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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一章 盘屈于天，作古于地
第十一章盘屈于天，作古于地
“盘古，盘古大哥，吞噬苍天？”萧忘刚刚沉浸在那一丝希望中，无边喜悦中的心神。却被这句震撼的话震憾的心神一愣，沉浸的心神亦被拉回到这个暗金色的世界中。
“小子，你在那里发什么愣?不会是因为听到我英俊潇洒，帅气无双，羡慕、嫉妒恨吧。”苍老的声音玩世不恭的调笑道。
“前辈经历亘古的岁月，拥有睥睨天下之势。小子懵懵懂懂，实力卑微，怎敢狂妄自大，与前辈称兄道弟，平辈相提。只是恕小子冒昧一问，前辈自称盘古，不知前辈是哪个盘古？并且何为苍天？”
苍老的眼神，深深的看了眼萧忘所在元神，脸上欣喜之色更浓。
“小子，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狡猾如狐，心机深沉，智比堪妖，狠辣异常。同时又胆大心细，冷静无比。以后的岁月中，只要你不夭折，被绝世强者扼杀。这些足够让你成为一个绝世枭雄，独霸一方人物，在这个残酷无比的修道世界，混的风生水起。但偏偏，你却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在以后的道路中，你不会成为一个成功的雄霸一方的枭雄，更不会成为世人敬仰的绝世侠客，盖世英雄。而你，只会成为让这个世界人见人怕，敬畏相交的盖世魔神。一怒屠百万的魔，一吼为红颜的神。我是混沌中的第一魔神，而你，也配与我称兄道弟，叫我一声大哥。至于，何为苍天，你不用太过惊讶。每个大世界，可以称为大千世界，都有下属的小世界，称之为小千世界。大千世界由天道掌控，而小千世界就由苍天掌控，你可以把苍天看作是天道的分身。只要你能修炼到这个小千世界的极致，苍天又何足道哉！”睥睨天下的眼神在苍老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看着萧忘的眼神，更是明亮。
“前辈谬赞，小子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如何堪称前辈那种豪放洒脱的魔神称号。”
“小子，妈的你不要和老子磨磨唧唧，别人想和我称兄道弟，我还不屑呢。首先，你进入这个毫无所知的天心中的只是一部分元神，即便在这里，遇到危险。你最多元神受损，重伤昏迷，而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后，刚进入到这你，当你感受到这里有你父母的气息时，可以不顾这个未知世界的危险，可以冒着损失你的大部分神识的危险，不知岁月的穿梭寻找。当在这个茫茫世界你找不到时，你可以为爱而疯狂，这足以说明，你不是冷血无情。那种疯狂，不是装模作样，能虚作假就能表演出来的，没有经历痛彻心扉的痛，哪有为爱而痴的疯狂。当我在你有些疯狂出声时，你迅速能够恢复一丝冷静，露出冰冷的杀机，试探我对你的态度。如果我立刻就杀你或吞噬你，那就说明我还是很虚弱，不敢将你留在这个天心中，时刻对我有威胁，你倒也能知道一些我的底细。我如果没有立刻杀你，那就说明你就还有利用价值。甚至，我还有可能有求于你。所以在后面的交谈中，即便你对这个世界毫无所知，但你依旧能够与我有恃无恐的交谈。只是在提到你父母的时候情绪剧烈波动，其余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冷静异常，即便神识压缩，从气态变为固态，你都没有没有因痛苦而叫喊。当我，给了你复活父母的希望，你却也给了我一句男人的承诺，••••••。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你能有如此表现，你说你配不配被称为狡猾如狐，心机深沉，智比堪妖，狠辣异常。同时又胆大心细，冷静无比，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小子，你值得我称呼为一声兄弟。
