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江哄了柳河一整夜，两人先是缩在墙角，一个躲一个哄，后半夜挪去了床上，互相挨着睡了个囫囵觉。

    第二天一大早，许江睁开眼睛，窗帘没拉，有光线投进来，刺得许江眼睛疼。

    许江把脸转过去，身后是柳河，头发很乱，一张脸还是勾的许江手忙脚乱。

    柳河听到动静睁开眼睛。

    柳河的眼神里有些情绪在涌动，眉眼处很柔顺。

    许江看得心惊，却不自觉把爪子够到柳河的脸上。

    柳河看许江的眼神也不再隐藏情绪了，他现在满眼都是许江，情意多得快要漫出来。

    许江不是白痴。

    两人对望很久，脸贴着脸，身子挨着身子，在阳光刺目的正午躺在一块接了一个绵长的吻。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

    一个破碎的人在紧紧抓住最后一根稻草。

    许江并不排斥和柳河的接触，这是她一眼就相看上的人，有过嫌恶，起初去照他也只是为了露水情缘，只是现在不太一样了，柳河在徐江这里成了一个被资本剥削被坏人虐待的小可怜。

    “柳河，你以后跟着我吧，我不会欺负你的！”许江咂摸了下嘴，然后摸了摸柳河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