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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所爱之人

    亲眼看到从门口飞向两人的竹篓被利剑利索快速地劈成两半,司徒攸宁才意识到自己的剑法是有多差,就一转眼的功夫,剑刃再次指向了自己的脖子,从听到剑出鞘的声音到脖子第二次感觉到冰冷的铁刃,司徒攸宁甚至没有时间看清凤羽墨愤怒冰冷的表情。

    “哥哥!快住手!”

    凤瑶燿的话对凤羽墨并没有起任何的作用,脖子处传来的疼痛让司徒攸宁想起了大哥司徒宸锋多次挂在嘴边的四个字,‘临危不乱’。

    于是她的脑海中出现了刚才墙壁上的那副画,以及曾经出现在洞穴之中的老虎,紧闭着大声的脱口而出,“我见过话中的那个女子。”

    紧缩着身子等待着失去意识的司徒攸宁,开始在心中庆幸起来,因为脖子上的剑停在了原处一动不动,虽然鲜血已经顺着脖子浸湿了胸口的衣衫,可是司攸宁心中此时除了开心再无其他。

    凤瑶燿睁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两人,心都提到了嗓子处,不敢喘一口气,司徒攸宁试图睁开眼睛,凤羽墨的满是疑惑的脸颊出现在了她的眼前。

    “你刚刚说什么?”不知道是不是司徒攸宁的错觉,从凤羽墨的口气中,她感觉到了一丝的期望和喜悦。

    “呵呵···”司徒攸宁笑着慢慢抬起手,用手指将间朝着远离自己的方向推去,凤羽墨这才放下了手中的剑。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我说我见过画中的那个女子,”说着指向看了墙上的话,在看到被自己毁掉的‘脸颊’时,她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凤羽墨低垂着头,发丝扫过他的脸颊,在烛光的阴影下,看不清它此时的神情,在听了司徒攸宁的话之后,他沉默了几秒钟,突然像是释怀一样笑了起来,将剑仍在了桌上,坐在凳子上,“你什么时候见过她?”

    司徒攸宁是为了救自己的命,才说出了见过这个女人这种话,连脸都看不到,有何来见过一说,被凤羽墨这么一问,她随口答了一句,“一个月以前。”

    “什么?!”

    凤羽墨从凳子上站了起来,满脸惊讶地看着她,凤瑶燿拿在手中的镰刀也掉在了地上。

    “好痛!”在吃惊地看着司徒攸宁几秒钟之后,凤瑶燿才意识到掉落的镰刀刺中了自己的脚,脚底传来了温热的感觉,于是急忙坐在地上抱起了自己的脚。

    对于自己妹妹被镰刀刺伤这件事,凤羽墨似乎并不为所动,朝着满脸疑惑的司徒攸宁靠近了一步,一脸悲伤的神情看着她。

    “你说的是真的?”凤羽墨的语气中带着司徒攸宁从来没有听过的温柔和脆弱。

    虽然不是很清楚现在的状况,但是有一件事司徒攸宁现在是可以确定的,就是画中的这个女人对凤羽墨来说非常重要,一方面为了自保,一方面也不忍心再伤害此时面露悲哀的凤羽墨,司徒攸宁点了点头。

    “她现在在哪里?!”凤羽墨眉间的皱纹突然舒展开来,他用力握紧了司徒攸宁的双肩,激动地问道。

    见凤羽墨如此巨大的情绪变化,司徒攸宁知道自己已经摊上了意见么棘手的事情,处理得当,以后在王府的日子肯定无忧无虑,但是相反,却要搭上自己这条命。

    “我只是在城外见过她一面,当时她说已经对这个尘世毫无眷念,看她的样子非常的绝望,说是要到一个很远很远的地方去,再也不要出现在某个人的面前。”多亏了司徒壇画的教导,司徒攸宁面不改色地叙述着‘事情的经过’。

    “她真的这么说?”凤羽墨的双手微微颤抖着。

    “天下最无奈、最揪心的情感就是相思之苦了,但是,倘若思念之人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不算太坏,两人之间互相牵挂的意念,总有一天会将你们再次牵引到一起。”这席话是长期跟着司徒壇画练就的,司徒攸宁此时满脸的悲伤和同情。

    凤羽墨放开了司徒攸宁,抬起右手捂着自己的脑袋。

    “哥哥,头疼的毛病又犯了吗?”凤瑶燿对待亲戚的态度倒是和凤羽墨完全相反,强忍着脚上的疼痛,上前观察着凤羽墨的状况。

    “主子。”一个带着面具的人出现在了三人的面前,扶住了凤羽墨,“小姐,属下先带主人回去休息了。”

    “嗯。”凤瑶燿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