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侃大山

    坐定酒楼后,刘子龙笑着问老邪:“你有没有附近的朋友,叫他们一起来欢聚?”

    “没有,”老邪道:“你的朋友可以请他们过来一起喝呀。”

    “你不介意的话,我的朋友多着呢。”他大笑一声,拿起电话打给朋友,突然按住了,说道:“不行,光想喝酒是不行的,晚上有事要谈,我们谈谈有关紫檀的事,”他认真道:“我想我叫的朋友过来一起喝酒,一定是有兴趣做紫檀的人,光喝酒就不必了,机会多的是。”

    他想想后拔通了三个有可能做与自己关系又好的人电话,请他们到酒楼来聊天,后对老邪说道:“这几个来的朋友,都是平时关系较好的,且在本市都有一定威望的人,若是他们能与他们一起合作的话,进口紫檀的生意一定成。”

    “现在的人都是生活在关系网里,这儿有跑步圈,钓鱼圈,爬山圈,书法圈,游戏圈什么的,多的不行,生意圈更是名目繁多,但就是有效,在这种圈子里找到志同道合的人比较容易也比较实在。欢迎你的朋友一起来喝酒谈生意呀。”老邪道。

    不一会儿,三个人便继继续续的相后来到包厢里。一个矮胖但满面红光的人一进门就嚷嚷道:“啊子,我的速度快吧,一接到你电话就不管其他的事,扔了,我们喝酒要紧。”他嘿嘿笑着问道,“这位朋友是---啊子你也不介绍下,”他望着老邪责怪刘子龙。

    “来,我来介绍下,”刘子龙笑哈哈道:“这位是我的老搭档,十几年前一起在鳗场打天下的老伙计。如今在印度,有紫檀的货源,特介绍与你这紫檀大佬认识,聊聊看有没有合作的机会。”

    “好呀,我们边喝边聊。”矮胖笑道把满脸的红光溢得更加鲜亮,“还有其他人一起来喝酒吗?”

    “他叫老林,从事紫檀行业已经多年了,赚了不少钱。今天请他来是给我们点拔点拔,指导一二,”刘子龙介绍道,矮胖叫林亮,短头发,细眼睛,国字脸,两腮鼓鼓的,两眼闪烁分外有神。

    “你好,不好意思打扰的正常事务,刚才不是说在办事,一接听刘子龙的电话在便把事扔了,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后果吧?”老邪笑笑道。

    “他能有什么正经事办?不就是整天泡妞带小三嘛。”刘子龙嘲弄道。

    “今天可不是什么小三小四的,”他叹气道:“今天可是办正事。我那小侄女上小学,想去被验小学。刚才去找相关的老师咨询情况。每个老师都说不行,没指标,卡得严之类搪塞之语,把我给气的直想揍人,刚好你来电话说喝酒,我不来才怪呢?”

    “现在的教育不知道该怎样评价了。”老邪也叹气道:“学费越来越贵,考学水平却越来越低,也许是我们这代人知识水平提高的缘故吧。”老邪自讽道。

    “我们念书时也就是30年前一人打工养活全家,现在是二人打工难养孩子一个。30年前学校是收费的,二三元就够学费,现在学校是免费的,想上学,花四五万元还得找后门。”林亮感叹道:“解放前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是帝国主义,封建主义,官僚资本主义。现在压在人民头上的三座大山是教育难,看病难,住房更难。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太有道理了。老百姓不知道要怎么活。”

    “怎么活,还不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走进来的一个中等中子穿着西装的人马上接话道:“咱们老百姓一个,怎管起国家大事来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哈哈,”另一个走进来,还没坐稳也插话道:“你刚才说的不正确啦,新三座大山是:教育改革产业化,医疗体制商业化,房地产业商品化。”

    “有什么差别吗?”林亮满脸黑线问道。

    “教改把家里二老逼疯,医改提前给你送终,房改把百姓腰包掏空。这三句话才是精华。”说话的是刚进来屁股还没坐稳的郭炳源。

    “来,介绍下,”刘子龙指着老邪朝郭炳源及中年男子道:“他是我好朋友,曾经在鳗鱼场同甘共同的兄弟。”然后又指着他们俩道:“这位是郭炳源同志,称他为同志是因为他是革命的好同志,是位为人师表的老师,是真正的老师不是禽兽呀,别与校长混为一谈。”说完哈哈众从哈哈大笑。“这位是陈东南,外号为陈皮,因为他太抠门了,也有人称他为陈剥皮。”说罢众人大笑,继续道:“他也是紫檀界的泰斗,近几年因紫檀发了横财,现在书都不教了,专门做木材生意啦。”

    “胡说八道,我是到年龄了,该退休让年轻人上,”郭炳源道:“我高风亮节的精神不赞赏却说我懒,等下罚酒。”

    “好,酒是少不了的,开始点菜吧。”刘子龙笑道。

    “你还没点呀?拿我们开涮是吧?”郭炳源不依不饶,摆出为人师表的风范开导道:“被人误解时微微一笑是一种素养,吃亏时开心一笑是一种豁达,”

    “停停停。”林亮阻止道:“我们不是你的学生,别在此说教。晚上的任务是喝酒,告诉我你晚上准备几瓶。”

    “随你大小便。”郭炳源斜了他一眼道:“春风吹战鼓擂,当今的世道谁怕谁!”

    “哈哈,有钱就是潇洒,胡说八道都是理。”陈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