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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上大学之前的青涩故事

    来到大学才发现,女生很少,漂亮女生更少,远不如高中,心里隐隐觉得有点遗憾,也许因为是工科院校的缘故吧,在美女数量这一点上永远都无法与文科院校相提并论。我从小就喜欢漂亮的女生,上小学的时候就懵懵懂懂地喜欢漂亮的女老师,我现在都还记得一年级班主任,来自大上海的一位美女知青,手把手教我写字画画,那种感觉真的很美妙,也许那时候我幼小的心灵就种下了喜欢美女的种子。我小学成绩极好,年年不是班长就是学习委员,经常趁班级工作之便摸摸漂亮小女生白嫩的小手,中午午睡时睡不着就会偷看漂亮女生的睡姿,请各位看官不要笑话我,这是真的。初中青春期萌动的时候看过《少女之心》手抄本,也就是看看而已,从没实战过,看似明白其实并不清楚实际如何操作,这一点等我大学毕业后遇到少妇荣才彻底搞明白。高三复读的时候,办完父亲丧事回校后的几天里我一直没有走出悲伤,情绪非常低落。那时有个女生叫孙凡,成绩也很好,我们不相上下,长相谈不上有多漂亮,个头也不高,但很可爱招人喜欢,也许因为她是城里女孩我有些仰望她吧,我壮着胆子给她写信,竟然直接走到最前排她座位时把信扔给她,好多男同学都看见了,投来惊诧和嫉妒的目光,我也佩服自己当时的胆量和勇气。其实,我写的东西也谈不上情书,充其量只算得上抒情信而已。凡还真的回信了,于是我们就来往了好几封,彼此了解更多了,一天晚上趁着晚自习休息时间,她把我叫到离教室很远的地方,月光下就见她拉起我的手,羞涩地说:“鸣,让我们做好朋友互相鼓励吧,因为我已经有了男朋友。”我听后并没有受到任何刺伤,因为我并没有向她求爱,毕业后各自上各自的大学,也没有再联系,足可见相互之间的交情并没有多深。他后来有没有和她这位高中的男朋友结婚我也不得而知。

    另外一位同学三年的高中女同学叫陈程,他父亲当年下乡时和我父亲曾是好朋友,后来他爸飞黄腾达了,当上了镇派出所所长。她家就住在我们中学附近,所以有时会叫我上他们家吃饭,逢年过节我爸都会带我上他们家,一来二去我和程就比一般同学要熟悉一些。程长得很清秀,有一张漂亮的脸蛋和白皙的皮肤,只是个头不高,其实现在以我的眼光来看,我应该看不上她,因为她没有傲人的胸部,但那时我们小男生只注重看脸,不懂得其他的,说纯情一点都不为过。有一次我和她一起体检回来乘车挤在一起,大夏天的挨在一起,闻着她身上的体香我就有了感觉,下体竟然撑起了帐篷,但当时并没有表达,直到她考上专科我还在复读的时候,我写了封情信给她,她直白地告诉我她早已有了男朋友,我当时还以为她是因为我没考上或嫌我家里穷找托辞委婉拒绝我,后来得知她的确是嫁给了高中时代的男朋友,生活在家乡一个小城市里。多年后我回京上研究生的时候去看过她一次,我不知道一个女人重逢一个多年不见曾经给她写过情书的男同学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心情,不过我经历过许多性感妩媚的女人之后,对她早已没有了男女之间那种美妙的感觉。人的眼光会决定人的经历,但经历多了会反过来改变人的眼光。世事浮沉,经历的已经成为过往,无论是非对错,无论悲欢荣辱。人生如戏,戏如人生。

    我考上大学的那个暑假,去恩师家拜谢,这次与燕交谈比以前多了,彼此之间开始有了一些了解。我第一眼见到燕的时候,没有那种一见钟情的感觉,可能离我喜欢的美女形象还有一点距离,燕的身体很高挑,五官其实长得很好,就是太像她父亲了少了点女性的柔和,长相应属中上水平,可是当时自己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异性自己也说不清,直到后来遇到少妇樊梅之后才定型。当时只是觉得她父母离婚了很是同情她,她可能也因为我失去父亲一样同情我吧,我们都是心地善良的孩子,彼此之间惺惺相惜。那天恩师很高兴,非要我晚上陪他喝酒,我恭敬不如从命,酒后我们谈得很投机,太晚了就留我住在他家里。因为酒喝的不少,我夜里起来上卫生间时无意中看见燕的房间竟然是全开着的,月光照在她的床上,我隐约看见一对白花花的青春美腿,可能是因为酒精未退的缘故,我竟然轻手轻脚地走进去了,站在他的床边,我听见了燕细细的呼吸,看到了她挺拔的胸部一起一伏,我从来没有这么近距离地欣赏一个穿着睡衣的少女,尤其在皎洁的月光下显得那么的美丽动人,简直让人心醉,我怦然心动,差点丧失理智将手摸向那白皙的大腿,就在我手指刚碰到她肌肤的那一刹那,一种滑滑地凉凉地感觉让我突然恢复了理智,心想我这要是摸下去还能算个人吗?这可是我恩师的女儿啊。我狠狠地在自己脸上拧了几把,疼痛让我清醒了许多,这可不是梦游啊!虽然是酷热的夏天,但深夜里还是有点凉意了,我将旁边盖的东西轻轻盖在她的身上,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第二天我看见燕的时候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但很快就过去了,毕竟没有酿成大错。但是月光下少女青春美妙的睡姿就像一幅美丽的图画深深地定格在我的脑海里,那种未尝辄止有自控力的君子之风,值得一辈子珍藏在心里。后来燕在给我写信的内容似乎暗指过那个夜晚,既然她不明说我也就装糊涂没有挑明,也许她发现了盖在身上的东西后有所联想?

    写到这里,各位看官应该看明白了,我大学之前情感生活几乎一片空白,和女生最近的接触就是拉手,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初恋故事,亦没有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异性小伙伴,属于标准的纯情童男子,且看这位纯情童男子将把第一次接吻、第一次**、第一次真情奉献给谁呢?女主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男主为何说自己不是少妇杀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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