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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夜半约会
过了几天，家里没什么事情了，我就和母亲说想去镇上会会高中同学，母亲问我是不是去找敏，叫我别招惹人家小姑娘了，高中生要专心读书，不能想别的，我说母亲大人教训的是，儿子不会那么不明事理的，叫她放心。我会完几个高中哥们之后，就去我以前高中住过的地方看看我姑父的奶奶，当年我读高中曾住在那里，当时老奶奶对我很好。我在镇上买了些老奶奶喜欢吃的点心，就赶往镇边上的土街。见我来了老奶奶很是高兴，问这问那，非要留我在她家吃晚饭，我说吃完晚饭回家就没公共车了，她就说让我今晚就住在这里，还是我原来住过的地方。我一想，温习一下过去的感觉也很不错，更关键的是我有落脚点就可以约会敏妹妹了。于是，我就留下来帮老奶奶干一些挑水、浇菜园之类的活，老奶奶欢喜得不得了，说我一点没变，还和以前一样，一点大学生架子都没有。我和老奶奶说，我是苦孩子出身，别说大学生了，就是上到博士我也不会变的，到时候我还来帮你干活，老奶奶被我说的特别高兴。晚餐老奶奶做了很多好吃的，还叫来她小孙子一家作陪，很是热情。吃完饭后我就去镇上给敏打了电话，两人约好今晚十一点在他们家见面，敏本打算是等他父母亲入睡后偷偷从二楼上放梯子下来迎我进去。我当时虽然觉得晚上上她家里相见有点不靠谱，但如果晚上相见就只能如此，因为他父亲对她管教很严，晚上绝对不容许她出门。也许这种偷偷摸摸的约会能让人产生新鲜刺激的感觉，令无数痴情男女为之神往。敏可能是对小说里描绘的类似情节着迷了，竟然能想出如此危险的约会方式，而出人意料的是这次冒险约会竟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晚上十点半我偷偷开门出来后又把门虚掩上，徒步来到敏的家门口，虽然敏以前白天的时候曾指给我她家的位置，但是晚上我还是找了大半天，我来到房子的背面见楼上亮着灯，按照约定的暗号我轻声咳嗽了几声，不多久就看见敏走到阳台上，借着月光看到我了。但她并没有按照约定放下梯子，而是小声说让我走到正面去，我来到正门口，就见敏穿着一身短衣裙出来开门，敏说她父母还没睡觉，还在外面忙事情没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我先进去再说。我有点犹豫，打算转身离开，敏竟一把把我拉进去，把我领到楼上她的房间。敏妹妹家里的房子是三列两层楼房结构，装修的挺豪华，在九十年代初的老家农村算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了。我进了敏的闺房，很整齐很干净，布置得很漂亮，除了女孩子喜欢的玩具之外，几乎全是书，她桌子上摆着她的艺术照和我送她的香山红叶。房间里香气飘逸，沁人心脾，令人想入非非，但我心里有些紧张，就问敏她父母回来怎么办？敏说她父母如果回来很晚的话就不会来她的房间了，然后等天亮之前用梯子把我放下去，让我不要担心。我和敏说今晚我老是心神不定，要不我趁你父母没回来之前走了算了，敏不让，说都好多天没见我，想死我了，就直接上来搂住我脖子与我接吻，虽然敏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但是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敏看我这样，径直走过去把房间门锁上，关了灯让我随她上床和衣一起躺下。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在女孩的闺房里，一切仿佛都在梦中。我们在床上激烈的接吻，相互抚摸，情到深处时在床上翻滚着，我听到敏在急促的呼吸，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但我并没有越雷池一步，也许此时此境我根本不敢放开。自我进门大概过了不足十分钟，就听她父母开门回来了，他父亲进门就大声地叫敏，我们吓坏了，躺在床上不敢吱声。