“既然如此，小子如若再推辞，就有些矫情了，小弟就斗胆称呼一声大哥了。我萧忘一生没有一个兄弟，你救了我性命，给了我希望。此生我必还你自由，还你重新笑傲天下的洒脱。”
“哈哈，我一生同样孤独，除了龙老小子，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兄弟，而今却又多了你一个兄弟。”苍老的笑声中，不知为何，欣慰与凄苦相交，欢乐与哀伤并存。
同是天涯沦落，相逢何必曾相识。听着这伤感欢快并存的笑声，闻着与自己同样身世凄苦的一生。萧忘心中亦是一片黯然。
“不知，刚进入天心中，见到大哥那睥睨天下，盖世无双的风采，却是不知大哥为何受困于此？”
“小子，你刚刚问我，我是哪个盘古，你不用试探，我的确是开天辟地的盘古。”
那顶天立地的绝世风采，那睥睨天下的气势，那散发出亘古就有的沧桑气息的伟岸巨人，这个宇宙中，又还有谁敢自称称盘古，又有谁配自称盘古，除了盘古，也只有盘古。
“看你刚刚与我谈论三魂七魄，在没有涉及到你父母有关的事情时，平静的模样。在我第一次说出我是盘古，以及显露出百丈真身，散发出沧桑气息时，已对我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些确定。你刚刚的愣神，不是听到我说我是盘古，而是听到我让你称我为盘古大哥，以及吞噬苍天而有些惊讶吧。你问我，是哪个盘古，就是想知道我为何在此吧。”苍老的声音透出无尽的落寞。
“小弟的确是很奇怪，大哥自称混沌中的第一魔神，虽然我不知何为混沌，何为魔神。但大哥能够称为第一，自然拥有纵横天下的实力，却不知为何落得被困的凄凉处境。并且，地球上，那些神话传说中。大哥开天辟地，身化万物，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小子，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不能全懂，你只要记下就行，将来你或许就会用得到。或者，这些当你拥有超脱世界的能力时，也会遇到。但你要记住，当你有一天，真的能够走出这个世界，进入混沌中时。无论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永远不要去探索，不要接进，更不要相信。你是我兄弟，我不想失去你，你一定要记住。”苍老的声音无比谨慎，还带着那开天辟地就有的痛苦、伤感。
“大哥，请说，我定会牢记。”
“大道之下，为茫茫的混沌。何为混沌，不是你现在所能理解的，我也就一笔带过了，等你能够超脱这个世界的限制时，自己去探索吧。混沌之中，孕育着无穷无尽的混沌魔神，而我就是那里的一团造化之气结合，形成一枚造化之卵，孕育而出。混沌从何而来，即便我是在混沌中孕育，我也我不知道。混沌中，有一根茎沟通无尽混沌的混沌青莲，即便我出生后，探索无尽岁月，也未能探索出整个混沌青莲的根茎到底延伸到何处。而混沌到底有多广袤，我即便从出生就开始穿梭，也未能到达混沌边界。混沌青莲中，孕育三千混沌莲子。三千莲子，对应着大道之下的三千法则。不要问我，什么是法则，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它比天道下的规则更为神秘，你现在连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法则。当时混沌之中
无尽的混沌魔神都为增强自身实力，不断吞噬其他魔神，弱肉强食，吞噬混沌魔神的混沌精华，而我也是其中一员。你不吞噬他人为你增强实力，就只能被他人吞噬，成为他人的垫脚石。混沌中一片混战。无休止的厮杀，吞噬，不断在混沌中上演。”盘古那苍老的眼神中，一抹抹内心深处的记忆不断浮现。
