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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九章 找到了

    看沈书语脸色不太对,燕佐担心地问:“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沈书语勉强地摇摇头,挤出有些难看的笑意,“没事,可能是昨晚没睡好,身体有些累了。”

    “哦,没事就好,那要不要回去休息一下?”燕佐倒是想把人留下来,可现在还不方便。

    “那我先回去了。”沈书语看了下外面越发安静,然后说道。

    “我送你吧,你自己回去不太好。”

    “不用,才几步路,送来送去多麻烦。”沈书语摇头拒绝,沙发上站起来,眼睛看了下楼上有灯的房间,微笑着跟燕佐告别。

    两人一同出了别墅大门后才分开。

    “你是故意的?”回到屋内,燕佐对着正下楼梯的于潮责问。

    于潮脚下一顿,有些心虚地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呵!”燕佐冷笑。

    可于潮知道他这是生气了,果不然,一水瓶精准无误地直中他的头部,他一时没来得及闪开,被打中后,从楼梯中间滚摔了下来。

    “嘶……”痛疼感让摔到地下的于潮抱脚倒吸一口。

    “老大……”于潮委屈地叫唤。

    “不许有下次。”燕佐无视一拐一拐自己起来的于潮,冷声说道。

    于潮见状,只得闭嘴拖着受伤的脚往自己房间去。早知道这样,他刚就不故意开关灯了,让那女人以为家里还有其他人,好让她误会老大有别的女人在家,现在被老大教训了。

    看着回房关上门的于潮,燕佐无奈叹气,他虽然对其他人心狠,可于潮跟他是多年出生入死的好兄弟,对他下重手,他还是舍不得的。只不是他对苏缡有偏见,积累深也不是一下子就能解开的。

    他现在有点后悔,把他调过来保护苏缡了。但他的队伍里,只有于潮他才才相信,放心把苏缡交给他保护。

    “去叫医生过来。”燕佐话落,窗外暗处的人就往院子后走去。

    沈书语出了小别墅,长长的舒了口气,当她进入燕佐房子的时候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寒光在盯着自己,而且感觉四周有奇怪的压迫感。

    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对这些这么敏感,好像是认识燕佐后,就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她没猜错的话,楼上应该有人,很可能是女的。

    “唉,我还以为他有多痴心呢,男人果然一个样。”沈书语原本以为对方这么重视名片,应该是个痴心的男人,没想到自己是个小丑。

    就在沈书语感慨着,靠近自己住的地方,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在别墅前徘徊。她定神走近,在灯光的照耀下,男人好看到令人沉醉的侧脸正看着手表。

    “好帅呀!”沈书语心像漏了一拍,这感觉湖心落石一样起了涟漪……

    听到脚步声,傅琛转过头看向从暗处走来的沈书语,原本的担心在看到对方脚下的拖鞋时变得冰冷。

    她这一看就不是从外面回来的,倒是像出来散步,可在思语轩,就他家房子最大,散步是用不着出别墅内的,除非……却见今天送她回来那男人。

    想起来,小区里还有苏缡的上司方浩住这呢,他头一次不想住在这里了。

    “看来,得把新建的小区加快进度。”他心中暗下决心,拔出手机,手指快速点了几下就往别墅走。

    沈书语还以为对方在等自己的呢,原来只是刚好有事出来而已。

    “该不会是给南梓蓉发信息,怕屋里的人听到给奶奶打报告才出来吧。”沈书语嘴里嘀咕了下,走路的脚步就更用力了,仿佛这地面跟她有仇似的。

    王伯看到沈书语回来,也松了口气,只是这两人一前一后回来,怎么都黑着脸?

    洗漱完的沈书语难以入睡,一直在想自己这段时间都干了些什么?明明自己还有很多事没做,怎么一遇到傅琛,都停着不动了。

    “妈妈现在不知道哪去了。”

    她烦恼地双手捂头,她半个月没上班了,公司虽然对员工不错,可她也内疚啊。

    突然,她自床上坐起,看着手机上显示的时间。

    “28号了?那不是说,还有两天就月底了?”她记得之前傅琛说过月底要她陪着去参加宴会的,对了,她那天买东西,礼服还没挑好呢。

    “幸好还有一天时间,明天再去买礼服吧。”沈书语长长的舒了口气躺下来。

    可是她闭眼全是傅琛那张帅得让人羡慕的脸。

    “唉,烦死了,怎么都是他!”

    沈书语把这些归根于两人昨晚发生的事,这不想还好,一想起,火气更大了。

    “这家伙竟然还敢给我脸色看!”想到进门的时候傅琛回头看她的那一眼不屑,沈书语就来气。

    “唉,算了,人在屋檐下,我还有很多事得靠他。”想到她还得进傅家医院找寻妈妈,沈书语无奈,只能先咽了这口气。

    “趁着明天去买东西,我得想办法去医院看看。”

    但傅家医院不是别人想进就能进的,要不是有人在里面,或是有什么关系证明,那些退役的老兵门卫是不会给进的。

    她原本打算把王伯叫来问一下,可是看了一下时间不早了,王伯应该也休息了。

    对于这个随时都有可能给自己戴绿帽的妻子,傅琛感觉一个头两个大。

    可偏偏对方并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但又跟别的男人来往过密,他想发火也不好发。

    他眼睛看向桌子上掀开的台历,嘴角轻轻扬起,“快月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