他父母走到楼上直接来敲敏的门，就见他父亲说：“小敏，刚看见你关灯，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要到阳台上拿急着要用的东西。”我看敏不开门是不行了，就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慌乱之中发现房间并无藏身之处，情急之下只好跑到阳台上，并迅速地攀着栏杆试图找到支撑后快速跳到一层逃离，结果发现她家楼房结构脚下并无支撑，我就只好悬空挂在那里。敏开门了，他父亲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敏说睡着了没听见，他父亲将信将疑，跑到阳台上拿走她要用的东西。我已经撑不住了，心想她家楼房这么高，地面全是水泥地，晚上又看不太清楚，这要掉下去非死即伤啊，我越想越后怕。本来没什么事了，可敏走到阳台上没看见我身影就吓哭了，估计是以为我掉下去了。这时我果断一个引体向上回到阳台上，但敏父亲已经听到敏的哭声立即又返回敏的房间，在阳台上把我们堵个正着。敏已经吓坏了，这小丫头其实胆子很小，我本以为她奇思妙想胆子应该很大。敏的父亲一看就明白了，随手找个一根很粗的棍棒，就要劈头盖脸地打我，幸好敏的母亲人不错，上来拦住了，否则我今晚没摔死也会被打死。敏母亲说：“人家也没把小敏怎么着，也不先问问清楚就打人家？把人打伤了是要犯法的。”敏母亲把我们叫到房间里，先让敏说是怎么回事，敏实话实说，说她喜欢我，而且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父亲肺都气炸了，叫她跪下，又要拿棍棒打敏，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上去护住了敏，语气坚定地说：“叔叔，敏是您的女儿，也是我的妹妹，你要打她除非你先打死我。”敏母亲看我这么护着她女儿，似乎对我有了些好感，就过来劝敏父亲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我就壮着胆子说：“叔叔，小敏还小，还在读高中，要是弄得左邻右舍都知道她这么小就知道带男孩回家过夜，以后还怎么做人呢？何况我们之间也并非像你们大人们想象的那么龌龊。我保证从今天起到小敏考上大学之前不再见她，您看这样可以吗？只要你不打小敏叫我怎么着都行，要不我给您下跪？你要知道我长这么大只有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才跪过。”说话间单膝就下去了，敏母亲赶紧过来阻止，没让我跪成，边拉边推让我赶紧走，把我送到门口的时候，小声问我和敏有没有发生关系，我说阿姨所说的事情我们根本不懂，自然就没有做过，敏母亲点点头，我就转身走了。
真是让人惊心动魄又让人揪心的夜半约会，回到住的地方都快深夜一点多了，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敏妹妹还会不会挨打，又想着今晚我如果出了意外的话，可怎么得了？家里还指望着我这个顶梁柱呢。思来想去，还是归结到我和敏之间的恋情并非正常，敏马上就要上高三面临高考了，我必须果断决定暂时冷落敏，让她一心应付高考，一切等她考上大学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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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十点半我偷偷开门出来后又把门虚掩上，徒步来到敏的家门口，虽然敏以前白天的时候曾指给我她家的位置，但是晚上我还是找了大半天，我来到房子的背面见楼上亮着灯，按照约定的暗号我轻声咳嗽了几声，不多久就看见敏走到阳台上，借着月光看到我了。但她并没有按照约定放下梯子，而是小声说让我走到正面去，我来到正门口，就见敏穿着一身短衣裙出来开门，敏说她父母还没睡觉，还在外面忙事情没回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让我先进去再说。