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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5章 挖老子墙角

    第1005章挖老子墙角

    阮梅见到男人,瞬时心生不喜,整个剧组一共五个女人,她、周姐、阿敏就占了三个,剩下的还有一个化妆师、一个茶水,不用说,对面这个男人是冲着她来的。

    仇震,有家庭人脉的支撑,加上肚子里也有点文采,算是香塂年轻一辈的知名文人,也是出了名的情场浪子,和李持靓这位港姐分了之后,又搞上了另一位有桃花女之称的港姐,港里来,姐里去,不亦乐乎。

    “这是对港姐腻了,又瞄上我这位富婆了?”

    很小的时候,阮梅就想当一个小富婆,长大后她俨然成了一个真富婆,她为此沾沾自喜。

    从小就在木屋区长大,吃够了没钱的苦,若要让阮梅视金钱如粪土,这只能是强人所难,如果说她和南易走到一起,其中没有金钱的因素这是假的,只不过金钱不是主因罢了。

    心里虽然有了猜测,不过阮梅依然不动声色地继续表演,猜测毕竟是猜测,仇震没有付诸行动之前,她太主动的拒绝显得自作多情,也许仇震就是看上五十多岁的茶水呢?

    “咔,阮小姐,休息一下。”

    “好的,导演。”

    阮梅对导演微微点头,走到周姐身边,静候一旁的阿敏立即递上保温壶,阮梅接过喝上一口,盖上保温壶又递回给阿敏,随即转头看向往她走来的仇震,“周姐,奀仔有没有交代过该怎么对付打我主意的男人?”

    周姐看了一眼仇震,回道:“南生从未直接向我们铿钱小队下达过指令。”

    正想开口询问,谁知道天仙已经把东西放下,说道:“仇生,东西和话都已经带到,我回去复命了,告辞。”

    “哼,我要你送艘游艇给我。”

    时间就在忙碌中又度过两天,这两天南易的行动轨迹一如既往,到了第三天,南易才有心情找冼为民坐坐。

    “金中山不会就是绑匪吧?”

    阮梅只是嘟囔,其实并没有把这事太放在心上,休息好后,按照导演安排的参与拍摄。等收了工,她便给南易去了个电话。

    想明白经过滤镜美化的意思,仇大陆立马拿起电话,打听起了南易,两个电话就问到了明白人——南易是方梦音的孙子,不是平凡人,不常在香塂走动。

    第二天,又是午后,南易刚定下南若琪身边人的名单,周姐的电话打过来了。

    仇震彬彬有礼地说道:“既然阮小姐不方便,那我们下次再约,不打搅了,先告辞。”

    “苗小姐,虽说你貌比妲己,但你的性子可不能学妲己,那一晚我可没碰你。好了,我不是你期望的那种豪门公子,换个目标,别在我这里浪费时间,祝你找到一个如意郎君。”说着,南易拉开与苗可怡的距离,再次笑容可掬地说道:“抱歉,我还有约,失陪了。”

    “你懂我意思,就是路边摊买一个也行。”

    南易耸耸肩,“说说而已,没必要走到那步,仇震不懂天高地厚,他老豆仇大陆可是人精,跟他打个招呼,他知道该怎么教儿子。”

    南氏的理念很简单,跟风可以,薪资之外增加点额外投资收入,但要保持同步,不同步就是错,自己可以聪明,但别拿南氏当傻子。

    “你老婆也冇?”阮梅吃惊道。

    “明天不跑马。”

    阮梅噘嘴啐道:“孤寒鬼。”

    “唉,生女儿太吃亏了。”

    捂着心口揉了一会,南易不由感叹:“做生意太难了。”

    “晚一点再说,孩子还太小,目前在慢慢适应微生物群,去哪里,接触什么人都要按计划一步步来。”

    听到南易的话,阮梅心里一甜,喜滋滋地叫过侍应生,快速点好菜,就和南易聊起了腻歪的话题。

    “赵嘉彤……”阮梅嘴里咀嚼了一会,说道:“我可以见见孩子吗?”

    “奀仔,你有没有发现我手上少什么?”

    仇大陆劈头盖脸、狠狠地训了仇震一顿,等觉得骂够了,才静气说道:“以后离阮梅远点,讲规矩的人一旦不讲规矩,就会不择手段,不说别的,暗花这关你就过不了。”

    “哼,骗人。”

    资本主义国家为资本代言也是相对的,每当这种时刻,就轮到资本抱头痛哭,嘴里哼《白毛女》。

    “小赤佬,什么女人都敢泡,人家背后的男人已经找上门了,警告我管好儿子,要不然就让我白发人送黑发人,现在,马上给我滚回来。”

    南易嘿嘿一笑,“小富婆,在算自己有多少身价?”

    阮梅这个问题让南易有点为难,见与不见都要征求赵诗贤的意见,阮梅是个遗腹子,从小生活在一个单亲家庭,有些话不好乱说。

    阮母还是明事理、好说话的,气氛保持得相当和谐,并没有说什么破坏团结的话,反而还夸南易把阮梅照顾得不错,有点使劲把南易往好人堆里推的味道。

    南氏盈利,个人亏本,就是对集体智慧的不信任,忠诚和智商都存在缺陷;如果南氏亏损,个人盈利,就要严查是否有过谏言,若有,严查具体责任人,若没有,直接清退,情节严重,触发无限追究条款。

    合上电脑,看向玩拨浪鼓的南若琪,南易的眼睛穿越时空,想到自家的白菜肯定会被别家的猪拱走,心里就更烦了。

    周姐认真地说道:“我保证没有。”

    “观塘。”

    “喔。”南易随意地应道。

    南易走进餐厅大厅,很容易就找到阮梅的位子,走过去在她对面坐下,谁知他刚坐下,对面的阮梅就嗔道:“你和她很熟?”

