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无情甚至没有给他任何可以岔开话题的机会，立刻问道，“你们口中的‘她’到底是谁？”

    君九御此刻却似乎没有要瞒她的意思，“江亦暖。我这柄回天剑能炼成，全靠她以身祭剑。”

    “那个在你神识深处的女子，也是她。”

    不是询问，而是陈述事实。与其说这句话是说给君九御，不如说是说给她自己听的。

    “没错。”君九御声音低沉，似乎有千言万语。

    两人之间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夜无情深吸了一口气，“我只能接受一生一世一双人，你若是还对她有情，我们就一刀两断。”

    君九御却猛地握住了她的手，“无情，再给我一点时间，有些事情，我需要查清楚。”

    “感情的事情，还有什么好查的。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你若是放不下她，就放我离开。”夜无情用力想要拂开他的手，却被他死死攥住。

    她原本晶亮的眸子里，此时却像是冒出火一般，“君九御！你放手！”

    见无情是真的生气了，君九御虽然有能力将她制住留下来，但终究是松开手。

    君九御的松手，却让夜无情心头一震，原来他终究是放不下江亦暖。那个曾经让他和魔王厮杀的女人。

    夜无情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人剜走了一块，疼得她五脏六腑都好像被绵密的针刺痛。

    但她终究是没有流露出一丝痛苦的神情，只是面色冷傲地向前走去，她的心会痛，但不是离了男人就要死要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