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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第八章

    收起圣旨,回到马车里,从车窗看出去“还查吗?”

    “不敢不敢”将领起身退到一边给车队让路。还指责着看守的几个将士,送车队进城后才敢离开城门口。

    街上行人很多,他们的速度不得不放慢,卫征骑着马过来问吃住,邰阙扔给他一袋银子让随便找个酒楼。接过银子穿梭在人群中,最后停在一家三楼高的酒楼外,大量马车无处安放,护守的将士们自请各守其职在酒楼后的一处空地连夜看守。

    萧渊宁拾起宝剑先行下了车,回首一看,邰阙蹙眉凄楚的望着他,似是在暗示“我很痛苦”。他看的出这厮又开始演了,叫声卫征去帮自家将军,邰阙立刻换了服模样若无其事的从马车下来。

    酒楼里格外喧嚷,店小二笑吟吟的走搓着手走过来,“几位客官住店还是吃饭”

    “都备起来”邰阙又扔出一锭银子,此行皇帝给的盘缠充足,由得邰阙大手大脚“我家将士的膳食都送去了吗?”。

    小二顿时懵住,这才发现方才进来的卫征在瞬间明白他们是一起的,把刚捡起来的银子还给了邰阙,道:“这位公子已经给足了”

    深绿色的椭圆翡翠穿在一起特别好看,要是放在大稹没亡的时候送萧渊宁会很感动,但现在不会了,他只会觉得脏。

    这是大街上,不好骂人,他只得假笑着收下。

    萧渊宁看了看邰阙,又看了店家,低声细语的开口:“无事,收下吧,备出四间房来”,邰阙面目有些凶,许是吓到了人家。

    “好嘞,谢谢公子”小二接过银子退了下去,邰阙不解道:“四间?”

    萧渊宁目光转向身后的卫征和冯调顺,他俩领路,更是劳累,要睡个好觉的。几人顺着木阶上了二楼,坐在扶栏边的一块方桌前,过了一会店家带着几个人端酒肉饭菜上来,瞬时乱哄哄的一楼猝然肃静了下来看人们的表情似乎畏惧。

    “敢问这是为何?”萧渊宁拉了一个小二低声问。小二不敢言说,歉意离开让萧渊宁愈加想知道原因。

    望着楼下,在一队身穿同样衣着人的拥簇下走进来位衣着华贵的青年,看样子大抵有二十来岁,应该是个贵公子,气势很足,四个人抬着一张铺黄布的桌子,椅子也雕刻着龙纹。

    青年令人把一楼的客人全都赶出,让店家挪开桌椅带着一队歌女舞女进来助兴。

    萧渊宁问隔壁桌的男人:“敢问这人什么来头?”

    那人一脸惊讶,“你不知道?”声音不大,应是怕被听了去,拿起桌上的茶水大喝一口,望了望四周道:“城老爷家的公子”

    “黄布龙椅是皇帝才能用的,他怎么敢……”萧渊宁也吃了一惊,追问。

    那人又压低些声音,凑近萧渊宁这桌,“在峦南,城老爷是皇帝,他就好比太子爷”这么想来,进城查验人车也是他安排的。目的是搜刮银两吗?

    闻言,邰阙实在忍不住,狠狠的捶翻桌子,惊动了这位贵公子,群目移来,离邰阙这边近的连怕带滚的跑远。

    “谁这么胆肥,扫我峦南太子爷的兴”这为“太子爷”嚣张的看过来,那语气像是要杀人。

    邰阙对大鸣忠心耿耿,绝容不了这样的事,站起身来,道:“陛下还没驾崩,就算陛下驾崩,龙椅上坐的也是姓景的,岂轮你放肆”。萧渊宁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皇帝是有能力的人做,若无能只会被世人唾弃昏君”

    看似是在骂楼下那位,却也指桑骂槐的内涵鸣帝无能。

    此话一出,起的这位贵公子也坐不住,命令下人动手。他没见过邰阙,只知邰阙在朝堂上是个倍受宠信又嚣张无礼的不好惹,并不知此举会给他家带来诛杀之祸。

    十几人拔刀冲他们而来,周围的平民只好逃亡,战场上刀枪无眼,邰阙早就惯了。卫征也拔剑迎战,家仆自然不是将军的对手,贵公子见形势不妙,回家找爹去。

    夜里萧渊宁躺在榻上,翻来覆去睡不着觉,这时房门响了几声,外面传开邰阙的声音:“渊宁?你睡了吗?我有要事请教”

    萧渊宁不耐烦的开门,想看看他有什么要事,刚打开门他直接不见外的进来坐下。看他活蹦乱跳的样子丝毫不像被虎抓伤的人,也是,人家受过的刀伤剑伤可比这严重多了,猛虎于他而言顶多算只大点的猫。

    “甚事?”

    “今夜之事你怎么看?”邰阙等着萧渊宁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