“直至有一天，混沌青莲成熟，其上的即便无尽魔神合力都打不开的保护禁制大阵自动打开，三千法则莲子飞向混沌的四面八方。何为禁制，我以后再告诉你。仿佛一种本能，每个混沌魔神内心深处都有一种只要将这些法则莲子吞噬，就可以成为无敌存在的信念。这个信念仿佛每个魔神出生时就刻印在灵魂深处，根深蒂固于心底。无尽的魔神为获得这些法则莲子，近乎疯狂，将整个混沌都杀的沸腾。而我在这场没有正义，对错，只有厮杀的争夺中，我与龙两人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浴血厮杀中，抢夺了一枚最大的法则莲子——力之法则莲子。而龙并没有吞噬，却将他让给了我。当我吞噬了这枚力之法则莲子，在混沌中体悟力之法则无尽岁月后，终于体悟到力之极致。万事万物，无力量不能破之。你不能破之，因为你的力量未能到达极致。而，龙却也为我守护无尽岁月。你可能会奇怪，为何龙没有因法则莲子而疯狂，与我争夺。我刚从混沌造化卵出生时，上方就出现混沌黑洞，龙当时还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卵蛋，从黑洞中给抛出，落在我的不远处。当时刚刚出生，懵懵懂懂，将他给捡到时，并未将其吞噬。未过多久，他就从那颗晶莹剔透的卵中出生，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吞噬掠夺，一起•••••唉”一声轻叹，包涵些许回忆，些许悲痛，还有些无奈。
“他没有疯狂，可能与他那来历不明的身世有关吧。我凭借领悟到极致的力之法则，打败整个混沌的混沌魔神。只是，好像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个混沌魔神能够得到两颗法则莲子。而得到法则的混沌魔神，我即便能够将他们给打败，它们却有能力凭借他们掌握的法则逃跑。因此，即便我是第一魔神，却也只掌握一种法则。虽然，三千法则莲子有了着落，但弱肉强食的画面依旧一幕一幕的不断上演。直至有一天，混沌中，传来似道非道混沌玄音，进入每个混沌魔神的耳中，心中，魂中。事儿，犹如醍醐灌顶，发人深省，但却让人神仙其中。时而，魅惑人心，使人如坠魔渊，进入迷糊状态，越是实力强大，感受越深。每个混沌魔神都不由自主的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当时，我模糊的记得，好像见到一块贯穿整个混沌的石柱，一个个如血的沧桑大字，布满整个石柱。但是，石柱上的任何字，在我的记忆中，都成为一个又一个模糊的一团。我也在这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中，渐渐变得浑浑噩噩。”苍老的眼神中，愤恨，惧色，疑惑不断交织。
“当我意识清醒时，我的元神被束缚在泥丸宫中。我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把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道韵交织的巨斧，身体不受控制运用力之法则，使出全身力量，劈开一片混沌。混沌之气被斩破，化为玄黄之气。玄气上升，化为天。黄气下降，化为地。而我的身体却也因力之法则用到极致，不能承受法则的反噬，而解体，演化万物。魂魄与天结合，演化为天心。元神也随着魂魄，被困在这里从开天辟地到现在。”苍老的声音，悲愤交加。
“盘古，盘古，元神盘屈于天，身体作古于地，没想到纵横无数载的混沌第一魔神，就是如此结局。”悲愤，痛苦，不甘随着纵横的老泪，咆哮而出。
“盘古，盘古大哥，吞噬苍天？”萧忘刚刚沉浸在那一丝希望中，无边喜悦中的心神。却被这句震撼的话震憾的心神一愣，沉浸的心神亦被拉回到这个暗金色的世界中。
“小子，你在那里发什么愣?不会是因为听到我英俊潇洒，帅气无双，羡慕、嫉妒恨吧。”苍老的声音玩世不恭的调笑道。
“前辈经历亘古的岁月，拥有睥睨天下之势。小子懵懵懂懂，实力卑微，怎敢狂妄自大，与前辈称兄道弟，平辈相提。只是恕小子冒昧一问，前辈自称盘古，不知前辈是哪个盘古？并且何为苍天？”
苍老的眼神，深深的看了眼萧忘所在元神，脸上欣喜之色更浓。
“小子，你不用妄自菲薄。你狡猾如狐，心机深沉，智比堪妖，狠辣异常。同时又胆大心细，冷静无比。以后的岁月中，只要你不夭折，被绝世强者扼杀。这些足够让你成为一个绝世枭雄，独霸一方人物，在这个残酷无比的修道世界，混的风生水起。但偏偏，你却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在以后的道路中，你不会成为一个成功的雄霸一方的枭雄，更不会成为世人敬仰的绝世侠客，盖世英雄。而你，只会成为让这个世界人见人怕，敬畏相交的盖世魔神。一怒屠百万的魔，一吼为红颜的神。我是混沌中的第一魔神，而你，也配与我称兄道弟，叫我一声大哥。至于，何为苍天，你不用太过惊讶。每个大世界，可以称为大千世界，都有下属的小世界，称之为小千世界。大千世界由天道掌控，而小千世界就由苍天掌控，你可以把苍天看作是天道的分身。只要你能修炼到这个小千世界的极致，苍天又何足道哉！”睥睨天下的眼神在苍老的眼神中一闪而过，看着萧忘的眼神，更是明亮。