我有点犹豫，打算转身离开，敏竟一把把我拉进去，把我领到楼上她的房间。敏妹妹家里的房子是三列两层楼房结构，装修的挺豪华，在九十年代初的老家农村算是相当有钱的人家了。我进了敏的闺房，很整齐很干净，布置得很漂亮，除了女孩子喜欢的玩具之外，几乎全是书，她桌子上摆着她的艺术照和我送她的香山红叶。房间里香气飘逸，沁人心脾，令人想入非非，但我心里有些紧张，就问敏她父母回来怎么办？敏说她父母如果回来很晚的话就不会来她的房间了，然后等天亮之前用梯子把我放下去，让我不要担心。我和敏说今晚我老是心神不定，要不我趁你父母没回来之前走了算了，敏不让，说都好多天没见我，想死我了，就直接上来搂住我脖子与我接吻，虽然敏还是和以前一样很快就进入了状态，但是我总是有些心不在焉，敏看我这样，径直走过去把房间门锁上，关了灯让我随她上床和衣一起躺下。这是我第一次和女孩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在女孩的闺房里，一切仿佛都在梦中。我们在床上激烈的接吻，相互抚摸，情到深处时在床上翻滚着，我听到敏在急促的呼吸，胸脯在剧烈地起伏着，但我并没有越雷池一步，也许此时此境我根本不敢放开。自我进门大概过了不足十分钟，就听她父母开门回来了，他父亲进门就大声地叫敏，我们吓坏了，躺在床上不敢吱声。他父母走到楼上直接来敲敏的门，就见他父亲说：“小敏，刚看见你关灯，怎么这么快就睡着了？我要到阳台上拿急着要用的东西。”我看敏不开门是不行了，就想找个地方躲一下，慌乱之中发现房间并无藏身之处，情急之下只好跑到阳台上，并迅速地攀着栏杆试图找到支撑后快速跳到一层逃离，结果发现她家楼房结构脚下并无支撑，我就只好悬空挂在那里。敏开门了，他父亲问她怎么这么久才开门，敏说睡着了没听见，他父亲将信将疑，跑到阳台上拿走她要用的东西。我已经撑不住了，心想她家楼房这么高，地面全是水泥地，晚上又看不太清楚，这要掉下去非死即伤啊，我越想越后怕。本来没什么事了，可敏走到阳台上没看见我身影就吓哭了，估计是以为我掉下去了。这时我果断一个引体向上回到阳台上，但敏父亲已经听到敏的哭声立即又返回敏的房间，在阳台上把我们堵个正着。敏已经吓坏了，这小丫头其实胆子很小，我本以为她奇思妙想胆子应该很大。敏的父亲一看就明白了，随手找个一根很粗的棍棒，就要劈头盖脸地打我，幸好敏的母亲人不错，上来拦住了，否则我今晚没摔死也会被打死。敏母亲说：“人家也没把小敏怎么着，也不先问问清楚就打人家？把人打伤了是要犯法的。”敏母亲把我们叫到房间里，先让敏说是怎么回事，敏实话实说，说她喜欢我，而且一切都是她自愿的，她父亲肺都气炸了，叫她跪下，又要拿棍棒打敏，我想都没想就直接冲上去护住了敏，语气坚定地说：“叔叔，敏是您的女儿，也是我的妹妹，你要打她除非你先打死我。”敏母亲看我这么护着她女儿，似乎对我有了些好感，就过来劝敏父亲不要把事情闹大了，我就壮着胆子说：“叔叔，小敏还小，还在读高中，要是弄得左邻右舍都知道她这么小就知道带男孩回家过夜，以后还怎么做人呢？何况我们之间也并非像你们大人们想象的那么龌龊。我保证从今天起到小敏考上大学之前不再见她，您看这样可以吗？只要你不打小敏叫我怎么着都行，要不我给您下跪？你要知道我长这么大只有我父亲去世的时候才跪过。”说话间单膝就下去了，敏母亲赶紧过来阻止，没让我跪成，边拉边推让我赶紧走，把我送到门口的时候，小声问我和敏有没有发生关系，我说阿姨所说的事情我们根本不懂，自然就没有做过，敏母亲点点头，我就转身走了。
真是让人惊心动魄又让人揪心的夜半约会，回到住的地方都快深夜一点多了，躺在床上睡不着，想着敏妹妹还会不会挨打，又想着今晚我如果出了意外的话，可怎么得了？家里还指望着我这个顶梁柱呢。思来想去，还是归结到我和敏之间的恋情并非正常，敏马上就要上高三面临高考了，我必须果断决定暂时冷落敏，让她一心应付高考，一切等她考上大学了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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