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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19章 不幸的发生

    言溪末一个人漫无目的的走在街头,她现在是身无分文,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好像这个世界上只剩下孤独的她自己一样。

    离开裴家之后,她的双脚就一直没有停下过,虽然没有目的,但是她知道她自己没办法停下来,她怕她会一个脆弱之下直接跑了回去。

    不管漫无目的的言溪末怎么样,还在裴家里的两个人则是笑开了怀。

    裴月搂着裴雨媛的手,小声地询问道:“雨媛,这下我们不用从家里离开了吧?”

    裴雨媛高傲的伸了伸脖颈,得意的说道:“既然我们已经回来了,那么就不是那么简单会离开了,反正外婆也没有说过什么,我相信现在外婆一定不会狠心让我们离开的。”

    “可是你外婆也没有说让我们留下来,如果我们赖着不走,会不会惹你外婆生气啊?”

    裴月自从上一次裴丽大发雷霆之后,她对自己的母亲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惧感,她真的不想再回到那个小别墅里,过着可怜的生活。

    她觉得她离开裴家就像是没了羽毛的凤凰,没有人能欣赏她的美丽,很多人也看不起她。

    裴雨媛无奈的松开裴月的手,十分嫌弃的说道:“妈,你怎么变得这么胆小?就算你想回去也是你自己回去,反正我是要留下来!”

    “雨媛,你也不要生气,我并没有别的意思,我是真的怕你外婆再一次把我们赶出去!”

    听到裴月的这种担心,裴雨媛却十分的有自信,眼神看向远方,一副信誓旦旦的模样,“你放心吧,这样的事情一定不会再发生第二次。”

    “不会就好,我还真是想念我自己的那张大床呢,我已经很久没有躺上去了!”裴月高兴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一副松口气的模样。

    突然,裴雨媛像是想起什么一样,用力的抓住裴月的手,“妈,你不觉得这是我们现在的好时机吗?趁着外婆被言溪末那个小贱人气着了,正是我们表现的好时候。”

    “对啊,正好我们还能趁着这次机会留下来,你外婆的心一定要好好安慰一下!”

    “妈,这个事情你一定要办好,不能让外婆对言溪末那个小贱人心软,一旦外婆心软,我们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

    “对对对,我知道了,还是雨媛你想的周到,我明天就出门买你外婆最喜欢吃的一道甜品,保证让她开心起来!”

    裴雨媛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可是她的思绪却不在裴月的身上,突然她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话,让裴月也瞬间闭嘴了。

    “如果舅舅回来了,我们两个会怎么样?”

    说完这个话以后,两个人都愣住了,好像裴华墨这几个字是一个悬在头顶上的刀,会随时落下来。

    过了良久,才听到裴月有些慌张的声音响起:“雨媛,那现在怎么办?你舅舅一定会回来替言溪末那个小杂种报仇的!”

    裴雨媛听到这话,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呆呆没有一点反应,好像她也是因为这个事情有些烦恼。

    得不到回应的裴月更加心急,她怕她享受不了几天的好日子,等到裴华墨一回来之后,她们的生活就会打回原形。

    裴雨媛思虑了半天,这才开口说道:“妈,这个事情到时候我们就死不承认,你只需要记住一点,赶走言溪末的人是外婆,跟我们没有任何的关系。”

    裴月认可的点了点头,可是她的脸上依旧带着些许不安,“这个办法行得通吗?你也知道上一次我们把那个小杂种赶出家之后,我手中的股份,莫名其妙的被人收购了。”

    不得不说在这个时候,最镇定的还是裴雨媛,“那件事情到现在都没有查清楚,你怎么知道就一定是舅舅做的?能不能不要自己吓自己。”

    “除了你的舅舅,我实在想不出第二个人会这么做。”

    “妈,做大事的人不应该这么畏首畏尾!”

    “可是……”还没等裴月继续说着什么,裴雨媛已经打断了她的话。

    “没有可是,好了,不跟你说这么多了,回去休息吧!”

    裴月有些不情愿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她现在完全没有一点回到家里的兴奋感,有的只是无限的担心。

    其实裴月不知道的是,裴雨媛此时也有着无限的担心,她知道舅舅有那个能力,能把她们再次从裴家赶出去。

    只是这个时候的裴雨媛不想因为这件事情而心烦,她还是要做大事的人呢!

    同样怀着担心的两个人,各自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这一夜注定是不眠之夜。

    视角回到言溪末的身上,她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周围已经从安静的小区变成了热闹的街市。

    虽然她知道自己没有那个能力走到市里,但是她起码走了很远的路,应该离家里很远了。

    身边一直在有汽车呼啸而过,可是她却像没有看到一样,漫无目的的向前走。

    虽然她的身上还戴着手机,但是你岌岌可危的电量实在是让她没有办法再拿出来耗费了,反正也是做无用功而已。

    虽然已经是晚上了,但是大街上的人依旧络绎不绝,有些酒馆甚至营业到凌晨。

    从酒馆里经常有一些醉鬼走出来,不小心撞到言溪末的时候,她也像是没有灵魂一样,直接错过。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心里在想些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心很痛,痛到了一定的境界,甚至让她有些难以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