“前辈谬赞，小子只是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如何堪称前辈那种豪放洒脱的魔神称号。”
“小子，妈的你不要和老子磨磨唧唧，别人想和我称兄道弟，我还不屑呢。首先，你进入这个毫无所知的天心中的只是一部分元神，即便在这里，遇到危险。你最多元神受损，重伤昏迷，而不会有生命危险；而后，刚进入到这你，当你感受到这里有你父母的气息时，可以不顾这个未知世界的危险，可以冒着损失你的大部分神识的危险，不知岁月的穿梭寻找。当在这个茫茫世界你找不到时，你可以为爱而疯狂，这足以说明，你不是冷血无情。那种疯狂，不是装模作样，能虚作假就能表演出来的，没有经历痛彻心扉的痛，哪有为爱而痴的疯狂。当我在你有些疯狂出声时，你迅速能够恢复一丝冷静，露出冰冷的杀机，试探我对你的态度。如果我立刻就杀你或吞噬你，那就说明我还是很虚弱，不敢将你留在这个天心中，时刻对我有威胁，你倒也能知道一些我的底细。我如果没有立刻杀你，那就说明你就还有利用价值。甚至，我还有可能有求于你。所以在后面的交谈中，即便你对这个世界毫无所知，但你依旧能够与我有恃无恐的交谈。只是在提到你父母的时候情绪剧烈波动，其余无论什么时候，你都冷静异常，即便神识压缩，从气态变为固态，你都没有没有因痛苦而叫喊。当我，给了你复活父母的希望，你却也给了我一句男人的承诺，••••••。在这短短的时间中，你能有如此表现，你说你配不配被称为狡猾如狐，心机深沉，智比堪妖，狠辣异常。同时又胆大心细，冷静无比，重情重义，知恩图报。小子，你值得我称呼为一声兄弟。
“既然如此，小子如若再推辞，就有些矫情了，小弟就斗胆称呼一声大哥了。我萧忘一生没有一个兄弟，你救了我性命，给了我希望。此生我必还你自由，还你重新笑傲天下的洒脱。”
“哈哈，我一生同样孤独，除了龙老小子，没有一个亲人，没有一个兄弟，而今却又多了你一个兄弟。”苍老的笑声中，不知为何，欣慰与凄苦相交，欢乐与哀伤并存。
同是天涯沦落，相逢何必曾相识。听着这伤感欢快并存的笑声，闻着与自己同样身世凄苦的一生。萧忘心中亦是一片黯然。
“不知，刚进入天心中，见到大哥那睥睨天下，盖世无双的风采，却是不知大哥为何受困于此？”
“小子，你刚刚问我，我是哪个盘古，你不用试探，我的确是开天辟地的盘古。”
那顶天立地的绝世风采，那睥睨天下的气势，那散发出亘古就有的沧桑气息的伟岸巨人，这个宇宙中，又还有谁敢自称称盘古，又有谁配自称盘古，除了盘古，也只有盘古。
“看你刚刚与我谈论三魂七魄，在没有涉及到你父母有关的事情时，平静的模样。在我第一次说出我是盘古，以及显露出百丈真身，散发出沧桑气息时，已对我的身份已经有了一些确定。你刚刚的愣神，不是听到我说我是盘古，而是听到我让你称我为盘古大哥，以及吞噬苍天而有些惊讶吧。你问我，是哪个盘古，就是想知道我为何在此吧。”苍老的声音透出无尽的落寞。
“小弟的确是很奇怪，大哥自称混沌中的第一魔神，虽然我不知何为混沌，何为魔神。但大哥能够称为第一，自然拥有纵横天下的实力，却不知为何落得被困的凄凉处境。并且，地球上，那些神话传说中。大哥开天辟地，身化万物，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隐情？”
“小子，我现在说的话，你可能不能全懂，你只要记下就行，将来你或许就会用得到。或者，这些当你拥有超脱世界的能力时，也会遇到。但你要记住，当你有一天，真的能够走出这个世界，进入混沌中时。无论你听到什么，见到什么，永远不要去探索，不要接进，更不要相信。你是我兄弟，我不想失去你，你一定要记住。”苍老的声音无比谨慎，还带着那开天辟地就有的痛苦、伤感。
“大哥，请说，我定会牢记。”
