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灵没想到陈洁会再找她，并且仿佛没有经历过天上人间那一晚似的。

    陈洁穿着医馆工作灰白色长袍，把一段录音给她听。

    里面内容是苏云玲和一个评选会举办方人的一段对话。

    【廖云主席，加票的事就靠您了。】苏云玲说

    【放心，只要国库奖到时候分我一半，你守约，一切都好说。】贪婪的男声说。

    还有其他的对话，路灵截取重要对话。

    陈洁把录音给她，呼出一口长气：“要不是我前段时间和苏云玲打好关系，还没机会录到这段音频，对了，你知道那事儿了不？”

    陈洁趴在咖啡厅深色木桌上，压低声音挑眉往她面前凑。

    路灵看她快要越过长桌，心情复杂：“什么事？”

    “苏云玲被人剃了头发！笑死人，跟个地中海似的，她去接头发，结果头发实在太短，接不上哈哈哈！！”

    陈洁哈哈大笑，却压着嗓音。

    她眼眸弯弯，和路灵透露：“她跟我说是大娃他们和你做的，我觉得不是，肯定是惹到别人遭报复了。”

    说罢陈洁长叹口气：“不过我就惨了，还跟着被下了麻药，灵儿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你得给我多做点小饼干。”

    “嗯，给你做一大箱。”

    “那就行，苏云玲现在缠着我，把我当她好朋友，你不知道我多烦。”

    陈洁想起来倒吸口冷气：“她夜生活特混乱，宋以琛一死，简直了，夜御五男！”

    夜御五男。

    路灵无语凝噎，听着陈洁在身边大段大段的说，捏紧录音笔。

    她又猜错了？

    陈洁为了她潜伏在苏云玲身边，只为给她找证据。

    宋以琛的名字在脑中闪过。

    【我叫宋深。】

    魅魔幽灵般的男声已经深深刻在她脑海中。

    路灵心脏一紧，凝视自己的手，轻声道：“宋以琛真的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