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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冰属性星纹种

    夜深了,该睡的已经睡了,忙碌的依然在忙碌。

    月亮弯弯,散落的月光穿过了绵绵缠缠的云群,飘飘洒洒地落入人间。

    森罗省区内,一颗高大的人形古树轻“手”轻“脚”的走在大街上,生怕吵到真在熟睡中的父老兄弟们。

    而对一些仍在街上游荡着的路人们来说,这只人形古树似乎并没有让他们感到恐惧,反而是安心占了他们内心想法的绝大部分。

    就好像这只人形古树不是什么妖魔鬼怪,而是他们的伙伴一样。

    “我就到家了,我先下去了,明天见!”一个扶木堂成员朝着同伴们说到。

    “好,再见。”

    只听嗖的一声,一个身影从树上跳了下来,松鼠式的落地姿势极其潇洒。

    “帅啊!”

    某个18岁小伙子这样感叹道。

    一路上就这样走走停停,等来到青木酒馆时,待在树上的人已经不多了。

    看着一个个跳下去的身影,粱缘有点懵逼。

    这让他负伤跳下去,那不得分筋错骨。

    景尚刚准备跳下去,忽然想起粱缘好像有伤在身,二话不说便背起了粱缘咻的一下跳下了树。

    “抓稳了!”

    下来后,粱缘忍不住打了个鸡皮疙瘩。

    这丫的比跳楼还刺激。

    生命诚可贵,爱情……哎,算了。

    景尚撸起袖子,一支手表漏了出来,他瞅了一眼道:“啊哦,一点了。”

    星纹手表,星纹时代的代表产物之一。

    看着景尚手腕上的手表,粱缘小声惊叹道:“有意思哈,居然有电。”

    景尚有点不解的回头看向粱缘:“电,什么电?”

    “哦,你是想说谁会使用电吧。那我可得告诉你了,如今大皇朝的星帝那可是雷属性星纹种的拥有者,随手甩出一道闪电可不成问题。”

    景尚两眼放光,凝视着高空,似乎在他眼中,现在的天空早已是乌云密布,电闪雷鸣。

    而粱缘则表示满脸懵逼,大皇朝又是什么鬼。

    听起来还很厉害的样子。

    这名称有一点大华夏古时朝代那味了。

    粱缘皱了皱鼻子,然后指了指景尚手腕上那看起来颇为华贵端庄的手表:“这东西怎么用的啊?”

    “啊,你居然连这个都不知道?

    这玩意儿叫手表,能记录时间,还挺有意思的。

    重点是一缕星纹之力就能让这玩意儿转动大半年了。

    就是我也搞不清楚这星纹之力到底是怎么储存进这个小小的空间里的。”

    粱缘:“那我清楚了,我能问问现在具体是什么时间吗?”

    景尚有点不明所以的看向了梁缘分,沉思了两秒后说到:“星历250年9月3号,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

    见粱缘没有说话只是盯着那块手表,景尚低头望了眼自己那块刚买不久的青色星纹手表。

    他将手表取了下来,直接朝粱缘扔了过去。

    粱缘在惊愕之中接住了这块手表。

    这是要给我吗?

    梁缘刚想说什么,景尚又立马来了一句:“有什么话进去再说吧,我去找点膏药给你敷着。”

    “好……好。”粱缘抓着手表的那只手不禁握得更紧了点。

    ……

    可怜九月初三夜,露似真珠月似弓。

    青木酒馆

    此刻,酒馆内只有五人:林晨以及景尚,寸头男,眉毛哥和粱-呆头鹅-缘。

    景尚,寸头男以及眉毛哥算是扶木堂在下城区的负责人。

    而林晨则是扶木堂的龙头老大,绝对的一把手。

    ……

    “我没猜错,你果然还是来找我了嘛。”景尚吃着下酒零食看向旁边坐着喝酒的林晨。

    “我只是执行扶木堂的条文法规而已。”林晨回话,没有望向景尚。

    “你说什么都对。”景尚微微一笑。

    他抓起一把豆子放到嘴里,没再说一句话,可是眼光神色之中,却似已说了千言万语。

    寸头男此刻围了过来,一脸笑眯眯的靠在景尚的身上说道:“他们鬼手军团的老大倒也是个有名堂有理智的人。”

    “我认为,我们这次两方首领的对决,更像是我们双方贯彻各自信念的一次会晤。”眉毛哥一边说着一边漫不经心的摇晃着手里的酒杯。

    此刻,粱缘正坐在他们身后的沙发上。

    他在脑海中回放着过去二十四小时发生的事,轻呼了一口气。

    他刚刚偷偷把景尚大哥给他的膏药装进了翡翠指环里,然后拿出一颗药丸磕了一小口。

    他怕一次吃一颗,等下恢复得太快,让林晨大哥他们怀疑起他是不是神医宗的人可就不好了。

    他站起身,挪了挪刚换上的景尚大哥给他的黑色衬衣。

    粱缘挺直身板,清了清喉咙,朝着正在相谈甚欢的景尚大哥他们说了一句:“那个……我给你们添麻烦了。”

    粱缘紧张的笑着,擦了擦前额。

    “你们的大恩大德我感鸡不进……”

    他们回过头来看向粱缘,每个人的表情各不一样,寸头男更是张嘴皱鼻露出尖牙,一副你再不把话说完我就要宰了你的样子。

    但他们心里都对粱缘没有恶意,这一点粱缘自己也很清楚。

    “我会想办法还清这个人情的。

    再之后我就准备离开这里了。”

    粱缘思考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离开这里。

    不能成为他们的累赘,这是粱缘脑海里此刻的想法,毕竟他现在太弱了。

    他隐隐能感觉到一股极其强大的危机从远方向这里缓缓游来。

    在这次危机中,他只会成为被保护的那一方,而不是守护者。

    他的第六感一向很强。

    就像他刚来到修仙世界的时候他就觉得自己可能要遇到一个贵人。

    然后,他就遇到了自己的师父。

    请问,这是金手指吗?

    “啊?这是什么意思?”景尚一脸的匪夷所思。

    “我决定离开这里,然后一个人在……”

    话还没说完便被寸头男打断了:“无论接下来你要说什么好听难听的话,我都希望你只是说说而已。”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要趟这趟浑水啊?”眉毛哥给了他一个你自己好好再思考一下的眼神然后便望向了林晨,似乎想听听他的想法。

    林晨懒懒地转过头,朝粱缘快速地投了一瞥:“随你自己便吧。”然后转头继续喝着手里的酒。

    景尚从椅子上跳了下来,走过去拍了拍粱缘的肩膀,说到:“想感激我们啊?好啊,加入扶木堂好好为守护这片土地而战。”

    “更何况……有一句话叫啥来着,浩盛,就是你爸常给你说的那句。”景尚转头望向寸头男。

    寸头男戏谑的说到:“好死不如赖活着。”

    “滚蛋,不是这句!”

    寸头男这才摆正身躯,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说了那句话。

    与朋友在黑暗中同行,更甚过一个人在光明中独行。

    景尚做出一脸欣慰的表情,果真金石之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