“大道之下，为茫茫的混沌。何为混沌，不是你现在所能理解的，我也就一笔带过了，等你能够超脱这个世界的限制时，自己去探索吧。混沌之中，孕育着无穷无尽的混沌魔神，而我就是那里的一团造化之气结合，形成一枚造化之卵，孕育而出。混沌从何而来，即便我是在混沌中孕育，我也我不知道。混沌中，有一根茎沟通无尽混沌的混沌青莲，即便我出生后，探索无尽岁月，也未能探索出整个混沌青莲的根茎到底延伸到何处。而混沌到底有多广袤，我即便从出生就开始穿梭，也未能到达混沌边界。混沌青莲中，孕育三千混沌莲子。三千莲子，对应着大道之下的三千法则。不要问我，什么是法则，因为我说了你也不会明白，它比天道下的规则更为神秘，你现在连规则是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法则。当时混沌之中
无尽的混沌魔神都为增强自身实力，不断吞噬其他魔神，弱肉强食，吞噬混沌魔神的混沌精华，而我也是其中一员。你不吞噬他人为你增强实力，就只能被他人吞噬，成为他人的垫脚石。混沌中一片混战。无休止的厮杀，吞噬，不断在混沌中上演。”盘古那苍老的眼神中，一抹抹内心深处的记忆不断浮现。
“直至有一天，混沌青莲成熟，其上的即便无尽魔神合力都打不开的保护禁制大阵自动打开，三千法则莲子飞向混沌的四面八方。何为禁制，我以后再告诉你。仿佛一种本能，每个混沌魔神内心深处都有一种只要将这些法则莲子吞噬，就可以成为无敌存在的信念。这个信念仿佛每个魔神出生时就刻印在灵魂深处，根深蒂固于心底。无尽的魔神为获得这些法则莲子，近乎疯狂，将整个混沌都杀的沸腾。而我在这场没有正义，对错，只有厮杀的争夺中，我与龙两人几乎付出生命的代价，浴血厮杀中，抢夺了一枚最大的法则莲子——力之法则莲子。而龙并没有吞噬，却将他让给了我。当我吞噬了这枚力之法则莲子，在混沌中体悟力之法则无尽岁月后，终于体悟到力之极致。万事万物，无力量不能破之。你不能破之，因为你的力量未能到达极致。而，龙却也为我守护无尽岁月。你可能会奇怪，为何龙没有因法则莲子而疯狂，与我争夺。我刚从混沌造化卵出生时，上方就出现混沌黑洞，龙当时还是一颗晶莹剔透的卵蛋，从黑洞中给抛出，落在我的不远处。当时刚刚出生，懵懵懂懂，将他给捡到时，并未将其吞噬。未过多久，他就从那颗晶莹剔透的卵中出生，我们一起成长，一起吞噬掠夺，一起•••••唉”一声轻叹，包涵些许回忆，些许悲痛，还有些无奈。
“他没有疯狂，可能与他那来历不明的身世有关吧。我凭借领悟到极致的力之法则，打败整个混沌的混沌魔神。只是，好像不知为何，却没有一个混沌魔神能够得到两颗法则莲子。而得到法则的混沌魔神，我即便能够将他们给打败，它们却有能力凭借他们掌握的法则逃跑。因此，即便我是第一魔神，却也只掌握一种法则。虽然，三千法则莲子有了着落，但弱肉强食的画面依旧一幕一幕的不断上演。直至有一天，混沌中，传来似道非道混沌玄音，进入每个混沌魔神的耳中，心中，魂中。事儿，犹如醍醐灌顶，发人深省，但却让人神仙其中。时而，魅惑人心，使人如坠魔渊，进入迷糊状态，越是实力强大，感受越深。每个混沌魔神都不由自主的向着同一个方向飞奔而去。当时，我模糊的记得，好像见到一块贯穿整个混沌的石柱，一个个如血的沧桑大字，布满整个石柱。但是，石柱上的任何字，在我的记忆中，都成为一个又一个模糊的一团。我也在这种时而清醒，时而迷糊的状态中，渐渐变得浑浑噩噩。”苍老的眼神中，愤恨，惧色，疑惑不断交织。
“当我意识清醒时，我的元神被束缚在泥丸宫中。我的手中，不知何时已经握着把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道韵交织的巨斧，身体不受控制运用力之法则，使出全身力量，劈开一片混沌。混沌之气被斩破，化为玄黄之气。玄气上升，化为天。黄气下降，化为地。而我的身体却也因力之法则用到极致，不能承受法则的反噬，而解体，演化万物。魂魄与天结合，演化为天心。元神也随着魂魄，被困在这里从开天辟地到现在。”苍老的声音，悲愤交加。
“盘古，盘古，元神盘屈于天，身体作古于地，没想到纵横无数载的混沌第一魔神，就是如此结局。”悲愤，痛苦，不甘随着纵横的老泪，咆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