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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陆令恒,我想谈恋爱

    原本还沉浸在和陆令恒的柔情蜜意,下一秒就立马打回了原形。

    小姿发烧……听郑辉的说辞,是要陆令恒立刻赶到现场……

    这时,他手机铃声又响了起来,垂眸一看,这次是林淑沂打来的。

    有那么一瞬,我很想立即接起,然后悠哉地告诉她,陆令恒在我的床上睡觉。可下一秒,我立刻忍住了。

    她不是第一天知道我和他上床的事,如果不是缠绵时的盛况让她亲耳听见,其它情况的告知对她的刺激都太微不足道。

    何况,听了陆令恒今天不算告白的告白,我心软了。

    和他走到今天,无论如何,都想走出个未来。

    假如我赌了两次的爱情都失败,命中注定再被骗一次,那我也认了,我宁愿在识破之后再鱼死网破,也不愿放过那不足一成的可能。

    那么,先前那些借由他报复林家的计划,也就临时搁浅,也就没必要再搞这些把戏。

    是不是女人都很可笑都很可怜?

    手机妖娆地响了许久。

    “怎么不接?”一抹熟悉而慵懒的声音。

    回头看卧室门口,陆令恒全身赤裸地走出来,有棱有角的八块腹肌格外扎眼。

    “你就不能穿上衣服?”我娇嗔地将手机递给他,这时铃声戛然而止。

    陆令恒直接大步走上来一把勾住我的肩膀,转过我的身子让我和他面对面,将手机放到茶几上。

    “看也看光了,还害羞呢。”他轻点我的鼻子。

    我不语。

    “对我今天的表现满意吗?”他抵住我的额头,低沉的声音温柔极了。

    “……满意。”

    我不想扫他的兴,何况……直到现在我仿佛还沉浸在他带来的疯狂里。

    他确实很棒。

    “想不想每天都这样?”

    “……”这厮还得寸进尺了?

    “流氓……”我piapia轻拍他的胸膛嗔怪,对这样的事后回访有些羞有些恼。

    “想不想我每天都流氓?”

    “……”没想到陆令恒挑dòu起女人来也这么撩,那是五年前短暂婚姻里从未有过的情趣。

    “我想你只对我流氓……”我嗫嚅着。

    “唔……”双唇立刻被他堵住,我微微战栗,顺势勾上他的脖子,和他拥吻起来。

    我们像上了502胶水似的难分难舍,交缠着彼此的呼吸与温度,仿佛下一秒就要融进对方的身体。

    我从来不知,原来不上床的亲吻也可以如此美妙。他熟练的吻技让我迷醉得发疯,内心深处的火焰再次撩动了起来。

    吻得久了,脖子有些发麻,我“嘤咛”出声表示不满。

    他很快察觉,立刻托住我的臀抱在了腰上。因为动作幅度过大,我的睡裙下摆被掀到了腰上,我两条雪白的长腿赤裸裸的缠住他,画面看起来一定格外香艳。

    和我吻得天昏地暗之时,他伸出一只手揉nīe,隔着布料我浑身一激灵,头脑顿时清醒一分。我挣扎着残存的理智借由缝隙轻喘:“郑辉打来电话,说小姿发烧了。”

    他身子明显一僵,顿时滞住了所有的动作。虽然理解这是正常的反应,可他无比在意的神色仍是刺痛了我的心,那是一个恋爱女人的患得患失。

    我识趣地从他身上下来,转身拿起手机递给他,“林淑沂给你打了十个电话,想必情况不大好,你去看看吧。”

    他深邃的眸底浮起一抹担忧:“桑桑……”

    我伸手指堵住他的双唇,“多余的话都不要说,我只想看结果。”

    “好。”他一把握住我的手掌,俯身亲了亲我的手背,果真不再多说一句。

    他转身去了卫生间拿起他中午换出来的衣服,出来的时候早已穿戴整齐。

    “我让陈伟鹏给你送饭来,今晚好好休息。”他走到我身边,俊眉轻轻凝起,“记得按时吃饭。”

    “嗯。”我轻轻应了一声,垂眸将不舍掩盖了起来。

    他将我揽进怀里,双唇轻轻触碰我的额头,然后松开。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不知是否是陷入爱情的女人都那么粘人,我突然觉得短暂的热情远去,留下的冷漠让我不甘。

    我上前一步,从背后抱住他,咬唇硬声道:“如果我们现在的关系是公开的,我一定不会放任你去到别的女人身边。”

    他浑身猛然一滞,下一秒转过身来将我揉进怀里,亲吻如狂风暴雨般铺天盖地而来。

    他吻着我的唇、我的脖颈、我的耳朵,我们急切喘息、急切呼喊,那种像要被他嵌进身体的炽烈深深震颤着我。

    许久,他恋恋不舍地松开我,眉眼深情凝望:“等我,你会是我光明正大的陆太太。”

    “嗯。”

    ……

    靠在他离开的门板上,整个心都是虚无的。

    六年前开始我在等他的回应,等他回头对我的停驻,等到自己变得卑微;六年后,在经历了那么多的风风雨雨之后,他似乎回头了,热烈的感情反而让我患得患失起来。

    是不是女人都这样?

    林淑沂和小姿的存在也许会是我和他之间最大的挑战。呵,我亲手将他推到了另一个女人身边。

    我没问他打算如何处理,他那样的人自有他做事的方式。他认为合适的时候自会告诉我。

    我更没问他当年即便被我父亲要挟,为什么要以那样冷漠的方式赶我走。是当时真切的愤怒,还是另有隐情?

    我更没问,为什么在事隔五年后才向我示好,是之后的良心发现,还是在他眼里,我只适合与他共患难,不足以和他共患难?

    那么多的为什么,我都没问出口,或许,是不敢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