    “想什么美事呢,不年不节就想要礼物,自己买去。”

    “看你。”

    “喔,别做梦了,我从没给女人买过戒指。”南易很明显没把刘贞那个前不久订制的戒指计算在内。

    “真的?”阮梅有点不信。

    “哦。”

    “说,又在泡哪个女明星。”

    “真的,只是大多数父母不讲究这个。”

    “也是哦,阳明山庄快两万一呎,妈咪的房子1800万往外放冇问题。”

    自怜自艾了好一阵,南易才从莫名的情绪中走出来,明天还没来,还是先把今天做好。

    “对啊,明天不跑马,你也不应该问我好时机在什么时候,我不是算命的大仙,你要问可以去南韩釜山找一个叫金中山的道士,他可神了,能靠算命破案。”

    “我妈咪以前不打牌的。”出了电梯,来到楼外,阮梅就幽幽地说道。

    两人没在香塂找地方,而是过关跑到了深甽福田,冼为民拿着冼耀华的身份证来到明月花园的售楼处,把身份证拍在售楼小姐的面前,扬言要零首付买下一栋楼,真的一栋楼,不是香塂的那种一栋楼。

    “他倒是百折不挠,知道了。”

    天仙不等仇大陆有所回应,立即转身走人。

    潜台词就是说你南易是好人,就不要做出好人不应该做的事,南易心里只能大写一个“服”字,姜还是老的辣,阮母把准了他的脉。

    见阮梅不但把花收下,还回以笑容,仇震心里顿时一喜,于是,乘胜追击,“阮小姐,我可以邀请你共进晚餐吗?”

    苗可怡幽怨地说道:“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南生可真无情。”

    “嗯?这么多?”南易诧异道:“你供楼了?”

    南易不会告诉阮梅那张纸是一张彩钻矿的产权文件。

    “嗯,今晚还要和美国那边通电话。”

    等仇震走远,阮梅又嘟囔道:“这个人怎么会想到打我的主意?”

    仇大陆稍稍思索,便想到自己儿子和南易结怨的唯一可能是——女人,一个电话打出去,人还在剧组的仇震,身上的电话响了。

    “好啦,好啦,我信你啦,点菜啦。”阮梅说着,把手里的菜谱往南易的手里塞。

    “哼,你就不能送给我一个独一无二,无须和人分享的东西?”

    南易沉默了一会,说道:“九个月不到。”

    “我明天要去渣甸山看望伯母,我好好和她聊聊游艇的事。”

    “物极必反,供楼要适度,香塂楼市的情况不太对,现在不是加大投资的好时机,再等等,好时机出现我会告诉你。”

    “反思一下你自己的提问,你不如问我明天3T该怎么买。”

    南易走上前,温和笑道:“苗小姐,好巧。”

    这下,仇震遇到了难题,是化身科学达人向阮梅普及一下干鲍可以储存很久的知识,还是借坡下驴,就此退去,亦或者坚持不要脸,接着死缠烂打?

    这时候在深甽首付一两万,甚至零首付的房子很多,房价有点乱,不太适合用平均价来说明,贵的要到12000/㎡,比如渔景大厦、港澳花园、深勘大厦;差不离的8000上下,比如湖滨花园、国都花园、宝丽大厦、德兴大厦;便宜点的5000上下,宇航公寓、景新花园、明月花园。

    “1998年8月8日8点8分8秒。”

    南易严肃地说道:“少胡闹,你稍微用脑子好好想想就能明白那晚我不可能做出过激的行为,她倒是想主动,我没让。再说了,如果有,我要么不会告诉你,要么就不会瞒你。”

    “我上次有给南生留号码,南生怎么不联系我?”

    “行年三十已衰翁,满眼忧伤只自攻……”仇震想了想,很快也想到诗的出处,立刻勃然大怒,“冚家铲!”

    阮梅幽幽地说道:“其实你不用骗我,港岛不大,去年我见过你抱着孩子和赵诗贤走在一起,孩子多大了?”

    阮梅掰着手指,嘴里念念有词,没一会,脸上的笑容绽开,煞是灿烂。

    在错愕中,苗可怡看着南易离开,心里很是惋惜,“唉,是个不错的男人,可惜对我不来电。”

    写完,南易品了品,觉得还凑合,便把纸递给天仙,“去荷里活道买块汉砖砚,然后找人写幅字送到仇大陆家去,你就这么说……”

    仇大陆以文谋生,肚子里墨水还是不少的,展开檀轴,读了第一句诗句便知是王安石的《别鄞女》,一首用来祭奠两岁夭折女儿的诗,咯噔,心里一颤,再品味一下天仙刚才说的话,其他都不重要,“车臣”两个字要命了,车臣在干嘛,在打仗啊。

    药品从研发到上市一切都要符合规范,不然等上庭,对方律师会抓住某一个“说不清楚”的点狠咬,要是被撕开一条口子,大罚单、大赔偿就来了。

    “谢谢夸奖,我知道你从不在乎我送你的礼物贵重与否,你只在乎心意,你要的就是我在乎你的态度。”南易玩味地说道。

    “对啊,每个月的房租、薪水我都用来供楼了,我在想要不要把全款买的楼抵押了,再供几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