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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他来客栈做什么

    夏天真是太热了,踢完蹴鞠的沈易澜,衣服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特别难受,一个劲的大喘气。

    他突然诡异的看了眼旁边的术一和飞凡说道:“我们去后山那口清泉泡澡吧。”

    术一大惊:“你疯了!被发现会被打死的,并且那口泉水是喝的,上次泡完以后我恶心的3天没喝水。”

    飞凡附和道:“是啊,我也是。”

    沈易澜回道:“怕什么,我不嫌弃我自己。”

    术一和飞凡“呕”一下。

    见他俩不去,沈易澜就用拳头威胁他们,说如果不去就打死他俩,他俩也怕被揍,就脱鞋跟着去了。

    来到后山清泉边,3人脱个精光,一个扑腾就跳进清泉里说着:“舒服!凉快~”说着眯起了眼。

    这时贺兰柬刚从山上下来,他想摘点山茶花去做香囊,就去了后山采山茶花。

    没想到刚下山就撞见他们3人在这儿泡澡。

    他慢慢走近,把前面的衣裳掀起一角包着刚采山茶花在怀中。

    沈易澜这时光着膀子,听见脚步声,睁开眼睛,看见贺兰柬头发有些凌乱,逆着光站在他面前。

    贺兰柬张口说道:“还敢来这,茅厕没扫够?”

    术一和飞凡在旁边惊慌失措。

    沈易澜心想“说话还是还那么讨人厌”

    然后伸手一把拉住贺兰柬的手,拉入泉中,他怀里的山茶花也掉落在泉水里,飘荡在周围,贺兰柬的耳朵贴在沈易澜的胸膛都能听见他的心跳声,贺兰柬猛的推开站起来,他的白色衣服湿透,衣衫不整,凶膛隔着一层纱明显录出两抹红晕。

    沈易澜有些看呆,突然有些脸红,心想“怎么看着还挺可口的”

    贺兰柬面色难看瞪了他一眼说道:“你!”

    术一和飞凡立马过来拉贺兰柬起来。

    贺兰柬整理着衣服看着还在池中的沈易澜说道:“你!给我把泉里的山茶花全捡起来。”

    术一和飞凡追着贺兰柬快步离去。

    沈易澜有些反应迟钝的说:“哦…哦…好…我捡。”

    术一和飞凡心想“完了完了,这回真凉了”

    泉中的山茶花四处洒落,沈易澜在池中捡了好半天才捡完。

    而贺兰柬早就回到休息换上了衣服,把湿透的衣服挂在窗前晒干,嘴里说着:“还好留了件干净衣服在这。”

    这时沈易澜捡完花衣服还没来得及换,就捧着落水的山茶花来到贺兰柬休息室,他捧着山茶来到贺兰柬面前说道:“先生,你的山茶。”

    贺兰柬看了他一眼说:“放桌上吧。”

    沈易澜放在桌上,贺兰柬拿起一朵山茶怒道:“被你揉的稀烂,我还怎么用!”

    沈易澜反驳道:“捡就不错了,你还挑。”

    贺兰大声喊道:“滚!你给我滚出去!”

    沈易澜还是第一次听他声音那么大叫一个人滚,想着估计是真生气了。

    沈易澜回到寝室换了衣服躺在床上,头枕在两只手上,想着今天贺兰柬落水的场景心想着“我还挺喜欢看他这落魄样的…”嘴角微微上扬。

    术一突然冒出头说道:“你还笑的出来,等着被制裁吧!”

    沈易澜漫不经心说道:“哦。”

    术一看了飞凡一眼叹了一口气,就睡下了。

    第二天果不其然教谕叫来三人,贺兰柬站在旁边。

    教谕恼怒的说道:“你们三个真是死猪不怕开水烫,目无师长!”

    接着说:“去!给我跪在夫子雕像前忏悔录,跪着抄《礼记》,抄到我满意为止!”

    刚想反驳,教谕就打断了说话,说道:“闭嘴。”

    沈易澜看了眼站在旁边的贺兰柬。

    三人就跪在夫子雕像前抄书,膝盖疼的要命,教谕在旁边看着三人也不敢乱动。

    一直到傍晚,从早上就被叫来跪着,一天饭也没吃,又饿腿又痛,沈易澜感觉腿都没知觉了,手也抄书抄的疼,心里对贺兰柬恨的要死想着:“真是够狠的”

    眼看教谕要走了,术一面色难看说道:“教谕,您要走了?是不是我们也可以走了?”

    教谕看着他说道:“这就想走了?给我也跪到明日太阳升起。”

    术一和飞凡都痛苦的说:“不要啊。教谕,我们知道了。”

    教谕指着他们说:“次次都说知道错了,次次都再犯,这次怎么说也得好好收拾你们,不然你们要上天了。”

    术一疼的趴在地上。

    教谕接着说:“别偷懒,我会叫人来看着你们的,老实点。”

    教谕走后不一会儿贺兰柬路过想着进来了看看。

    飞凡看见贺兰柬进来拍了拍沈易澜说道:“来了来了,跪好。”

    贺兰柬走到了三人面前,说道:“做错了才会罚你们,是要你们从心里就知道自己错了,不是体知身不知。”

    术一腿疼的要死,在旁边疼的发出“嘶”的声音。

    沈易澜说道:“是我逼迫他们的陪我去的,要罚就知道罚我吧。”

    贺兰柬回道:“你还挺仗义,这点倒是让人刮目相看。”

    沈易澜说道:“少废话。”

    贺兰柬打量了他的一眼说道说道:“你的想替他两受罚也行,他二人的份你也跪了吧,后日太阳升起就可以回去了。”

    沈易澜闷声说了句:“好。”

    术一和飞凡看着沈易澜说道:“哥,两天两夜,腿会废的。”

    沈易澜说:“没事,扛得住。”

    贺兰柬说道:“既然他愿意替你两扛,你两就回去休息吧,记得给他送饭,不过两天不吃也死不了。”

    沈易澜抬头看着贺兰柬咬牙说道:“少在这假惺惺。”

    术一和飞凡相互搀扶着离开。

    沈易澜瞪着贺兰柬说:“别让我逮到机会,我弄死你。”

    贺兰柬说道:“孺子不可教也。”然后离去。

    第二日,沈易澜嘴唇有些发白,身体颤抖,冷汗从额头一颗一颗的往外冒。

    术一和飞凡来了给他送饭,飞凡说道:“哥,现在没人看着,你休息一会儿吧。”

    沈易澜说道:“不行,不能让贺兰柬那家伙看扁。”

    术一回道:“你在他眼里本来就是扁的。”

    飞凡拍了下术一的后脑勺。

    沈易澜吃完饭后,术一飞凡收拾碗筷出去嘴上说着:“你说大哥怎么那么轴呢。”

    ………

    沈易澜跪在夫子雕像前,觉得格外的漫长,他不知道现在是几时,没有时间观念,夜晚蜡烛点的很亮,让他有一种还在白天的错觉……

    不知道跪了多久术一和飞凡推门进来兴奋的说:“大哥,太阳升起来了,你可以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