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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章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一田偷偷的抹了把眼角,拿起了红塔山扔给了二师兄,笑言:“潘二爷能没钱?说出去那可都是一个笑话。

    当年在五老峰下的南普陀寺后院中,与闽南物流、码头、私募投资巨头喝得安溪铁观音,一语定乾坤的场面,现在可还是被后生长辈津津乐道的话题,我可记得在闽商帮圈中占有半个执牛耳者地位的那个素衣男人,要送潘子轩潘二爷临海别墅和游艇,潘子轩可是半分面子都没有给,拂手而去。

    要知道,那个向来以尊严和面子著称的闽商帮里,面子是最重要的,可以拿来和生命来相比,在福建人的俗语中,有句话是具有代表性的:这个人连自己的面子都不要了,你还能跟他说些什么?没什么好说的。那个儒雅的素衣男子能抛下老脸请潘子轩做事,也是一段佳话,潘二爷不是没有钱,而是不在乎那几枚铜臭而已。”

    “你是在说闽南那个书生林天佑吧,唉,我记起来了,三师弟,别得瑟我了,你是不知道那次回来,我心痛几天吃不下去饭吶,这辈子我最恨自己做劳什子高人形象了,几千万就那么打水漂了,你说我难不难受,恨不得打自己几个嘴巴子。不过话又说回来,那次没有三师弟你相助,得到闽商第一号猛人陈瑾瑜赏识,不然闽商那个圈子到现在也安稳不下来吧,我还怎么去斡旋得了,那些后生长辈只知道五老峰下南普陀寺的一壶好茶平息了闽商帮圈的波乱,谁人能知独闯猛人陈瑾瑜大院的王一田一番言语。哈哈,都是性情中人,莫提此事也罢。”

    潘二爷看到那个服务员小妹把地锅鸡端上来,口水直流,招呼大家吃上了。

    吃了俩口地锅鸡的一田放下筷子,看着如饕餮般吃饭的二爷,轻笑道:“都说福建陈林半边天,那次也怪机缘巧合,陈瑾瑜和林天佑才能闹起来,说到底也是个误会,算上老不死的名声和大师兄的手段,我们才能和解此事,不然,我们也只是俩枚炮灰而已。你说要是林天佑真把陈瑾瑜那个宝贝女儿给办了,我们还能全身而退么?”

    二爷猛拍了一下桌子,把坐在旁边发呆的张勇吓了一激灵,大叫:“他大ye的,如果那次不是误会,别说我们这些后生,就算长我们一、俩辈的大能们,谁要是单人把这事给平息了,欠不动双方一兵一将,那我潘胖子立马滚到他面前俯首称臣,门前大跪三天三夜也不足惜。”

    “你潘二爷又不是没给人跪过,这话我信。能到涂山小庙中大跪三天三夜只求一卦的也只有你这号人物了”一田笑道。

    “三师弟,莫要辱我,你不要老拿那些破事说笑了,师父可是说过,你王一田出头之日,潘子轩加上胡一刀都望尘莫及,这可不是空话,事出有因必有鬼。要比忍,要比为自己想得到的而去下跪,我潘子轩可不如你王大将军一只手。你比我强,下跪不重要,只要是心甘情愿的。哈哈哈···纵你笑我三千里,我自神色不动分毫。”潘二爷得意的摆摆手,向一旁发呆的张勇问道:“大个子,知道陈瑾瑜么,闽南陈家?”

    张勇此时也在长吁感叹这哥俩的对话,不想被打断,结巴道:“呃,也是听说过,身后名号挺多,一介草莽出生、闽南执牛耳者、茶商、重工业巨头、凭一手叫好咏春拳得到猛人称号,背后的故事够夜谈几晚的,我们这些富家子弟特别喜欢谈到他的事迹,感觉是号人物”

    “哈哈,真够劲,他那一手娘娘腔的咏春拳,却得到猛人称号,不单于此,打得一手好拳不重要,那也只能当上位者身后的一条狗,他能被称为猛人,纵然有被称为猛人的资格,他的生平你也知道些,草莽出生,废了几个大能者,每年鹭江里都能捞出几具无名浮尸,不自觉的就稳坐和百年林家霸者林天佑对立面,和林天佑一统闽商混乱局面,是个鬼才。是个鬼才啊。”二爷说到不自情处,拿起雷锋包旁挂行军壶,猛灌了一口,大叫爽快。

    一田接过话题,对着张勇笑道:“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陈瑾瑜和林天佑就是这样上位的,北方有个胡一刀素有不按常理出牌,那是一号人物,其实,陈瑾瑜和林天佑在南方,一文一武,主持着闽商局面,也是闽商的大福,妈祖显灵吶。”

    “你这么一说,我想明白了。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就是说林天佑和陈瑾瑜吧。陈瑾瑜的猛人猛事我们倒听说过,刚才我也说了,他是我们这群公子哥以及长辈茶余饭后的谈资,确实能写成一部传奇小说。但是林天佑,我们始终以为他是继承百年家业而成就一方诸侯,难道书生林天佑还另有隐情?”

    “陈瑾瑜靠猛、狠、霸、武得以上位,不足为怪。要是说起林天佑,那才是能让我一田长吁感叹的,当年林家在福建家大业大,不是嫡系出身的林天佑岂是能当成林家家主之位?除非林家嫡系死绝了。你不知道林家对于非嫡系的做法,满十八岁给个十万任由自生自灭,父辈之人不给任何相助,人家林天佑就是凭着这十万,闯出了大名堂。想听听这个传奇么?”一田满脸唏嘘,向张勇问道。

    “愿闻其详,说来听听,对于这些牛人热血往事,谁也不会拒绝的。”

    “第一月,林天佑捐给福利院三万,林家人热衷慈善,但此时把钱捐给福利院,也是一个笑话。

    第二月,林天佑又捐给福利院三万,林家其他杰出者已经日进上万了。

    第三月,他还是如此,惊动了当时林家家主林鸿涛,林鸿涛老先生开始笑言,林家以后慈善事业,就交给林天佑这孩子打理了。

    第四月,林天佑开始出手了,用剩下的一万元举办了小型慈善晚会,凭着林家在商界、政界的影响,加上三个月内得来的小慈善家称号,林天佑借着这些名号请了当时许多商界、政界精英、大佬,其中包括林老先生。

    他把福利院一些孩子所做的文章,所画的作品给收集起来,统一拍卖,加上每拍卖一副作品时,都让那些孩子上去说说自己与这幅作品的感人故事,不算那些精英、大佬们给坐在前排满脸笑呵呵的大念林家慈善有人的林老先生,也不算最近三个月林天佑闯下来的名号,就是那些故事,都让精英身旁的花瓶女伴涕然泪下,大家纷纷解囊相助。

    记得第一幅拍卖物是一张厦门大学的通知书,一个叫孙小文的小男孩说出自己爸爸妈妈得肝癌死去,买不起一件衣服的自己凭着那股干劲考取了厦门大学经济学院学习金融时,林老先生老泪纵横,出了三十八万拍下这件承载着希望与坚强的通知书。

    各位大佬看着老先生都那么支持慈善,不甘落后的出资,最后募得善款三百一十余万。中国的慈善或多或少都是有问题的,尤其这种私人举办的慈善。出了问题,愤怒的是那些穷人,不过那些富人不太会过于关心款项问题,况且是林家小公子举办的慈善。

    儒以文乱法,侠以武犯禁。

    第五月,林天佑用这些钱组织了一个小型私募,在慈善晚会露面读金融专业的孙小文站了出来,全面操控着资金走向。大肆购买证券,成功通过这些有价证券来拉动基金净值的增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