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森这话说得像顺口溜，满嘴土味，让人不自觉地想笑。

    “干嘛？你还想打我？”江午笑着问道。

    面对众人，潘森纵然窝火，但也没直接动手，指了指江午愤愤地坐回到位置上。

    拍卖会继续，一身是汗的杜笙擦着汗水心情复杂。

    “小方，你怎么不提前说啊，吓我一身汗，你是不是已经有了更好的原石选择？这已经拍掉十块原石了，后面的总该有有料的吧？”

    方元咽了咽口水，低声说道：“我先去上个厕所。”

    江午见方元起身，自己也跟了过去。

    厕所旁，方元给江午点上了一根烟。

    “江少……我……其实不懂赌石。”

    方元说出了实情，此时此刻他也没必要再向江午说谎，“我这么做都是为了……”

    “我明白。”江午点了点头，“我给这一千万，也是给你面子，这样，你到时候全力追投十七号。”

    “十七号？”

    方元的记忆很好，那些石头基本都已经记在了脑中，十七号的形状奇怪，看不出半点有料的样子。

    但是他相信江午，毕竟这钱本来就是江午的。

    “不管别人怎么抬价，你只管叫价便是。”江午说道。

    “只管加价？”方元咽了咽口水。

    “对，钱的方面你不用担心。”

    ……

    “下面我们进行拍卖的是十七号拍品，起拍价一百万，每次叫价五十万。”

    话音未落，白胜雪直接举起了手。

    “一百五十万！”

    方元犹豫了一会，举起了手。

    “两百万！”

    白胜雪再次举手，但她直接开口道：“一千万！”

    哗……

    全场一片哗然。

    直接一口喊到一千万的这还是第一个，拍卖员更是激动地提高了声调。

    “一千万！四十六号小姐叫到了一千万！”

    众人议论纷纷。

    “那是白家的大小姐吧？”

    “一下子就叫到一千万，那么年轻，怕不是要买一块破石头回去吧？”

    “这块石头很普通，她敢叫一千万？”

    ……

    方元缓缓地举起了手。

    “一千五百万。”他低声喊道。

    杜笙和杜莹月有些慌，杜莹月低声对他说道：“方元你疯了吗？我们只有一千万，哪里来的一千五百万？”

    方元没有解释，只是轻轻地拍了一下杜莹月，示意放心。

    “我出两千万。”白胜雪说道。

    “两千五百万！”

    白胜雪很淡定地举起了手，“我出五千万！”

    一石激起千层浪，众人都惊愕地看着这个年轻貌美的女人，五千万？她疯了吗？

    面对众人的目光，白胜雪十分淡定。

    “五千万第一次！”

    “五千万第二次！”

    就在这时，方元刚要缓缓地举起手，人群中，一只手伸了起来。

    “六千万！”

    呜……

    举手的不是别人，正是潘森。

    他也早已看中了这块原石料，赌石没有百分之一百的，但现在白胜雪如此大手笔的看中这块石头，无异于告诉自己，这块石头有极大的概率开出好料。

    “六千万第一次！”拍卖员激动地开始倒数。

    白胜雪双臂环抱着，她不是没钱，只是五千万是爷爷给她的底线，她最多只能用五千万，况且自己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确定那块石头一定有料，用高于五千万的钱去拍那块石头，风险值过高，不值得。

    “六千万！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