸他们让我这么做的,他们也担心你,我才过来的。”

    我点头表示知道,“谢谢叔叔们。”我说完就关了床头灯,转过头去放心地睡觉。

    战北抽完烟也躺下,关了灯,他凑过来,从背后抱住了我,惹的我身子害怕的一抖。

    烟的苦味弥漫进我的鼻腔,“只是联姻,我想上你,让我进去。”他并没有经过我的同意,踢开我的被子就用他的被子将我包裹进去。

    我刚要拒绝,可战北已经释放了大量的信息素出来,木质的香气浓郁在我们两人之间的小空间里。

    高级alpha的信息素的会钻进皮肤上的每一个毛孔里,不是靠摒气就能抗拒的,可我还是习惯性的捂住嘴和鼻子。

    战北看着我的眼睛,语气很冷,像是冰块一样:“你不喜欢这个味道?”

    我头很晕,手也重的抬不起来,只想……只想要战北触摸……“不行,真的不行……战北……我拒绝……”

    刚标记过,可情绪再被信息素唤醒,便会变得更加强烈,战北松开了我:“好啊,你就忍着吧。”

    他把我从被子里推出去,我自己从床上滚下去,试图去拿沙发上我刚才脱下来的外套,我记得自己带了抑制剂出来,就是怕战北会这样折磨我。

    我捂着突然作痛的肚子,慢慢往前爬,总算够到了,可外套却被拎了起来,我浑身像是被蚂蚁啃食般的痒,只有热情的抚摸才能将它微微消解,“战北……给我……求你了……”

    “不要……”玻璃碎裂的声音终究是让我绝望了,可我还妄想能将它们捡起来,眼泪不自觉的流了满脸,我的手在即将接触到玻璃针管的前一刻,才发现它们变得越来远了。

    战北让他扔在床上,双手摁压在我腰侧,“看来只有这一件事,能让你记住教训。”

    肚子上的痛让我清醒,可手上却没有力气推开战北无尽的侵犯。

    意识渐渐走远了,只剩下这让人陌生的感觉,我沉沦其中,不断从死里复生,又再度死亡。

    不知道怎么回事,战北突然给我穿上衣服,抱着我往外跑,我看着他的侧脸,眼泪还是再流,头也跟着他的动作开会晃,直到睡着。

    “omega产后身体不调,引起的生殖器官出血,已经止住了,最近不要再同房。”

    我猛地睁开眼睛,看见医生正在和战北的保镖说话。

    “你醒了?”医生问我。

    我点点头。

    “最近你必须要做产后的康复治疗,否则身体健康问题会更严重。”

    我点头:“好。”

    保镖倾身行礼,“阮总,您没什么事我就回去了。”

    “好。”我说完,他眼睛却又看向我,让我觉得十分羞耻。

    其实这样的情况已经有很多次了,战北的力气太大,很多时候我根本承受不了,我安慰自己,习惯了吧,习惯了就好了。

    手机和东西都在酒店,下午战北让人给我送过来了,珍珍来了好几个电话,我回拨过去,只说战北找我谈事情,晚一点就回去。

    我打完医生开给我的所有的吊瓶,肚子痛也缓解了很多,血也止住了,我又买了几针强效的抑制剂就打车回家了。

    虽然肚子不痛,可我走路还是很小心,不太敢用力气。

    我得快点好起来,点心和工作都在等着我呢。

    一进了院子,才发现晾晒的玫瑰花已经让阿姨们收起来了,珍珍正坐着客厅带孩子。

    “我回来了。”我放下东西,换了拖鞋,珍珍已经抱着孩子过来了。

    “你还知道回家啊,那个姓战的是不是又欺负你了?”珍珍明显不高兴了。

    “没有。”我走过去要抱点心。

    珍珍躲开我,“去洗手。”

    “好。”我赶紧去洗手,擦干了就去抱儿子,“点心,来,想爸爸了吧。”

    我在点心脑门亲了一下,珍珍凑近我:“你们昨天。”

    “只是标记一下。”我回答。

    “怪不得,不是,他到底想怎么着啊?离婚了还和他纠缠不清。”

    我也不知道战北要怎么着,我忍不住叹气道,“他的脾气一直都这样,你不是也知道。”

    “也就是你性格好,要是我,早揍他了。”

    我颠了颠点心:“确实,你可是陈大少爷……对了,以后他说什么做什么你别放在心上,他手段一向强硬,要是对你们陈家做什么,岂不是麻烦。”

    “我才不怕他。”珍珍凑过来,“点心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