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晏也是明白的。

    她的身体靠到了旁边的栏杆上，看着龙希尧，“你为她付出这么多，当真就没有想过要得到回应吗？”

    苏南晏问这个问题的时候，表情是凝重的。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认真的跟龙希尧谈起这个事情，问出这个早就想问出的问题。

    “需要什么回应？”龙希尧低头，按了下打火机，火苗顿时窜了出来，点燃了他的香烟。

    白色烟雾絮绕之间，他享受一般的眯了眼。

    盯着缓慢散去的烟雾，龙希尧开口，“真正爱一个人，从来都不需要去想什么回应的。

    在旁人看来，你所有的付出都是痛苦的，可是只有当事人明白其中的百般滋味，甜的、苦的、酸的……只要是跟那个人有关的，都是好的。”

    “我记得，我们以前读书的时候讨论过一个话题。”苏南晏拿过龙希尧手里的烟和打火机，抽出一根，点燃，吸了一大口。

    龙希尧很意外，“你什么时候会抽烟了？”

    “烟而已，会不会有什么关系？”

    苏南晏把烟盒还给龙希尧，她继续了刚才的话题，“那时候网络上很流行一个话题：你要选择一个你爱的人，还是爱你的人。

    很多人都是选择一个【爱你的人】，都觉得爱的很辛苦，不如有个爱自己的人，起码是被捧在手心里的。”

    龙希尧听着苏南晏的话，也没有在苏南晏抽烟这个事情上多问。

    他的身体有些放松的靠在栏杆上，眯了下眼，“我记得。那时候你这个丫头，非常大声的在那边说，你未来一定选择一个你爱的人！”

    “我记得你的答案也是一样的。”苏南晏歪头，笑了下。

    龙希尧挑眉，赞同的点头，“那时候我们的想法完全一样。我那个时候才知道，原来有个人能和我这样心照不宣，默契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