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把选择权交给她。

    他没有像沈管家一样逼着她担负起简家的责任，更没有要求她一定要跟他走。

    而是让她选择。

    甚至，不管她选择了什么，他都会支持她。

    女人的心脏灼热，掌心灼热，脸颊也开始灼热了起来。

    半晌，她将他被他捧在手心的双手抽回来，“我……”

    再次转头，她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柳如烟。

    “如果我选择跟你走的话……是不是以后就见不到她了？”

    秦凝臣眯了眯眸，“你想见的话，还是可以见的。”

    “但……她一辈子的心血都倾注在简家的事业里了。”

    女人闭上眼睛轻叹了一口气，“如果我这个时候做了逃兵，以后她就算醒过来了，也不会要我了吧？”

    秦凝臣没说话。

    苏霁月转头盯着柳如烟的脸，看了许久。

    终于，她的双手在身侧握成了拳头。

    “我……选择留下来。”

    “万一她以后会醒的过来……”

    “我希望她能后悔她曾经做出的决定。”

    秦凝臣顿了顿，点头，“好。”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

    那他必然要陪着她，风雨兼程。

    谁让她是他这辈子唯一的女人呢……

    ……

    病房外面。

    沈管家看着手机上的时间。

    距离秦凝臣和苏霁月进病房已经半个小时了。

    他急得脸上直冒汗。

    半个小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