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搜索繁体

第五章 :分封

    灰衣修士话音未落,一位部落的酋长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大声的吼道:“我支持您的看法,殿下,我虽然人微言轻,但却有个大胆的提议,那就是在“解放者”陛下的葬礼上,建立一个崭新的帝国,我愿意率领自己的部落和土地第一个向帝国效忠,至于这个帝国的最高领袖,也就是我们萨丁古经中的皇帝,当然是只有“解放者”的后人,我们伟大的诺丁陛下继任帝国了正统啦。”说道这里,这位酋长先是顿了顿嗓子,继而猛地吸了一口气,用尽平生最大的力气吼道:“萨丁万岁!大普鲁斯帝国万岁!皇帝陛下万岁!”

    那位酋长最后的吼声让本来几乎要恢复安静的会场再次陷入了一片喧闹的海洋,无数的信徒们抬起自己低下的头颅,对着高台上的王储高升呼喊,同时,有几位脑光比较机灵的酋长也表了态。

    田森则是惊疑的看着这番场面,隐隐约约的闻出了几分阴谋的味道。

    昨天的夜里,那位第一个起身发言支持帝国建立的酋长收到了一封信,但是这封信并没有任何内容,只有一把沾血的匕首,和一颗璀璨到耀眼的宝石。酋长本不是阿巴斯奇亚境内的酋长,而是一名莱茵王国境内的酋长,此次前来,也是奉着他国王的命令专程前来一探阿巴斯奇亚虚实的。

    这位酋长想的很清楚,反正自己的后台已经是这幅样子了,回头还保不住拿自己的手下人撒气,还不如干脆卖这边国王一个好呢,反正,像是他们这样不上不下的酋长,想要带自己的部落民过的好,最重要的就是要掌握这种左右逢源的技术,才能在大普鲁这块地方吃的开啊。

    本来这位酋长还小心翼翼的看了自己之前的主子一眼,结果发现普鲁斯整个人都有种不着调的感觉,已经完全忘记了还有自己这个人的存在,估计等这位陛下理清楚思路,诺丁都已经登上皇位了。至于皇帝是个什么东西,这位连字都认不清几个的酋长当然不知情了,他只是在年幼的时候听部落里的祭祀说过,好像是什么“全大普鲁斯的首领”,可能就是个大点的国王吧。

    就在这位酋长还在神游四方的时候,站在诺丁王储身边的灰衣修士突然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短剑,然后走到自己身边,拿起剑狠狠的砍向自己的脖子。

    酋长吓得呆滞了,他自己的兵器已经扔进了该死的火坑里,况且就算他有兵器,也没有在一位国王的王庭反抗国王的胆子,强烈的恐惧让他的膝盖一软,跪倒在了地上。然而,就在这位酋长正在默默的等待生命的结束和升入传说中的“萨丁的花园”的时候,一个沙哑但却很温和的声音传入他的耳中。

    “马耳他公爵?马耳他公爵大人,你愿意以你先祖和萨丁的名义起誓,永远的忠于我们伟大的皇帝陛下,尊重他的继承人,在战事为他效力,在和平的时候为他守卫疆土,直到您的血液回归大地,灵魂归于萨丁吗?”

    酋长,不,是帝国的第一位公爵大人这才颤抖着挣开眼睛,小心翼翼的用眼角的余光看了看压在自己肩头的那把剑,是的,确定是压在自己的肩头,不仅仅没有割下自己的脑袋,甚至连血都没滴出一点。

    在确定自己小命不但还在,而且还活的挺好之后,这位公爵大人突然感觉自己在这一刻突然顿悟了所谓的生命与死亡,也真正的参透了萨丁古经的部分真谛,他不由得喃喃自语道,

    “一直以来我都不明白,何为生命之真谛,我们从何处来,又该往何处去,谢谢您让我顿悟,大人。”马耳他的公爵用自己的手用力的抓住压在自己肩头的袖剑,然后郑重的说道:“您的行为是我人生的光。。。您对我的恩赐叫我看到了萨丁的影子,我的大人,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都在所不辞了。”

    站的跟马耳他公爵相熟的酋长们惊讶的合不拢嘴,难以想象他竟然能说的出这种话来,只有那些离得远一些的酋长和信徒们只看到了马耳他一脸陶醉和享受的样子,还以为他是得到了什么奇异的奖赏。至于灰衣修士,就连他也没有想到马耳他公爵能给整出这么一出,就连他自己都在怀疑,是不是萨丁真的显灵了。

    不管马耳他公爵说了什么,分封的仪式总还得继续下去,于是灰衣修士收了收神,然后继续说到:“马耳他公爵,向一位尊贵的圣人后代效忠无疑是您做过最正确的选择,从今天开始,从阿尔巴奇亚南海滩五百里向北,一直到莱茵深林之间那块两千多里的肥沃土地的使用权,拥有权就都是您的了,只要帝国还存在一天,您和您的继承人在您自己土地上的可以做任何事情。”

    这件事情对在场的酋长和国王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冲击,在原来看来,部落的强大与否最主要在于人口,其次在于这个部落公中有多少财富,至于土地的分配问题,那都是根据这个部落的实力决定的,部落强大了,就可以多占有一部分土地,部落衰落了,就必须让出一部分土地来交给其他部落,同时,越大的地盘当然也就理所当然的可以养育更多的人口,所谓的四大王国也不过就是四个发展良好的大部落,并且还有很多小部落依附他们而已。

    虽然过去也有过小部落恳求大部落帮忙划分土地的情况,但那毕竟只是少数,大多的时候的土地矛盾的处理方式就偏向于简单直接了,直接上去打一仗,自然是谁赢了谁说了算。也就是因为这样野蛮的法则,整个大普鲁斯才会像之前诺丁说的四分五裂,明明是一个人口众多,土地广袤的民族,却在对外战争中屡战屡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