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柠思忖着，这老校长能收一千万打零分，恐怕背后得到的好处，比一千万还多，所以才能晚节不保，做出这种有损职业名誉、学术地位的事情来。

    不过，也正因为这个老头有一定的学术地位，他的脑残粉一定也不少，等会儿想要驳斥他的观点，恐怕是难度很大。

    她抬了抬下巴，视线扫过台下给这位彭校长疯狂鼓掌的人群，意外地，在人群中看到了一张熟悉的面孔——朱倩倩！

    许久不见，朱倩倩整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了。

    当初在宇宙律师事务所，朱倩倩可是妆容精致，成天踩着名贵高跟浅口鞋，穿着利落的职业套装，一幅职场白骨精的高雅打扮。

    而此刻，朱倩倩的头发烫成了夸张的泡面头，妆容浓艳，身上不是职业套装而是紧身红色金丝绒长裙，鞋子也是绑带的高跟露趾凉鞋，新潮又兴感。

    不能说难看，只能说，总让人瞧着有一丢丢说不出的……风尘味。

    对，风尘味儿！

    好似她不开口，也有一种问你“客人要不要来一晚”的姿势。

    再仔细看一点，还能发现她脸颊被厚厚的香粉遮住的淤青，和疑似被打歪的鼻梁。

    萧柠皱了皱眉，看来卖ｏｎ肉的这一行，也不是那么容易做的。

    正想着，朱倩倩似乎感觉到了她的注视，忽然从人群中扭着身子看过来。

    当她锁定萧柠的时候，唇角讥讽地扯开了一个笑，唇张了张，不停地动着，似乎在隔空递话——

    “萧柠，你等着被我踩在脚下吧！”

    “你害我混这么惨，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怎样，被我毁掉心血的滋味，不好受吧？哈哈哈……让你更不好受的滋味还在后面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