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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喝血的手

    狗小贱一如既往地晕车,从托运的飞机上下来,直叫唤,直难过,真是一直没有的狗。

    悍马车旁边站着一个笔挺的人。一眼看去,就知道是一个精悍的汉子,炯炯有神眼睛看着出来的乘客。

    双手举着一块牌子:萧棋。

    我上前,问道:“你好,我就是萧棋,这些都是我的朋友。”

    跟来西安的有戏子、建国叔、琉璃和凤凰。

    汉子连忙开车门道:“你好,宋先生安排我们来接机。”

    我想,这个宋先生应该是西安的宋世遗,这事情应该和萧天兵有关系的。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今天会飞西安?”我问着。

    汉子道:“宋先生的安排,我也不清楚,见了宋先生的面,你就知道了。”

    我和建国叔上了第一辆,戏子和凤凰、琉璃三人上了后面一辆。

    开出机场,正好遇上了遇到大雪,城市交通几乎处于瘫痪的状态,车子开得很慢。

    开车的汉子热情地问道:“萧先生,你之前来过西安没有?”

    我道:“去年也是这个时候来的,还在这里呆过一段时间。只是没想到这长安古城,风雪依旧凛冽。”

    汉子笑道:“千百年都是风雪朴烈的,不会变的。”

    前面一处两辆车子打滑,发生了追尾事件,道路一度堵住,几乎无法动弹了,汽笛声起起伏伏。

    狗小贱有些不耐烦,嗷嗷地叫唤着,在我的怀里又睡了过去。

    我摸摸小贱的脑袋,道:“你很快就见到你的老主人了,天狗同志。”

    建国叔拉开车窗,正抽着白沙烟,听我这么一叫,烟差点没有掉下来,问道:“你说什么?天狗。”

    我笑道:“他本来叫做萧天狗,经历了九世轮回,不知道还记不记得最开始的技艺。”

    建国叔道:“名字也好拽的感觉,这狗也太他妈厉害了。”

    建国叔伸出大手在狗小贱头上揉了几下,问道:“狗兄,你这么厉害,为什么不提前跟我说两声啊。”

    我找建国叔要了一根烟,看了看开车的汉子,问他要不要。汉子道:“我这有,我们本地的猴王,要不试一试?”

    我要了一根,反正不知道要等多长时间,抽了两口,觉得还不错。

    我骂道:“建国叔,它要跟你说,你听得懂吗?”

    建国叔笑道:“那还真的听不懂。”

    建国叔抽完烟,低头问我:“这个宋先生是谁啊?”

    开车的汉子提前说道:“宋先生是西安有名的人,全名叫做宋世遗。我是宋先生手下跟着打拼的人,我本人对于宋先生那是十分崇拜的,他可是十分厉害的人。”

    王稳口中的宋先生,我口中的宋世遗,是萧天兵从古墓跑出来在河边捡起来的小孩。

    是萧家村上游宋家村的人。

    萧天兵怕他长大报复生父生母,勒令他终生不能踏入出生之地,一辈子就呆在了西安重镇,从此再也没有回去了。

    我从两个渠道听过戏子,第一个是狗爷说的,八岁时候,从脑袋的毒瘤割开,从里面跳出了一只虫子。

    这是一只带着先天之气的虫子,也是一只最厉害的虫子之一。因为带有先天之气,成为虫子独特的地方。

    狗爷说道上称呼宋世遗为“尸爷”,好像是长年盗宝,和墓穴的尸体打交道,才有了这个名字。

    不过,我觉得,喊他虫爷更对。

    第二个人是古秀连,他的打算是把黑色土卵炼出虫子,然后弄死宋世遗的虫子,从宋世遗的手上得到《长生书》,这样的话我也避免五年的寿命走到尽头,为此我还好一番激动的。

    只是可怜古秀连还没有炼出黑色土卵,先是在疯人院关了一段时间,然后去三亚,又被子弹打伤了大腿,不得不再逗留一段时间。

    当道士当到他这种程度,不得不说,是一种极致了。

    我问汉子:“你怎么称呼?”

    汉子道:“我叫王稳,稳定的稳。”

    王稳很随和,属于比较好交流的人,抽了一口白沙烟,咳嗽说这烟老辣。

    建国叔哈哈大笑。

    我看王稳,却有不一样的感受,一般的司机在开车时候,特别堵车的时候,就会乱骂,而王稳一点脾气都没有。

    而且,王稳的腰背很直,一看就是身手不轻。

    这种气息,我只在许海东的身上感觉过。

    “王兄,以前当个警察?”我无意问道。

    王稳笑道:“我这个样子要是能当警察,那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逗留了好一会,车子终于可以动弹了。

    车队缓缓地往前走,到了一个拐弯的时候,迎面撞上了一辆白色富康,几个地痞叫嚣着下来:“下来,我们疤叔的生意也敢抢。”

    王稳赔笑道:“有人找不痛快了,你们等等。”

    开门下车,皮鞋咚地撞击在冰冷的地面上。

    王稳面容狰狞,暴喝道:“你们是找死。”

    王稳动作很快,提起拳头一顿暴揍,几下子就将人放倒在地上。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五个人都是一招放倒,一个个在地上直叫唤。

    还真是他妈狠人。

    这战斗力,和建国叔不分上下。

    戏子在车后叫道:“这完全不叫打架,这叫摧残。”

    王稳上车道:“不好意思,还是慢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